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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一天:朝露

 

上肏了两回,然后中午领我去食堂吃饭。在食堂他碰到了教导主任,所以在教师食堂的洗手间再干一炮的想法泡汤了。饭后他把我带到了体育馆一楼的器材室。他问值班的体育老师借了钥匙,“你先去我办公室坐会,休息下。”舅舅把他的办公室钥匙递给他,一同递过去的还有一瓶运动饮料。他说要带我打一会球。“要不,我带她玩会儿?”体育老师有些不确定,“这些我都能教。”“不用了,亲子局,”舅舅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可就想和舅舅玩,是吧?”体育老师出去了。“小可想玩什么?羽毛球,乒乓球?”这是我第一次到器材室来,这里有一股体育器材独有的味道,有点像漆,也有点像汗粘在塑胶上。但这里四周都是水泥墙,平时肯定很冷,夏天却凉快得刚刚好。“看,有排球!”舅舅指着一个巨大的铁篮筐对我说,只是我转头的一瞬,他就把我抱起来,试图放在那台旧的乒乓球桌上。结果那台乒乓球桌不能用是有原因的,瞬间摇晃起来,吓得他立刻抱着我换了个地方,让我坐在跳山羊用的凳子上。五节的条凳太高,这时他终于放我下来,任劳任怨地作业着,将跳凳拆掉一层,让我坐在上面挨肏。陌生的环境快感更强,很快水漫金山,沿着跳凳的垫子滴落到地上。然后又让我扒着有滚轮的排球筐,又从背后来了一次。我怕把车推出去而摔倒,因此肌肉完全绷紧,又让他爽到了。虽然比平时都快,但结束的时候我的腿都软了,他把矿泉水倒在跳凳上,然后又把最后一层装回去。平时在家肏完翻身就睡,在这里倒是精力充沛。体育老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跳凳就是个摆设,初中两年也没见它拿出来用。我想,大概同学们都不知道学校里还有这么一个器材。快要上课了,晓婷拉了我一下。我这才转头不去看那边。晓婷和班里女生不一样,她没心没肺,不觉得舅舅很帅。“是吗?可是我看不出来哎,”晓婷说,“为什么你们觉得司老师帅啊?”她绝对想不到,因为这句话,我就想和她交一辈子的朋友。我没想到傍晚放学的时候,席眷竟然跟在了我身后。而且明明昨天隔着三棵行道树我都能发现有个奇怪的男人跟着我,今天席眷就在我的前后脚,我却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才发现他。一定是因为他安静得就像那些行道树。“你……”“我担心你今天还被跟踪,”他抢先说,“我送你到你们小区门口。”我没有话讲了。“谢谢你。”我说,小小声。席眷好像知道我平时不会走进城乡结合部,而是沿着最外围走,绕一个大圈。我们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到了小区门口,他停住脚步。我走出去,又忍不住回头看向他。我犹豫地举起手来,朝着他摇了摇。上次和人告别是什么时候?

他的双手还在裤兜里没拿出来,拽拽的小男生的样子。他点了点头,没有回话。我走了他才走。穿过小区,回家的路我越跑越快。他刚刚是不是笑了来着?好像是笑了吧。于是我们成了放学的固定搭子。初中还是一个早恋会被说的年纪,更何况多得是舅舅的眼线想要告密。我和席眷一前一后出发,在第二个红绿灯路口才会“偶遇”。他带着我穿过城乡结合部,给我介绍最好吃的一家炸鸡柳,还有美味的淀粉肠。零花钱有限,他请我一次,我请他一次,谁也不欠谁的。我终于知道之前每次上下学他都会戴耳机听广播,大家都以为是音乐,其实是外语新闻。他说外面的世界有点意思,以后想出去看看。因为和我一起放学,他现在只有上学的时候会听了。“不过做家务的时候我还是会听英文歌的,”他说,“没差。”“你会做家务?”舅舅说男生都是不会做家务的,都是因为他宠我,所以我在家需要负责的家务都非常少而且轻松。“当然,”他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家务不都是男生做的吗?”“我想和你结婚。”我脱口而出。当时年纪太小,想的又少是这样的。他瞪大眼睛,接着整张脸都涨红了:“别说乱七八糟的话。”后来我还见到了他妈妈,还有他们家的炒货铺。被他妈妈叫住的时候,他有些不情愿。“天佑,你去哪里?”她拦住我们。“送同学。”他的话还是那么少,不耐烦的样子。“是你的同学啊。”她说,看向我,笑着摆手打招呼。我对她第一眼就有好感,所以也笑着摇手打招呼。她看到我笑,就更开心了:“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要不吃点好吃的开心一下吧?天佑,你同学喜欢吃什么?”我茫然地看向席眷。“番薯干吧,”他瞥了我一眼,“我们家番薯干最好吃。”“好嘞!”他妈妈很开心地收拾了一袋出来,递到我手里,“拿着。送你同学到家,注意安全啊!”“知道了。”说得无奈,我却从他声音里听出一点高兴的意思来。番薯干果然好吃。但是到了铁门,我还是把没吃完的大半都还给他。他的嘴角抿直了,但是固执地没有开口。“我很喜欢,但是带回家的话,家里人会问的。”我小声解释。“一袋番薯干而已。”席眷不肯接。“家里管得严,”我说,“你帮我保管好吗?明天放学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吃。”他终于接过去了,转身就准备走。我拉住他的手腕:“席眷,谢谢你。”他故作自然地耸耸肩:“没事。”顿了一下,挥了挥手里的番薯干袋子,“快回去吧。”明明连铁门都没跨过,我已经开始想念他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抱任何侥幸心理,舅舅问我天佑是谁的时候,我死咬着牙没有开口。天佑就是席眷的小名,因为眷命天佑,他妈妈找大师给他算过的。我从来不在床上喊这个名字,想到他的时候,我也不会自慰。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因为我在洗澡后有雾气的镜子上写他的名字,来不及擦掉,就被拿着假y具进门的舅舅看到了。我灵机一动,在天佑两个字底下写上中华,他看了之后沉默很久,突然拉开门出去了。他当天竟然没想来肏我,看来下次我该在他打我的时候唱国歌才是。然而比自己的暗恋被发现更悲惨的是,有一天席眷的草稿本被发现了。“司一可?!你竟然喜欢司一可!”那本写了我名字的草稿本在短短一个课间被传阅了大半个班,席眷当然阻止不了,我也阻止不了,那本空中飞扬的草稿本最终落在了孙老师手里,她没说什么,把本子还给了席眷。班会课她当然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在教师食堂里,她当然又有了和司虹飞之间的新谈资。我当然会知道。“看来我们小可的美被人发现了,”他把我压在玻璃窗上,“享不享受这种感觉?让别人看到你的美。”“不要……”“我听说他家就住在那边的农民房里,”他的手点在不远处的其中一幢建筑上,“真可惜,一点也配不上我们小可……”乳头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又硬又痛。这明明是我的卧室。原来这里可以看见那条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那些花里胡哨的招牌。甚至还有炒货店的大概位置。我憋着一大泡眼泪,努力忍住不要哭出来。然而在高潮中,如同快感一样,眼泪和体液都无法收敛。我跪在地上,他一边遛鸟,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狗绳,栓在我脖子上。“记住你是谁的人,”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脸,“那些小男生没什么意思的,长大了也不过变成一堆社会垃圾。要听舅舅的话,不然下次惩罚来了,哭着求救也没用哦?”我没有站起来,一根绳子而已,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当狗我很擅长,趴好跪着挨肏就好了,跪着学狗叫,握手,转圈都是小事,最烦的还是他把花生酱涂在ji巴上让我舔。“没让你吃真的狗粮算对你够意思了。”他说。我倒是宁愿他不够意思一点。现在我闻到花生酱就想吐。但我还是被他逮到了惩罚的机会。天知道,我只是在学校里被同学们开了个玩笑而已,说我暗恋班里的学霸,那个年级第一,叫耿什么的来着,我都记不得他名字了。怎么可能呢,只是我和席眷隔得太远,而那个该死的学霸坐在教室的中心,看谁都忽略不了他。但惩罚还是开始了。那天中午我按照舅舅的吩咐去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去厕所换上了蝴蝶跳蛋。它可以穿在身上,冰冰凉凉地在我体内。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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