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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一天:朝露

 

里拿来一个假y具,硬逼着我坐上去,因为我不坐,皮带打在我的胳膊上,腿上。我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客厅里,坐在那根假y具上。“动,”舅舅说,“什么时候练会了什么时候起来。”见我还跪在原地,于是皮带又一次抽在我的后背。我含着眼泪挺动起来,大腿很快就酸了。见我真的再也动不了,他才放过了我,把我拉起来。“啧,肿得真紧。”他的手指伸进我因为练习太久而红肿的阴部,突然又来了兴致,于是压着我在沙发上又干了一次。这次干完,他摸着我的头发,轻拍我的后背:“很疼是不是?舅舅也不愿意打你的,谁让你总是不听话呢,但凡你乖一点就好了,下次让坐要学会自己动,懂不懂?”我点点头,他抱我去洗漱。以往我都是背对着他坐下去的,因为这样他边抽cha的时候我可以边吃饭,免得饭菜都凉了。但是他肏我的时候我也吃不了几口,耽误半个小时又有什么要紧。他只是想让我一边被干一边吃饭而已。我的晚饭越吃越少,胃口也越来越小。他一边肏,我一边吃几口就饱了。“晚饭吃这么少,不如来吃点别的。”舅舅对我的饭量很不满,于是按下我的头,让我凑近他的y茎,“吃进去,都是你的。”我含着眼泪看他。“愣着干嘛,平时做梦的时候不是吃得可香了,我现在让你吃,你还不满意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口腔,不让我说话。他强势地堵进去,顶到喉咙里,和我每一个装睡的夜晚一样。只是这一次我不能趁他走了再悄悄地吐出来,而是只能被迫吃进去。那天我吐得昏天黑地,吐到只剩酸水。他早早地睡了,我听到呼噜声。他竟然还敢打呼噜。第二天去上班之前,他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我的肩:“昨天运动量达标了,真是一顿好觉。”我的眼睛都肿了,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跟着他出门。太饿了,总要跟着他混顿早饭吃。这次我却不得不面朝着他。看来是要干完才能吃晚饭了。这么想,于是我加紧了速度,没想到臀部开始使力之后,他竟然爽得呻吟出声,没等我来感觉就射了。他掐着我的腰,喘着粗气:“你从哪里掌握的?今天简直是个电动小马达。”我没说话。“吃饭吧,吃完了去洗澡。”他说,推开椅子,去扔打结的避孕套了。晚上舅舅没来,我把作业乱做一通就胡乱洗澡睡下。今天一次高潮也没有,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我也不敢多想,于是夹着被子就开始装昏。精神疲惫,很快我就真的睡着了,梦里还在被那个男人追,席眷牵着我一直跑。最后我们跑到铁门那里,我亲了他一下。他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拉过我的胳膊。隔着铁门,他凑近我,几乎就要吻上来。“啊……”我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呻吟,睁眼的时候发现舅舅正伏在我身上。我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可是夹紧的被子早就滑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体内正在不停冲刺的,舅舅的y茎。“醒了?”他的话里带着喘息,“就该这么叫你起床,是不是?”我一眼瞥见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做什么春梦呢,小逼这么湿,”他在我身后缓慢地抽cha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慢性折磨,“平时不夹被子的,夹了就湿成这样?难怪你们女生都爱夹被子。”他吸了口气,又一次快速地挺动起来,我的哼声抿成一条直线,从唇角泄出来。“多叫叫嘛,叫着叫着就醒了。”他说。之前我被他搞得好痛,叫过很大声的。那个时候我出门和舅舅去吃饭,隔壁邻居看着舅舅,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你们女儿都这么大了,平时房事还是要注意些啊。”“抱歉,吵到您了吧?”舅舅竟然很有礼貌地朝着对方歉了歉身,“我和我女朋友月底就结婚搬出去了,以后会注意的。”“这样啊……年轻真好,好事将近啊!祝你们百年好合!新婚快乐!”“谢谢您!”和邻居道完别,他的手就拍在我的pi股上:“叫那么大声,邻居都听到了。下次不许这么叫了。”现在他又要我叫,我叫不出来。“叫啊,叫我什么?”他的手又一次拍在我的pi股上,“不会还没睡醒吧,我们外甥女?”“舅,舅舅……”我呜咽出声。他终于在我身后射了出来,看来这次是一时兴起,因为他没有戴套,我感觉那东西贴着后腰,射在我背上。结束了。他从我身上下来,低头去穿拖鞋,吹着口哨开门。光照进来。“马上起来啊,别赖床,今天还要上学呢。”他说,“身上洗一下,脏的睡衣扔进洗衣机里。”我趴在枕头里,眼泪都已经干了,像一朵朵小花开在橙粉色的云朵里。我怎么敢想?我就不应该想。这次一进教室,我就发现席眷的座位是教室最靠走廊那一排第二个,一个很偏的位置。我今天洗澡磨蹭太久,到学校的时候大家已经在专心早读,席眷也不例外。我成绩差,被安排坐在最靠窗的倒数位,和他隔得老远了。早读的时候我喜欢看窗外的飞鸟,还有风中摇动的树叶。反正除了早读,什么都很有趣,更何况今天早读和第一节课都是英语,我不喜欢。英语课上,老师让我们熟悉句式。我当然是在发呆,随手在稿纸上涂鸦,孙老师点名也不关我的事。我最讨厌她了,听说我是司虹飞的外甥女,就笑眯眯地留我下来额外听写的女人。“抽两个同学上来写句子,”我听到她说,“司一可!”我不得不站起来。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我也不至于听不懂命令。我顶撞她一次,她就能拉着舅舅聊天半小时。我少交一次作业,他们周末就出去约会一次,说要吃个饭聊聊我的学习问题。他们聊了个屁,我从两张桌子外都能看到舅舅在给她看手相。“再抽一个男生吧,”我慢吞吞走到讲台上的时候,听到她还在点名,“席眷,你去写。”我转过头,看到席眷跟着站起来。不巧正好与他对视,他立刻偏过头,但我视力太好,发现他泛红的耳尖。他拿起粉笔的时候,校服外套的大袖子掉到手肘上,露出一截手腕。原来写粉笔字还能这么好看的。“别看其他同学写的,自己写!”孙老师在后面提醒。我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黑板。“与某人一起做某事,”孙老师还在讲,“比如说什么?比如与某人一起交朋友,一起打乒乓球,对,说得好,一起去公园散步……”我写了一个“sb”就想下台,但这样的话班里同学肯定要笑,孙老师又要头疼课堂纪律了。于是我写了一个“we”,又写了一个“a”,中间留满了白色的小点点。我真的不会写。只是当我转身下台之后,孙老师竟然叫住了准备下台的席眷。“席眷这个句子写得很好,是什么?在周末,和某人一起去公园散步。非常好,等一下,你先别下去,”她竟然使唤他,“去拿红的粉笔,席眷来帮忙改一下司一可的这个句子。她的句子成分残缺得很厉害啊,某些同学不要笑,你们水平没比她高多少哈。”于是席眷把我的句子改掉了。他没有动我写的任何一个字母,只给“w”加了两条红色的延长线。“现在这个句子是什么?在周三的晚上,和某人一起看电影。非常好啊,看电影,平时在作文里也可以用到。来,这个句子可以抄在书本空白的地方。”从来不做笔记的我,鬼使神差地把这个句子记在英语书的封面。它干净得全书只有这一个句子,一个笔记。“你不知道?”回教室的路上,晓婷惊讶地转头看我,“席眷一直是班上的英语第一名呀。”当然是因为我从来不关注孙老师的英语课,也不关注单科好的学生啦。“他这么厉害?”我问,偏头看向篮球场。“嗯,他英语很好的。”晓婷说。“真看不出来。”我说。我一直以为英语好的会是那种家里很有钱的小孩。想到晾满床单裤衩的城乡结合部,我摇了摇头:“对了,你来月经了?”晓婷抖了一下,好半天才回我:“嗯。”“可惜我们不在一个时候,不然就可以一起逛cao场了。”我说。马老师把球抛给舅舅,去篮球架底下拿外套了。毕竟下节是科学课,肯定又是我舅舅去器材室还篮球。我想起我小学暑假的时候,舅舅值班那天把我也带到了学校去,让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写作业。作业当然没有写,他只是把我压在空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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