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征服Y(有剧情/do完诱骗关进笼子里)
他,他过得太疼了。
帝国虽然也会给重症哨兵提供人工向导素和紧急救助,但使用人工向导素会上瘾,时文柏从没碰过。
他还不想死。
那晚唐安的猜测没错,他找向导约炮就是为了换取精神安抚。
毕竟,除了极高匹配度的向导,没人会愿意和一位五维评分23分的极危哨兵恋爱交往,而帝国境内活跃的s级哨兵屈指可数,总会有向导愿意冒着风险试试被s级上的感觉。
按理来说,向导素不具有成瘾性,可他现在躺在唐安身下,感觉自己真的要完完全全地沉沦了。
他忍不住悄悄攥住了唐安的一缕黑发。
“啊…太爽唔……再、再深点……”
前列腺被不断顶弄,又酸又麻,时文柏迎合唐安的动作摆动腰,挂在向导腰上的腿夹紧。
唐安也得了爽,动作越发激烈。
穴口处的肠肉被肏进肏出的肉棒牵扯着翻出一些,又被推回体内,很快就被摩擦地红肿,无法闭合,只能软软地包裹着肆虐的凶器。
受到刺激的粘膜不停分泌肠液,唐安肏干的动作越发顺利,室内响起细微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嗯、哈啊…”
时文柏无比庆幸自己现在躺在床上,以向导现在的力度,如果他是被按在地上肏,他能被肏散架。
唐安金色的眸子紧盯着身下的哨兵,脸上是不自知的专注,看得时文柏心动不已,他伸长手臂揽住向导的肩膀,引颈就戮一般吻了上去。
舌尖交缠,口中的空气连同唾液一起被向导夺走,时文柏放任自己被唐安的动作带动着摇晃。
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哨兵有一瞬间失去了手臂的控制权,倒回床上。
唐安托住他的后颈,俯身追上逃跑的猎物,眼中映出时文柏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模样。
那双翠绿的眸子盈满水光,征服欲被满足带来的畅快在这一刻攀到顶峰,唐安松嘴,转攻哨兵的喉结。
精神力同步涌出,以向导素为介质笼罩了哨兵。
时文柏潜意识的反击动作僵在了半空,混沌的大脑本就来不及处理身体各处的信号,现在又多了一层精神安抚带来的快感。
“啊啊!”
他压抑不住呻吟喊叫,腹肌绷紧又放松,粘稠的白浊被挤压射出,沾在唐安黑色的毛衣上,顺着重力牵扯出细丝落回他的身上。
“不、哈啊,不行了……唔、别…呃唔——!”
前面射了后面的肏弄却没有停,敏感点在不应期内被不停地用力顶弄,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顺着脊髓上涌,干性高潮让时文柏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张着嘴无力喘息,身体战栗不已。
他的肉棒没有软下来的机会,流水一般地吐露透明的腺液,在干高潮的快感簇拥下又射了一次,混杂着粘液的精液呈现半透明状,黏糊糊地散布在他的腹部。
哨兵那被肏熟的后穴痉挛着,热乎乎、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向导的肉棒,唐安顺着心意狠肏了几下,插进最深处顶着甬道末端的转折射了出来。
“私有化”后不用瞻前顾后的做爱体验极佳,唐安满意地叹了一声,抽出性器。
时文柏完全脱力躺在床上,向导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被慢慢捂热,存在感逐渐降低,向导素则持续发挥着作用。
唐安的手臂撑在时文柏的脸侧,视线扫过他脖子上新鲜出炉的齿痕,心道报了之前被咬了一口的仇。
他准备起身,下方的哨兵却哑着嗓子说:“谢谢……您真好。”
天真。
唐安眨了眨眼。
好、善良、温柔和他毫不搭边。
哨兵这副信任他的表情,太嘲讽了。
在得知真相后,时文柏脸上的表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受控的恶意在阴影中蔓延。
他很想剥开时文柏的外壳,尝到内里鲜活、柔软、温暖的求生欲、恐惧、喜悦等一切情绪。
唐安决定再配合他玩一会儿。
“明天晚上他不会回来,你的机甲钥匙钮在地下室,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唐安说谎时的表情和情绪天衣无缝,压低的声线勾人心弦,“我尽量提前帮你把门打开。”
时文柏的警惕心仍在,但根本招架不住向导的美色诱惑,听到钥匙钮时,眼中重燃了希望的火,“真……!”
“嘘——”唐安捂住了他的嘴,“别被他听到。”
“嗯嗯。”
“他不喜欢你过得太舒服,所以……要委屈你配合我了。”
唐安的语气满是无奈,仿佛他也是被“白发向导”压迫、无力反抗的弱势方。
“您想怎么做?”
猎物上钩了。
唐安直起身站定,把性器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压抑着想将哨兵一寸寸碾碎的暴虐,循循善诱道:“你得进笼子。”
时文柏也跟着坐起身,下意识地扭头望向墙角,黑布遮挡下,是他昨晚见过的狗笼。
“……好。”
唐安先一步起身走到那里,把堆积在上方的毛巾和黑布扯掉,留下了装满道具的手提箱。
笼子的金属栏杆每根都有小指粗细,黑色的表面并不反光,内部空间只够成年男性半蹲、跪或者屈腿坐着。
唐安打开门,笑着倚靠在笼子旁,几缕黑发搭在顶部的栏杆处,发尾垂落,宛如吸引水手的海妖塞壬。
“爬进来。”
时文柏沉默地咽了下口水,隐约察觉了不对劲。
他攥紧了手中的镣铐控制器,坚硬的外壳棱角在他的掌心压出红印。
唐安的手在发丝遮掩下从手提箱里挑出一串钥匙,扔在了笼子里,催促道:“别惹我生气。”
向导提前交付了钥匙,哨兵再不领情就有些不知好歹了。时文柏忽视心底的一丝期待,下床,跪在了地上。
他双腿岔开,爬行的过程中,后穴里的精液毫无阻拦地滑出来。
黑布罩在笼子上,遮挡了所有可能透过的光线,在脚步声和关门声后,室内重回寂静。
唐安没有给时文柏清洗的机会。
腿根和腹部的黏液慢慢干涸,粘腻的感觉转变为不容忽视的紧绷感,时文柏扒着笼子的栏杆小幅度地翻了个身。
他把握在手里的钥匙和控制器放下,伸手抹掉肚子上的精斑,擦在笼子底部的软垫上。
至于臀缝里那些向导留下的精液……
他犹豫了几秒,把尚未干涸的白浊收拢了塞回屁股里。以哨兵的体质,不清理后穴也不会生病,精液里面含有向导素,不用白不用。
黑发向导才为他进行过一次安抚,时文柏的精神再次轻松。
被莫名其妙抓到这里后,又是向导素、又是特供的恢复药剂,还有深度安抚,他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他没有幽闭恐惧,睡狗笼对他来说是有些屈辱,但还没到能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
黑暗中,时文柏无言地体会着身体内的舒畅感,没有反复的疼痛、没有无休止的耳鸣,他突然就理解了在紧急救助所见到过的其他重症哨兵,理解了为什么他们明知人工向导素有成瘾性也要使用。
不想死不代表要同流浪狗一样摇尾乞怜,时文柏摇了摇头,手指按着镣铐侧面突起的电极,告诫自己不要上瘾。
他闭上眼准备休息,脑海中却不受控地闪过唐安的那张脸,那一对琉璃般的金色眸子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