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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想草泥

 

“呃……轻点、不行!别顶那儿!”云为被傅闲从背后掐着脖子往前顶,整个人趴在梳妆台前。

傅闲也不顾云为的叫唤,还是一个劲地用自己的性器在云为体内乱捣。

好在梳妆台上没什么东西,只有一面铜镜占了大片的面积,从镜子里能看到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今天云为穿的是身深色的旗袍,头发半扎在肩前,看上去很好欺负。

“穿成这样,方便我好操你?”傅闲一巴掌拍在云为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巴掌印。

云为身上的旗袍开叉不高,却被傅闲硬生生扯破到腰际线那,下摆完全堆到背上,下体刚好展示在傅闲眼前。

云为被干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去反驳,干脆闭上眼睛养神。

从铜镜里恰好能望见云为的样子,傅闲心里更加不爽,扯着云为的手把铜镜往云为的脸前摆。

“怎么闭眼啊小妈,你不该看看你现在的儿子是怎么捅进你的后穴里的吗?你看看你,后穴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还能吃的这么紧。”傅闲恶劣地依着云为的手去摸他们身体的交合处。

云为摸到了傅闲还没进去的一小截阴茎,指尖甚至触到了他的囊袋。他被吓得缩回了手。

可惜傅闲还是不肯罢休,硬得逼云为用手帮他把没进去的性器照顾到爽为止。

云为没办法,一双纤纤细手只能在傅闲的那玩意儿上磨蹭。

没过多久云为手臂便酸了,抬着手从背后帮别人自慰实在是难为他。

一来二去也没让傅闲爽到,他“啧”了声,把云为整个人翻了个面,这下云为可以直接看清两个人的结合处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翻的过程中傅闲的身体往后退了些,性器从云为的穴道拔了出来。

傅闲这回不在掩盖自己的龌龊心思,直接命令云为,等着看一出好戏,“小妈,你儿子的鸡巴掉出来了。你可得给他塞回去。不然谁来满足你呢。”

云为羞红了脸,偏过头不去看傅闲,一双手背在身后不肯动。

“云为,我数三个数。你别逼我把你这幅样子给我爹看。”傅闲的脸一瞬间冷下来。

云为没办法,他不知道这个疯子又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挪动身体,抬高腿,把着自己的双腿去探傅闲的性器。那东西到现在还高昂着头,上面的经络还依稀能看出来。

云为的手还没碰到傅闲的东西,傅闲就忍不住一把将云为抱起来捅进他的穴,一瞬间云为的小腹直直紧绷,他只能张开嘴调节自己的呼吸去适应阴茎带来的冲击。

云为就以这样的姿势挂在傅闲身上,双手扶着傅闲的肩膀,傅闲在军校训练了五年,他倒不会担心自己掉下去。

傅闲这人坏得很,每往里插一次就把云为往下压一次,这样做爱吃的最深,也最爽。

云为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被傅闲把玩着,由不得他脱身。

………

一刻钟前。

“少帅,老爷在正堂唤您去呢。”下人赵妈接过傅闲的大衣和军帽,恭敬地低下头。

傅闲刚从前线赶回傅公馆,也不知道他爹喊他作甚,只好应着,“知道了。”

等到了正堂,傅闲发现有个面容姣好的男人坐在高堂椅主母该坐的位置上,至于他老子傅解邕,正坐在那男人旁边卖笑。

傅闲憋了一肚子火,认定了那个男人是个狐媚子,“老头子,他是谁?你又带回来玩的小倌?”

敢坐在主母的位置上,没傅解邕的同意,量他也没这个胆子。

傅解邕向儿子招手,示意他再靠近点,“杉儿,你爹我这回可是认准他坐我的媳妇儿了。你娘啊,走了几年了,前几天托梦让我找个中意的人走完下辈子。”

“云为是我前几个月听戏遇到的,虽说是个戏子,可人家懂的,不比我这个老头子差!”傅解邕开始展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时不时看看云为的神情。

傅闲也没客气,直接走到老头子面前,对着他不好使的耳朵说,“您都一把年纪了还祸害人家小年轻。”

傅解邕变了脸色,轻扇傅闲的头发,“正经点儿!云为年纪可比你大些。你怎么地也得唤他声小妈。”

h国最繁华的明星就是京口这块小地方了。h国不比乡下,娶男的做媳妇也是正常。

云为一直安静地候在旁边,无甚么表情地看着父子俩争吵。

傅解邕注意到云为的漠视,把儿子搁在一边,吩咐下人带云为回房间休息。

云为也没拒绝,跟着下人回房。由于还没正式嫁进傅家,傅解邕给云为安排了间偏房,院子规格不算大,倒是清静的很,符合云为的性子。

傅闲本想直接将云为拦下来扔出傅家去,但他又顾及他老子的面子,还是忍了下来。

“你实话实说,你当真喜欢他?”傅闲额头青筋暴起,脸臭得要死。

“是。你以后也不许轻看他。两个月之后我会把他娶进门。”

听到父亲的话,傅闲更不屑一顾,语气里交杂着讽刺,“您都那么喜欢他了,都让他坐上主母的位置了,怎么还这么晚给他名分呐。”

傅解邕慢悠悠解释,“云为是京口梨园的名伶,还是玉兴班的老板。不处理好事情,他不放心嫁过来。”

似是想到什么,傅解邕转了转扳指,朝门外探头,“你去看看你小妈。他是个喜清静的人,你这暴脾气日后把他气跑了怎么办。”

傅闲拧着眉头“啧”了声,还是转身去了偏院。他此去不仅是想找个乐子,还是想给云为长个记性。

望着傅闲的背影渐行渐远,傅解邕才拿起茶盏细细品味,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傅闲估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云为其实是他老子专门给他准备的男妾。傅解邕物色了大半年,才挑出来这么个内外秀中的男人。他最了解他儿子的秉性,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除非他自己看对眼的,他都不会成家。至于为什么能找上云为,还全全是因为云为自己主动去自荐的。

……

偏远,云为房中。

傅闲站在梳妆台旁,一脸不屑地看着云为梳发涂唇,“不在我爹面前了反而开始打扮自己,怎么这么会装啊,小、妈。”

“傅闲,你不是也挺会装?装作不认识我。”云为放下檀梳,透过铜镜瞥眼傅闲。

傅闲和云为早在两年前便是认识的,那会儿傅闲在重海处理公务,和手下聚会时偶然遇见了在戏班子里的云为。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生得十分中他的意,一番打听下来才知道他叫云为,是个男人,只是个玉兴班的末流戏子。

此后傅闲对云为展开了长达一年时间的热烈追求,有时候战事吃紧,傅闲只能留在前线,但还是每日给云为送去礼物。

就在傅闲以为云为渐渐已经接纳自己的时候,美梦就像他送给云为的从西洋来的水晶球一样碎掉了。

他应云为的约回重海见云为的时候,偶然撞见了一个老男人正在和云为调情。云为不但没拒绝,反而还主动攀上老男人的肩。

傅闲直接冲进房间搅黄了房内暧昧的氛围,一股怒火在他的心头焚烧——吊了他一整年的男人此刻和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肥猪调情!

“云为!你给老子出来!”傅闲一进去就推开那个老男人,死抓着云为的手腕要将他往外拖。

云为来不及去看倒下去的人是个什么状况,反手给了傅闲一巴掌,说,“你疯了是不是!”

傅闲被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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