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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林奇泽盯着林栩的眼睛。

林栩顿了顿,缓缓续道:“……当初他陪我们喝酒的时候,连踩在吧台上跳舞这样出格的举动都干得出来。”他睨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曾郁,又看向林奇泽。林奇泽的脸在抽搐。林栩笑了。

白曦晨从后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小栩,不要这样。”

林栩冷哼一声,乖乖闭上嘴。白曦晨向曾郁笑着说:“对不起,小郁,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今天我们出来玩,都开开心心的,不要闹矛盾,好吗?”他又看向小泽,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悲伤,“林先生是一个不错的人,刚才小栩是在开玩笑,如果……你们真的对彼此有意,我祝你们幸福。”

曾郁只觉得手心异常地疼。他没说什么。

四人在商场里逛到晚饭时间,小泽主动请吃饭,于是他们进了一家西餐厅。林栩和白曦晨点了不同的套餐。曾郁是学法语的,幸好没有出现看不懂菜牌的窘迫情境,但他不敢点贵的东西,只要了一份最便宜的意面。林栩用看鬼的眼神瞪着他。

小泽知道曾郁客气,递菜单的时候他主动去找了服务员,将意面换成正常的套餐。

等菜上齐了,小泽将菲冷牛扒绅士地摆到曾郁面前,又引来林栩一阵冷嘲热讽:“哟,什么时候居然轮到乡巴佬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曾郁瞬间面如菜色。

白曦晨低声说:“小栩……你又来了!”

小泽在餐桌下碰了碰曾郁的手,对他无奈地笑了笑。

一顿饭吃得压抑无比。

曾郁不是很会用西餐刀叉,不免弄出难听的噪音,每到这时,林栩就会恶狠狠地剐他一眼,这使得曾郁更加紧张,犯错率直线上升,肚子被恐惧涨得鼓鼓囊囊,根本吃不下肥厚的牛排。林栩见白曦晨用完了晚餐,也不等曾郁,嚷嚷着时间要到了,催促几人离开餐厅。

临走前,白曦晨担忧地问:“小郁,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再吃点东西?”

曾郁看了一眼林栩,林栩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说:“不用了。”

新开业的酒吧早已人满为患。

林栩爱热闹,为了刺激曾郁,更是将以前见过曾郁的朋友都叫来聚到一起,一群富家子弟,有oga也有alpha。这帮子人没少因为白曦晨羞辱过曾郁,听说他又来了,大伙都很高兴,兴冲冲地前来应约。

他们在舞池旁边订了一个大的卡座,一群人挤在一起。oga们脖子上戴着性感且防护性优良的项圈,alpha们轻佻地开着无伤大雅的黄色玩笑。

顾浩思也来了,他总是很忙,难得能出来玩一次。他坐在卡座中间,见白曦晨出现,便站了起来。周围一圈人都在吹口哨。

顾浩思一点也不避讳,从容地拢着修身的西装,大步迎向自己的oga,在白曦晨美丽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拥他入座。

林栩也坐到了alpha朋友身边。曾郁向来在这样的场合扮演孤独尴尬的小丑角色,便下意识往角落躲。小泽不说话,跟着曾郁坐到侧面的小沙发上。

他们一落座,几个alpha开始大叫:“哟!这不是咱们泽哥吗!”

小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又有人发现了曾郁:“哇噻!这位又是谁啊——我想想我想想……”

小泽拉起曾郁的手,将他揽到自己身边,说:“这是曾郁,我的朋友。”

众人沉默了。他们看了看曾郁,又看看林奇泽,眼睛里有索然无味的情绪。后来小泽向曾郁解释:“抱歉,吓到你了吧?因为业务关系,我跟他们有过来往。”

曾郁已经被酒吧里嘈杂的人声轰炸得晕头转向,他像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地陷在沙发里。

无论如何,小泽是个好人。他这么想着。

林栩人来疯,嗓门儿又大,嚷嚷着叫来十打啤酒,全摆在矮几上。他朝最靠左的alpha勾了勾手指头,说:“今天我们来玩个刺激的。”

alpha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林栩,林栩命令酒保将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罐子全部拉开,而后旋开药瓶,从里面倒出几颗白色的口香糖状药粒:“加强版的,春药,添加高浓度oga原型剂,即使是c级的alpha吃进肚子里也会像oga一样发情。”

alpha纷纷吹口哨,戴着项圈的oga面颊赤红。

游戏规则很简单,摇酒瓶真心话大冒险,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性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起头,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擦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交配的时候,你叫得可骚了,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顶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头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头顶刺眼的阳光,完美无暇的五官布满了霜雪的温度:“垃圾能有我好么?”

晏邢宇与曾郁的了。电影里的男人被女鬼骑,他在电影外被男人骑,两个人都很累很害怕。虽然此骑非彼骑,但归根结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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