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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节奏却比以往更加混乱不堪。他只好让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咳出嗓子:“你……你冷静一点……晏邢宇……”

晏邢宇对他的聒噪充耳不闻。他弯下脖子恶狠狠地叼住了曾郁的后颈,alpha的獠牙已经冒出来了,却没有刺进去。晏邢宇急切地用牙齿吸吮着来自beta信息素的气味。很快他觉得头没有之前那样痛了,于是抽插的频率稍稍降低了一些。

这一次晏邢宇射精的速度前所未有地快。他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匆忙而餍足地交代在曾郁的甬道中,可是精液打在肉壁上的温度依旧温凉得令beta颤抖。曾郁紧紧地抱住晏邢宇的脖子,嘴里发出害怕的呻吟。

晏邢宇在他耳边粗喘,两人像雕像一样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凝滞了。曾郁小心翼翼问:“可以让我先脱掉鞋子吗?”

alpha静默了几秒,仿佛在消化曾郁话里的意思。半晌后,他竟然点点头,以缓慢而轻柔的速度将曾郁放到地上。

他拉直曾郁的脚,两下干脆利落地脱掉他微湿的鞋子,随意丢到鞋柜边。曾郁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跪在地上,他挣扎着正想站起来,后背却立即被兴致盎然的alpha覆盖。晏邢宇抚摸着曾郁正往外淌精液的肉穴,附在beta耳边说:“老婆……该回我们的窝了。”

将beta抱上楼的时候晏邢宇再一次硬了,他迫不及待地要将他的老婆丢进那一堆由他的衣服组成的圆圈里。圆圈代表圆满,代表团结,代表这个世界的欢欣。曾郁的脑子还陷在抑制剂的事情里出不来,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那个用针管扎穿白曦晨腺体的人就是晏邢宇。在他的追问里,晏邢宇将曾郁像垃圾一样丢到那堆衣服中间,曾郁的背恰好摔在他的书包上。晏邢宇的身子轻微摇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得四仰八叉的曾郁,高高兴兴道:“老婆你变得像个乌龟一样笨了。”

房间里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倒没有把曾郁摔得很痛,他张大嘴巴狼狈地在书包上扑腾,手脚舞动,很快把衣服弄得更乱了。晏邢宇突然很生气,他觉得这圈子太小了,他的老婆躺在他的衣服里面他就没有地方躺了,他的衣服乱哄哄地围绕着他的老婆可是他站在这圆圈外面,这就好像他的老婆要背起书包永远地离开他了。他居然开始嫉妒起他的衣服。于是晏邢宇俯下身又一把揽住曾郁的上身,将曾郁提起来的时候,他愤怒地两脚踢飞那堆布料,像是要踢飞难闻的空气。他火急火燎地再次“转移阵地”,当他和曾郁一起陷进柔软的床铺的时候,终于感到了莫大的快慰。

曾郁还在喋喋不休地问他关于白曦晨的事情,他急切地想要问出一个真相,却没有意识到这会让alpha陷入更深刻的愤怒。晏邢宇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臂间,比之前更加深入地嵌进曾郁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梳过曾郁的g点,beta失控地尖叫了一声。可晏邢宇还是不满足,他有一个更想要进入的地方。这个地方像云层中的太阳一样吸引他。这个地方可以孕育一个新的生命,一个新的生命比巢穴的圆还要圆。

alpha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beta的肚子上,曾郁的腿几乎折叠着碰到前胸。晏邢宇犹如在森林里探索的迷路人,绞尽脑汁只为寻找另外一个出口。床铺剧烈地摇晃着,床铺摇晃的时候像是在海里颠簸。在海里他们孤独而又满足地漂游。他迫切地抚摸着曾郁衣襟下的乳头,摸着他心脏的位置,仿佛急于计算beta每分钟心跳的次数。曾郁感觉他身体更深处的一个地方被滚烫的圆润的龟头一寸一寸顶得凹陷,有一种被刀尖浅浅地戳弄的错觉。他意识到晏邢宇想要进入他的生殖腔,这一认知使他将白曦晨忘得一二干净。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他朦胧地想到如果晏邢宇真的将性器穿入他的生殖腔,他一定会死的,于是他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来,大叫着“不要”然后将腿用力地踢在alpha的肩膀上。他不知道此时的晏邢宇的身体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他只看见在他的拒绝之下晏邢宇突然停下了无休止的肏干,就这么愣愣地托着他的腿俯趴在他身上。

曾郁呼哧呼哧喘着气,有些慌张地解释:“晏邢宇……你、你不可以插进那个地方……”

晏邢宇沉默了数秒,手上的力道突然松懈了。他的脑袋低垂着,令曾郁看不清他的表情。在这样的静默里窗外的雨声又响起来了,或者说它一直在可是晏邢宇竭力想要将它们赶走,但是他似乎终究还是失败了。因为雨和人的身体的极限一样至始至终都存在着。在短暂的静默以后,alpha像是一个骤然失去了生命的气球一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倒下去的时候性器还锲而不舍地埋在beta的肉穴里,曾郁感到向他倾倒而至的晏邢宇的体重轻得像一块海绵。那一瞬间他以为晏邢宇死了。他以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速度爬起来将晏邢宇的身子翻过来使其平躺,晏邢宇还没睡过去,他躺在地上呼吸平缓又绵长,纤长浓密的睫毛柔弱地眨动,墨绿色的眸子像星星一样朦胧。

他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的眼睛很快完全闭合了。

这是曾郁今天第二次进医院。救护车一停,几名医护人员就将病床上的晏邢宇飞速推进了隔离室,曾郁在病床后面追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前台办住院手续的护士还没换,让曾郁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把医保卡递过去的时候,对护士友善地笑了笑,护士却不明所以地瞟他一眼。看来护士已经不记得他了。

做完检查以后,晏邢宇也被推进了隔离间。医生再次像问白曦晨的亲友一样问他晏邢宇的亲人怎么联系,这次他答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晏邢宇的家人要如何联系,只好支支吾吾说:“我……我是他男朋友……”这句话显然难以令人信服,医生听完以后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脸色看着他,仿佛在赤裸裸地惊讶s级alpha的男友竟然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

曾郁心虚地避开了医生怀疑的目光。

医生从晏邢宇体内检测出了超量的信息素抑制药剂成分,这种程度的注射若是放到一个b级的alpha身上随时都有可能会导致猝死,然而晏邢宇凭借着强大的基因能力硬是让自己的身体与这些抑制剂共存了。再加上他上一次发情期时并没有完全排出机体中的结核热,身体机能的过度消耗导致了昏厥。

在这样的情况下,寻常的发情期生理宣泄有可能不是最好的恢复手段。alpha目前所急需的是长时间的睡眠,如果他有一个固定的oga伴侣的话,oga信息素的照抚可以让他更好、更健康地休憩。问题就在于,宣称为他伴侣的是一个beta。

“我……我被他标记了,这样也不行吗?”曾郁坐在诊断室里,木木地问医生。

医生戴着口罩,口罩后面的嘴巴好像在吃东西一样动:“你可以像oga那样自如地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吗?”

曾郁摇摇头。

医生又问:“你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吗?”

曾郁又摇摇头。

医生点点头:“所以你只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他指的是晏邢宇。

曾郁这次点头了。

医生还没停止提问:“你可以感知到他信息素里面的情绪吗?比如说生气、开心、失落?”

曾郁绞尽脑汁回忆:“有时候可以……”

“什么时候?”

这次曾郁想了很久,才犹豫着说:“……在被他标记后的第二天可以感觉到一些。”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感觉到alpha的情绪。

“那他昏过去之前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曾郁的脑袋懊丧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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