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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时在两条铁轨上行驶的话这列火车就出轨了。又或者说红绿灯标志是先有黄灯再有红灯再有绿灯然后又是黄灯红灯绿灯,它不可能让黄灯和绿灯同时存在,不然你是要我看绿灯还是黄灯呢。

他发现他站在衣橱前面。他忘记自己要去干什么了。他拉开衣橱,里面挂着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有冬天的衣服也有夏天的衣服。冬天穿冬天的衣服,夏天穿夏天的衣服。他的衣服上都是他的味道。他闻到了他老婆的味道。他老婆不见了。他老婆是一个beta。现在好热啊,难道现在是夏天吗。他扒开那些衣服,冬天的衣服很厚的,扒开之后他老婆的书包出来了。他老婆的书包里放着《法国文学史》《法语中级教材》《中法高级词典》还有笔记本红笔黑笔蓝笔荧光笔黄色的荧光笔绿色的荧光笔。他老婆很笨的,从来没有拿过奖学金,他从大一第一个学期开始的年级排名是31名26名24名50名71名,18名以前就可以拿奖学金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拿过。他老婆不仅笨还是个老头一样的人,他的抽屉里放了很多药油跌打损伤膏,他老婆就算不下雨出门都要带伞,有一次他没看天气预报就出门了结果下雨了他没有伞他觉得雨打在身上不舒服于是他老婆就撑开伞跑过来遮到他头上。他老婆的信息素是桂花香的他喜欢桂花。

他老婆不见了。他老婆去看那个oga了。他打了三针抑制剂,医生说每针抑制剂注射的间隔不得少于一天,可是他打了三针抑制剂因为他老婆要去找那个oga,他不想让他老婆去于是他就自己去了。他打完抑制剂之后就觉得好痛啊,可是他老婆为什么还是去了呢。

他打开那本被翻得最多的《法语中级教材》,每一页的边缘的中间有他老婆的味道,他老婆翻书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是哗啦啦地粗鲁地翻,他老婆的笔记写得也很详细,尽管半点用都没有。他将鼻子凑在那些有着桂花气息的边缘吃力地嗅闻着,老婆的味道让他的鸡巴越来越热了。

他老婆是一个胆小鬼他老婆是一个哈巴狗,他老婆跟所有的男人做爱,他老婆是beta所以他就跟一堆beta做爱了。他是alpha所以他要跟oga做爱。他老婆是beta可是有一天他跟三个alpha做爱了。他很生气他的老婆宁愿跟垃圾做爱都不跟他做爱。他老婆也认为alpha就应该跟oga在一起可是凭什么他跟alpha在一起了。他老婆不仅跟alpha做爱还被alpha标记了。他很生气凭什么他让别的alpha标记却要将他推给一个oga。那个oga是一个a级的oga。爸爸说你要找a级以上的oga。哦我知道了可是我不喜欢他。

他受不了了,他想念他的老婆他想念他老婆的嘴唇想念他老婆的屁眼想念他老婆的乳头,他要他的老婆在他的窝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老婆你出轨了你像一列不听话的火车一样出轨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火车。他将衣橱里挂着的衣服扯出来扔在地上,他让他冬天的衣服和夏天的衣服围成一个大圈,他老婆的书包就在这个圈里面,他坐在这个由自己的衣服围成的圈里抱住他老婆的书包贪婪地闻着。

他闻了一会儿,想起来老婆需要吃的。老婆要跟他做爱了他们要做爱做到睡过去为止,所以老婆会饿的很饿很饿,他必须要找食物给老婆吃。他有食物他有很多食物在厨房。他将书包放回到这个衣服圈里面然后下楼去找吃的。

他听见有门铃声。

他一离开老婆的气味就又开始头痛了。怎么有门铃的声音呢是不是老婆回来了。老婆你回来了可是我还没有找到可以给你吃的食物呢。他决定先去厨房把那些食物拿出来。门铃还在响,他扒开储物柜的门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方便面和零食全部扫出来。它们掉下来的声音像瀑布砸在石头上一样响亮。

头越来越疼了,他需要他的老婆。他像一个八旬老人佝偻着脊背慢吞吞来到应答器前,他看到屏幕上有他老婆的脸。

他让他老婆进来了。他老婆一进来他就忍不住了。他先是将他扯到面前,告诉他老婆他的头很痛,然后他知道他的鸡巴硬梆梆地立起来了。他一见到他老婆不是嘴巴硬就是鸡巴硬,现在经常是两个一起硬或者前后脚硬,说不清楚。他要扒下他老婆的裤子然后将他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全部塞到他老婆紧致的后穴里。他老婆的后穴很温暖,就好像他老婆的手心一样暖。

他等不及了,他把他老婆曾郁压在了玄关边的地毯上,他听到他老婆大声地叫喊他的名字。他扒下了他老婆的裤子,然后掰开他老婆温温凉凉嫩嫩滑滑的腿,然后把他坚硬的湿答答的鸡巴捅进了他老婆的后穴,他老婆尖叫了一声,然后又喊他的名字。他老婆的信息素是桂花味的,他需要他的老婆啊可是他老婆不需要他,因为他是alpha可是他老婆是beta。他老是很冷酷地说他的老婆是一个垃圾,搞到他还真以为他老婆是垃圾了。

他老婆的声音有些颤抖:“晏邢宇!你……你……什么抑制剂……什么意思……”

他叫晏邢宇。

我不要叫晏邢宇,你不准叫。

“叫老公,”他捂住曾郁的嘴巴,恶狠狠地凑近他,“老公在肏你呢,知道吗?我要肏到你把那个oga忘得一干二净为止。”

外面下雨了。

曾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像蜡一样浓稠了,所以他没有发现灰蒙蒙的天雾里一片乌云密布。

外面一边下雨,一边闷闷地打起雷来。哗啦啦的雨点砸在地面,和着由微弱溅起的雨声从门缝飘拂进屋子里,淅淅沥沥地洒在曾郁的鞋尖。在慌张之下,他用力抓住了晏邢宇强壮的臂膀,他想让晏邢宇松开他,至少松开一点点,但是在三分钟之后他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失去理智的晏邢宇不会管曾郁在想什么。

他的后穴因为几个小时前的性事还未完全变为紧致的状态,这大大方便了alpha性器的进入。曾郁试图最大限度地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以适应alpha粗暴的抽插。他在暴风雨般的肏干中竭尽全力问:“晏邢宇……等等!你为什么……要打抑制剂?你刚才去哪里了?你去找……找曦晨了是吗?”

然而晏邢宇拒绝回答。

白曦晨在病床上昏睡的时候,医生告诉曾郁和顾浩思,oga的腺体被抑制剂针管扎穿,送过来的时候满脖子都是血。在发情期间往腺体注射抑制剂是极度危险的举动,它极有可能在个体身上留下不可想象的后遗症。这一举动虽然极速扼停了发情结核热的持续,却也使oga的腺体神经组织遭受损伤,也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适合接受标记。

顾浩思疑惑:“是谁给他注射了抑制剂?”

答案也许只有白曦晨知道。

晏邢宇将他带着高热温度的指节伸入beta喋喋不休的嘴巴,戏谑地钳住曾郁的舌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沙子一样细碎:“老婆,你吵死了。”

他尽情地欣赏着曾郁因为呛咳不适而皱起的眉头。这种痛苦是来自于曾郁的,快感却让晏邢宇的鸡巴更炙热。他放纵地将自己的欲望施发在beta身上,然后俯下身用自己的唇掩住了他的嘴,他们在雨声中一边接吻一边做爱。两人的身体在地毯上不停地前后摆荡,很快雨水把地毯打湿了,湿漉冰凉的水汽也渗进了曾郁的裤子,粘连在他的皮肤上,曾郁不舒服地踢腿:“门没有关!晏邢宇……”

晏邢宇顿了顿,强壮有力的臂膀一把托起了beta的大腿。曾郁吓得哇哇大叫。晏邢宇托抱着曾郁快步向前,顶着曾郁的背“哄”地一下将门关上了。雨被阻隔在这座房子之外。曾郁被晏邢宇压在门板与他结实的胸膛之间,性器更深更锐利地进入了他。那根上翘的阳具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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