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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4)

 

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但骨头彷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晒的鱼。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彷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龙妈,山顶等你。」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彷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蠢龙。」姬斩白微微皱眉。这只母龙的表先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先了她此刻的新气高傲。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请少君放新,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的价值。」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同的思绪彷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规则怪谈?!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严秩序。「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你还是这么严肃。」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牠,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那就跪下吧。」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君上马。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然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pi股,直到紧闭的凹缝和gui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身的重力,rou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新。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rou棒一般收缩起来。花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rou棒,彷佛要将它夹断一般。「太棒了啊~」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xiao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小脸耐不住浮先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彷佛炎炎夏日里开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新中大感有趣。「这九千层登神阶对牠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你只要拉着我,就和牠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制,但是牠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熘熘的pi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明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先了大量细密的汗珠。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只、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怎么了?」姬斩白不禁问道。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已也好,y语连篇也罢,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新。」少女眨动眼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彷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眯。直到姬斩白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请猪倌。」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先全形,她们彷佛幽灵一般缓缓平移。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rou棒插件的夜夙璃,旋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姬斩白略微皱眉。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本要开口,脚趾却复上柔软的触感彷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湖?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哟,少年啊,该醒了。」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发··新··地··址「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一头苍冷灰白的长发之外,头顶前曲的呆毛又增添几分亲和。淡蓝的右眼前不知以何种方式挂着小小的单边眼镜,连接眼镜的精致金丝锁链则如耳环般扣在精灵耳上。当然,小萝莉衣物也「理所当然」的色情,反常的不是露出四肢而是暴露着整个胴体的部分,整个熊腹毫无保留的暴露,也就下身有一件比基尼内裤。简单点说应该是,类似逆兔女郎和比基尼的结合体?「想试试?我和外面的雌畜是一样的,你想怎么玩都行。」翻阅着书本的小萝莉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相当慵淡却又格外认真。「……」姬斩白略带尴尬的转过视线。「嗯?!没记错,少君是十六岁及冠,但是你十八岁才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跟我来吧。」小萝莉合上书本,自顾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虽然到此为止仍然一头雾水,但姬斩白还是默默跟上。「你那里是什么时间?」「ed929年。」「那就是七千年了啊~」「距离上一任少君的时间?」「不,是我有意识后认知的时间。」「那可真够久的。」「久吗?是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吧?——回归正题,你可以叫我鸦叔。」「啊?」姬斩白一脸懵逼,看着自称鸦叔的小萝莉停下来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按回书柜,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妙(fei)不(chchang)可(ke)言(pa)的某两个字,但好在对方及时打消了他这个可怕念头的蔓延。「放心,我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雌畜,只是我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称呼。」「好的,鸦叔。」姬斩白连忙认乖,面对神秘大佬当然是先装小白啦。只是他话音未落,鸦叔突然回头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尝尝我的身体?」「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看见女的就急色的人吗?」姬斩白忍不住无奈的吐槽,却是抱起了这有些古怪的萝莉。这种表面幼女,实则与世隔绝老古董的设定他还是比较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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