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办公室教鞭打手心双腿张开鞭打后X坐凳写检讨()
来,没想到小霸王还有这么软萌的一面,可爱到爆鸣!
刚才的两下用了八成的力气,为的就是给林飞一个教训,让他想要动手的时候回忆起今天的疼痛来,惩罚必须完成,他不会半途而废。
“啪啪啪啪啪啪!”
谢宏一手抱住林飞的上半身,怕他乱动伤到他,然后教鞭高高抬起,对着他的后穴打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疼慢点啊老师不要了”
刚才的两下还没有缓过来,谢宏连续的六下让他彻底崩溃,身体无法控制地躲避惩罚左右躲闪,可谢宏死死地抱着他,身体没法躲开。
“放开不要打了好疼好疼”他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他后悔了,早知道就走了,还求着谢宏留下来,这个羞人的惩罚疼得超出他的想象。
“最后两下,我轻轻的。”谢宏温柔地哄道。
他软着嗓子,林飞觉得越发委屈起来,拽着谢宏胸口的衣服无声地哭泣。
“啪啪。”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谢宏打得非常轻,除了最开始的两下,后面的他全部放水了,只不过林飞不知道而已,他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被打烂了,谢宏就是个暴君。
“啊疼疼疼”
无法逃脱,只能紧张地埋进他的怀里,艰难地挨过最后两下。谢宏的衬衫被他扯变形,眼泪浸湿了前胸,男孩疼得全身发抖,帅气的小脸皱成一团,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谢宏丢掉教鞭,细细查看起他的屁股和后穴。屁股肿起两指高,好好上药几天就恢复了,最严重的是后穴,肿成了一个肉嘟嘟的凸起,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这半个月林飞要遭大罪了!
男孩惨叫之后没了力气,躲在他的怀里抽泣,谢宏抱起他放在平时睡午觉的折叠床上,面朝地趴着,小心地避开了他疼的地方。
林飞又哭又叫,身体一动就疼,一碰到床主动张开双腿,尽量缓解后穴和屁股的疼痛。
谢宏去盥洗室里打了一盆凉水,帕子浸湿轻柔地放在他的屁股上,红热的臀部碰到冰凉的帕子缓解了不杀,谢宏耐心地换了几次,林飞舒服地直哼哼。
然后戴好手套,打开的药膏有淡淡的中药味,味道不刺鼻,抹上去凉凉的,很快就能消肿。
他刚才哭得声音沙哑,爬着喝了一大杯水,现在尿意正浓,在折叠床上动来动去。
“老实点,还不够疼啊?”谢宏装作严肃训斥道。
林飞不管乱动了,谢宏的脾气他现在算是清楚,大家都说谢老师温柔绅士,不管怎样都不会生气,其实就是个变脸怪,打起人来毫不手软,现在又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让他有点分裂。
谢宏看他趴着装鸵鸟的样子有些好笑,“现在知道乖了,打架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林飞背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有比谢宏更适合做老师的,太严肃,太爱说教,偏偏自己没有反驳的机会。
屁股抹了厚厚一层药,很快在表面成膜,成了透明色。谢宏脱下手套,蘸了点药膏,分开林飞的屁股,轻轻地抹在他的后穴上。
“嘶”后穴肿得十分夸张,一碰就疼,林飞忍不住往后看,大腿被谢宏拍了一巴掌才趴回去。
“别动。”谢宏说道。
“轻点好疼。”林飞可怜巴巴地说道。
听到这话谢宏的动作越发轻柔,林飞还是扯着个破嗓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脆皮啊脆皮,谢宏暗暗感叹道,要是以前自己铁定不管了,没见过这么怕疼的,胆子还大,如果遇到的不是我,那林飞不知道有多惨。
上好药后,等药膏渗入皮肤里,他拍了拍林飞的屁股,“起来,把八百字的检讨写完就放你回去。”
他的找了一个高脚凳,放在林飞面前,“坐这上面写。”
林飞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耷拉着脸看着他,“真的要坐这个凳子吗?我站着也可以写。”
“可以,今天下午就不放你假了,教室里的学生椅确实比这个舒服。”谢宏说着给他一个本子和笔。
林飞无语地接过,试着坐下去,屁股刚碰到凳面整个人弹跳起来,疼得他冷汗直流。
且不是屁股还肿着,中间的后穴凸起一块,无论如何都不能躲开,他无法想象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后穴山会有多痛苦。
“坐,还有半个小时老师们就回来了。”谢宏善意地提醒道。
林飞怒目而视,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下午上课没多少时间了,要是其他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比如让他死了算了。
平时横行霸道的小霸王光着下半身被老打屁股和后穴,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没法在学校里混了!
几秒钟无数的想法在脑袋里打转,最后发现只能按照谢宏的要求来。
他耷拉着脑袋回到凳子旁,连想把裤子穿上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怕谢宏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
真怂!他暗暗骂自己。
忐忑地抬起屁股,眼睛一闭,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嘶好疼啊啊”
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双眼。他用了极大的决心才没有站起来,果然如他所料,后穴疼得他想晕过去,只能咬咬牙擦干眼泪,拿起本子写了起来。
谢宏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这次之后林飞会收敛不少,纪律学习都不能放弃。
一时间办公室只有林飞唰唰的写字声和试不试的抽泣,他考试都没这么认真过,屁股和后穴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时间不允许他拖延。
二十分钟后,林飞停笔。
“写好了?”谢宏接过他本子,诧异地看着他。
他要求的八百字是够的,更让他惊奇的是林飞的字非常漂亮,写的检讨很有逻辑,难怪老陈说他还有希望。
“怎么样?我可以下来了吗?”林飞问道。
“下来穿好裤子,明天再来上课。”谢宏收好检讨,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林飞看不懂他要做什么,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走廊里有越来越进的脚步声。他迅速地忍着疼穿好裤子,今天做得最对的就是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内裤穿不上他揣进兜里,逃难一样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谢宏来到教室,走了几圈没有发现林飞的身影,他的课在下午,在办公室里备完课,打扫了桌子和地面,给窗边的花儿浇完水,一直磨蹭到十点半,去了几次教室也没看到林飞。
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打通老陈电话,拿到了林飞家钥匙。
他开着车跟着导航走,离学校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是老城区一处密集的低矮平房,墙上漆黑一片,不知道糊着什么东西,他走进狭小的巷子,问了几个在路边晒太阳的老人才找到林飞的家。
说是家,还不如说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
门没有锁一下就推开了,房间里有桌子做饭的锅碗,还有一个小小的厕所。
他一开门就注意到了角落那张小床上躺着的人儿,林飞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嘴里嘀咕着什么,谢宏靠近才听到他说难受。
他赶紧把他抱起来,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床边放着的要也没打开。
到了医院的时候林飞醒了,“这是哪里?”
“医院,你发烧了知道吗?”谢宏放他靠墙站着,自己去挂号。
林飞满头大汗,一脸惨白,屁股回来之后恢复不少,洗完澡一觉睡到现在,要不是谢宏,他还昏睡着。
林飞看着谢宏来来回回地走,焦急地盯着大屏,等终于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