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彻底了结(司徒父子受N下线血腥警告)
在往前端挤泵传输,极速鼓胀,如倒吸的软韧吸管。两颗圆实的肉色阴囊紧抵着会阴上提收缩,色情地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心惊又甜蜜。
在被他抱着后入亲吻时,那层迷障轻柔地散开,他的声音混合着交合的黏腻水声清晰地在耳道扩散,温柔深情,鼻息热烫。
“……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
江如烟身体一僵,惊恐地睁眼。依旧是深浓的黑暗,身上覆盖的温暖肉体正压着她做爱,深插在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
“宝宝醒了,吸得好紧。”江霖轻笑,低头情动地亲吻妹妹脸侧,舌尖却尝到泪水温润的咸味。不等他开口询问,妹妹就急切地环着他的后颈主动接吻,含糊又急促地喊着“哥哥”,隐隐带着哭腔。
江霖心疼地将妹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让她清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滚烫翻涌的情欲爱恋。她鲜红小巧的嘴唇已经被他含在口腔吸吮舔吻,连带着唇周肌肤一起亲,鼻腔都被唾液浸湿。即使他们吻得这么激烈妹妹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哭着放松喉口和他深度舌吻,细嫩喉咙里发着咕噜鸣音,轻夹他的舌尖。
直到唇舌多次贴合啾吻,江如烟才舔着哥哥的牙齿轻声说爱他,勉力压下内心深处的惶恐。
“我也爱你宝贝,不哭了,哥哥抱着你。”江霖温柔地替妹妹楷去泪水,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中满是惊惶又依恋的情意,漂亮又脆弱,深爱得心脏绞痛。极度想要和她性交至死,肉体始终联结,共同奔赴死亡。想要尚在子宫的时候就跟她结合,亲吻到窒息。
“宝贝,你漂亮得我想死在你身上…下辈子也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在宝贝还没初潮前就跟你做爱,轻轻地顶宝贝的小子宫,舔宝贝的洞和屁眼…宝宝,我爱你……”
江如烟听着哥哥失控的爱语脸色羞红,心里都是对这个男人满溢的爱意,不再惊惧那晦暗情色的梦中情景,环着爱人沾满热汗的后颈顺从地被插进宫腔,眼神迷离地娇吟轻喘。
在看不到的深处,已经被两侧输卵管分流掉大部分精液的粉色宫腔正被圆硕的深红龟头噗叽噗叽地撞顶着,淤红宫壁黏着的一层浓稠精浆滑腻地堵住椭圆的尿孔,色情地拉丝滴黏。无数极其相似的精子在往细窄尿道里钻游,又被涌上来的腺液泡着,随着精管的挤泵压力噗嗤外溢。更深处的两颗粉红卵巢正被密集游动的精子亲吻着,两侧输卵管都是浓白。
江铭瑞点开聊天框里的照片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对方,息屏后就将手机放进口袋。
“是谁的短信啊?”
严晟杰挑眉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挽着江铭瑞的女生,那眼神甜得能拉丝,声音也是轻细。长相大体上是像他女神的,只是这个样子太过卑微。
“骚扰短信。”江铭瑞微微低头回应,脑中所想的并不是眼前所谓的女朋友,而是那张带有鲜红血渍的棉条照片。
他的妈妈到底还是来月经了,没有怀上。不过她那样柔弱是难孕体质也并不意外。想到此,记忆很自然地重现那天下午激烈交合的影像。和她做爱的滋味美妙得这一个月他天天晨勃,梦中全是她面色潮红喊着“老公”的样子,那双水墨色眼睛浸着迷离欲色羞涩地看着他,像是在引诱,清纯漂亮得腹部酸疼。想要在她嘴里射精,用尿水冲淋她的食管和胃,看着她乖巧地吞咽,唇边都是溢出的黄白精尿。
“你今天很漂亮。”江铭瑞抬手轻按女朋友的嘴角下方,眼神微暗。那里光洁白皙,并没有痣。如果在他身边的是梦里的女人,他会忍不住跟她接吻。可惜并不是。短暂勃起的阴茎此刻已经疲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像是临时兴起一般夸赞了身边的女生,几秒钟后就收了手望着前方,眉眼并不动情。他会那样夸限期女友无非是想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
“真渣啊,瑞哥。”严晟杰上前一步搭着江铭瑞的肩膀,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话说你那天回去干啥啊?你家老头儿封你小金库了?”
江铭瑞轻笑,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兄弟。“严仔,你觉得呢?”
严晟杰莫名就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出了点餍足意味。江铭瑞那张脸此刻带着阴恻的冷意,眉眼更为冷淡深邃。发小的病态偏执他是知道的,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潜藏在深处并不表露。唯独涉及到江如烟,江铭瑞看似正常的表象就开始裂隙塌陷。那天他中途回去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严晟杰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寒,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