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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第四首歌是tvb版某部金庸武侠剧的歌曲,这首歌传唱度很高,却因为歌词太过复杂绕口,让人很难完整地唱出来。

两队嘉宾都有些跃跃欲试,最后由《荆棘之夜》队的那位男演员争到了话筒,只可惜他唱的词是下半首副歌里的内容,与眼下的接不上。

相应的,他们的队伍需要接受淋雨惩罚。

在盆里的水洒落之前,袁殊迅速脱下外套挡在郁楚头顶,免他遭受淋雨的惩罚,而他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被淋了个透彻。

这时,场上一片沸腾。

不仅仅是观众席,就连嘉宾们也发出了暧昧的呼声。

梁絮白蹙了蹙眉,心情虽然复杂,但对袁殊还是存有几分感激之情的。

主持人调侃道:“袁老师英雄救美的心天地可鉴呐,宁可让自己淋雨,也不让郁楚受到半点伤害!”

郁楚对袁殊道了谢,面上挂着从容的笑:“袁老师肯定误把我当成狄清姐了,毕竟我刚刚和狄清姐换了位置。”

那位名唤狄清的女演员掩嘴一笑:“就算咱俩没换位置,凭你和袁老师的交情,他能不为你挡雨吗?”

后来主持人又询问了郁楚和袁殊以前的一些事情,两人简单回答了一番,这才将注意力引回游戏上。

这期综艺的压轴节目是郁楚的书法表演,直到正午时分,所有内容总算录制完成。

众人回到化妆室卸妆,梁絮白趁此机会买了两份甜品带过来,准备给郁楚先垫垫肚子。

袁殊等人卸完妆便离开了,给他二人留足了空间。

梁絮白将甜品拆开,一口一口地喂给郁楚吃:“还好今天录得很顺利,你肚子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郁楚嘴里塞满了奶油蛋糕,含糊应道:“没有,不用担心。”

梁絮白又舀一勺蛋糕喂到他嘴里:“你和袁殊对过台本吗?”

郁楚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梁絮白垂着眼眸,语调略有些不快:“这么说,你们的默契是天生的咯。”

郁楚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戳了戳他的面颊:“对啊,我和袁殊哥认识了十多年,默契度自然比别人要高。梁总对此有意见?”

“我哪敢啊?”梁絮白用力戳蛋糕,舀一口塞进自己嘴里,压住嗓子眼儿里的酸味。

郁楚强忍笑意,说道:“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和袁老师合作,想必我们的拍摄过程一定非常愉快且顺利。”

梁絮白:“呵。”

郁楚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梁絮白沉着脸又给他喂了一口蛋糕:“我笑你天真可爱。”

以后还有机会?

做梦呢!

郁楚正想回怼一句,余光瞥向镜中,发现化妆室的房门似乎动了一瞬。

梁絮白察觉出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郁楚回头看了一眼,见房门依旧紧闭着,遂摇了摇头:“没事。”

第56章 (重写)

十一月上旬,清月湾的银杏树渐渐泛黄,俨然是渝城最亮眼的一处风景。

从沪城回来后,梁絮白一直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因为过完元旦他需要出国与国外的技术公司交接,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必须把美术部门和程序开发部目前所面临的问题全部指出来。

郁楚录完节目之后几乎很少出门了,整日待在别墅里养胎,偶尔带着小白去林间走走,倒也惬意。

天气转寒,林中落叶渐甚,其间老爷子也过来玩了两日,欣赏银杏林的风景。

傍晚的霞光最是灿烂,与杏叶的色彩相得益彰。

郁楚吃过晚饭之后拿着单反去林中拍了几张风景照,小白在落叶堆里撒泼打滚,他也一并给拍摄下来了。

晚风阵阵,吹得林叶沙沙作响,郁楚抬头想拍下天际的晚霞,却意外发现树梢上方有一架无人机。

是梁絮白搞的?

他微蹙着眉,凝视几秒后当即拨打了梁絮白的电话,然而对方并未接听。

郁楚也不去理会,转而看向打滚的萨摩耶:“小白,该回家了。”

经过两个月的喂养,小白的体型增大了不少,力气也突飞猛进,所以郁楚现在出门遛弯时都不敢用狗绳牵着它,好在小白听话,不会丢下他乱跑。

萨摩耶吐着舌头欢快地奔向他,尾巴摇出了残影。

郁楚知道他在撒娇,便微微躬身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白今天真乖,我们回去吃骨头好不好?”

萨摩耶大抵是听懂了他的话,兴奋地“汪”了几声。

回到别墅时,张姐正在整理新到的燕窝,郁楚和她打过招呼之后便去厨房为小白解冻兔骨。

“楚楚啊,我今天上网的时候刷到了几个视频,据说燕窝炖木瓜很好吃,再加点新鲜的椰汁,比单纯的冰糖燕窝羹更加美味。”张姐将分装妥善的燕窝送回厨房,笑盈盈地说道,“明天我去买点木瓜和椰子回来炖给你吃吧。”

木瓜……

虽然木瓜并不能疏通乳腺达到丰胸的效果,但是郁楚体质特殊,他担心自己吃完就有了那个功效,当即红着脸拒绝了:“不、不用,我就吃冰糖的。”

张姐又道:“你不喜欢吃木瓜啊?那选橙子吧,橙子也能炖。你天天吃一个口味,总得换一种不是?”

郁楚含笑点头:“好,那就橙子吧,谢谢张姐。”

张姐眼尾弯出几道褶子,手脚麻利地把厨房收拾干净:“哎哟,谢什么呀,你喜欢就好!”

郁楚喂完小白便回到了二楼,正准备点开投影放一部电影解解闷,梁絮白适时给他弹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宝宝,我下午一直待在策划部,没有看手机,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梁絮白此刻已经脱下了西服外套,正在解领带。

郁楚盯着他手背上的青筋看了两秒,不答反问:“你傍晚是不是玩了无人机?”

梁絮白用脚勾过椅子坐下来,摇头否认:“没有,我的无人机都是野外游玩时才会启动,已经落灰很久了。”

郁楚眸光翕动,顿了两秒又问:“会不会是爷爷?”

梁絮白失笑:“老宅离这儿很远呢,爷爷怎么可能把无人机操控到这边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刹那间,郁楚脸色苍白如纸,久久未语。

“楚楚?”意识到他的不对劲,梁絮白迅速收敛笑容,接连唤了好几声才得到回应,“是不是有人把无人机飞到清月湾了?”

郁楚机械地点头,声音发颤:“是……就在我头顶。”

梁絮白立刻起身走出办公室:“你先别紧张,我马上回来。”

通话已经挂断,但是郁楚有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握住手机的指节在小幅度颤抖。

不是说清月湾很安全吗,为什么还会有人把无人机飞进来?

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又仔细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形。

彼时晚风吹动树梢,沙沙的叶片声掩盖了周围的动静,致使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那架无人机的存在。

来多久了?都看到了些什么?到底是谁操控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如打结的麻绳纠缠在心尖,令郁楚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种突然被人监视的感觉如芒在背,仿佛有一股恶寒从脚底涌出,循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在地毡上坐了许久,直到梁絮白返回家时仍保持着呆坐的姿势。

“楚楚。”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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