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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燕 第43节

 

“像庞然大物,再不松开就咬你了。”

他低低一笑:“就像小花骨朵,我每次见你就心痒难耐,忍不住蹂躏……”

他敢!

“花骨朵太娇嫩了,可经不起萧大爷的蹂躏,萧大爷行行好,放过小骨朵吧。”

“我轻点儿,不弄疼你。”

想什么呢,死流氓。

“萧昭业,你若真的憋的难受,我今日放血给你出钱去阮香楼,任君挑选!”

萧昭业听此言后,咬牙切齿道:“宋怜,本来今日你若好好求我,我兴许放你一马,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令急道:“你我可是朋友。”

萧昭业冷哼一声:“跟我做朋友,谁给你这么大脸面,你今日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做我的女人,第二……”

宋令急呼:“第二!我选第二。”

“我做你的男人。”他说着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脸毫不怜香惜玉的掰过来强迫她面对他,吻了下去。

奶奶滴,不带这样式儿的。

此时有人噔噔敲了两下门:“老板,饭菜来了,我进来了……”

萧昭业头也不抬,呵斥了一句:“滚!”

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宋令惊呼一声,对门外大喊:“陈管家,快去报官!”

一想,官府应是不敢管他。

“去找府尹大人……,不对,去找沐大善人!”

他得意道:“叫吧,在叫大点儿声,你叫的声音越大我越兴奋,我倒要看看丰都哪个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你。”

宋令悲哀的想到,在丰都,竟没有一个人敢管他。

转眼就至床前,宋令被扔到床上,打了个滚坐起来,恨不得踢他:“萧昭业,你我也是共同经历生死之人,你怎能如此待我!”

他也不急,一边解束腰一边道:“共同?明明是我一人经历生死,是你,出卖了我。”

这一问竟是连本钱都没捞回来,宋令改坐为跪,就差对他磕头求饶了:“我错了,萧大爷,过去的就别提了,现下最重要的是你我皆需平心静气。”

他冷笑着不光把腰带扔了,外衣也干脆的脱了下来随手就甩了出去,只身着中衣便伸手就来抓她,宋令尖叫厮打:“快快穿上!”

他充耳不闻般,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倒……

宋令一看,不得了,这厮今日难道要玩儿真的。

她大喊:“萧昭业,等等!等等!我从了!”

他闻言才停身,看着她:“早这样不就行了,快些把衣服脱了。”

宋令深吸一口:“你让我缓缓。”

他又欲低头吻她,她赶紧一歪头:“就缓一会儿,就一会儿。”

虽说她说缓缓,手却在他背后乱摸起来,萧昭业低低一笑:“还在与我装,你竟是比我还急……”

话还未毕,……然后气道:“宋怜!”

宋令伸手又在他背后摸了会儿,不疾不徐思索了一下,一年多未练习了,都有些拿捏不准了,哪里是哑穴来着?

萧昭业恨声道:“好样的,宋怜,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怎么收场!”

管他呢!该怎么收场还怎么收场。

不管不顾又封了他哑穴,然后把这个庞然大物在身上推了下去,看他仰面躺在她床榻上愤恨的看着她,她有些于心不忍。

对!这床榻太亏了,她又狠狠上脚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落了地。

宋令也跳下了床,理了理衣物,又补了两脚才算解恨。

然后出了门,陈管家还在,端着盘子,一脸惊恐的望着她。

她拍拍手:“没事儿,去拿锁头来。”

陈管家把盘子一放,扭头跑了。

宋令麻利的上了锁,推推门,对里面人道:“我力道不大,估摸着一两个时辰就该自行解开了,今夜你就饿着吧。”

她扭头刚行了几步,听到屋内有动静。

刚回头,就听到“哐啷”一声,门板整个在她眼前飞了起来,掉在了地上。

然后一个气急败坏的家伙窜了出来。

宋令心道:他奶奶滴,学艺不精太害人了,怎么还没一刻钟呢,他这穴位就解开了!

撒丫子就往外跑。

儿时被萧昭业追着打的记忆又铺天盖地袭来,他娘的,刚看他顺眼了两天,现在又开始恨他了。

宋令被萧昭业一追,便觉得今日他指定不会上罢甘休,她把心一横,就跑到了街上,她还不信这个邪了,此时正是晚膳时候,街上商贩正多,他能把她怎么样。

刚跑出门没几步,脚下一空,已经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这家伙速度竟是比小时候快了太多太多。

宋令又踢又打:“萧昭业,王八蛋!我恨你!讨厌鬼,恨死你了!”

可能骂的太直接太痛快太解气了,竟被他一把掼在地上,她没站稳一屁股墩坐地上了。

她仰头一看,萧昭业本来气的跟头牛一样,可能也没料到自己随手一扔,她竟坐地上了,直觉便来拉她,刚伸出手,又非常快速的缩回去,进而将手一背,不管她了。

宋令本来手都伸出去够他的手了,因他忽然收回,自己差点儿仰八过去。

堪堪稳住,看看自己的样子又看看他的样子,忽觉得现下这档口挺可笑,就“噗嗤!”一声笑了:“萧昭业,大晚上的,为了这事,你丢不丢人。”

他气道:“白日都不丢人,晚上有何丢人的!”

实在不可理喻。

宋令扶着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我知道街上有家面馆,十分地道……”

他却沉声道:“不出十日,回徐都的召令便会至此,到时便由不得我不回去。”

宋令“啊?”了声:“那你也忒不地道了,明明都要走了,为何还要如此对我?”

“你若也随我去徐都,便罢了,你若不走,我不甘心。”

这有何不甘心的,莫名其妙:“我若从了你你就甘心了?”

“不知道,试试才知道。”

滚!

“你心中也知道你我不可能,你若图我只能图一时,既然只图一时,不图也罢。”

“我若答应娶你为正妻,不惜忤逆母亲意愿,也不惜为你与皇兄离心,甚至愿意抛官弃爵,你可愿意?”

宋令不假思索直接回道:“不愿意,因你不会。”

萧昭业气道:“你何以如此笃定!”

笃定,笃定得很。

她了解的萧氏,祖训便是为萧氏延续而生,为萧氏壮大而亡。

从小耳濡目染,这条祖训早已刻进每个姓萧之人的骨血里,一个个皆好战善战,血液里燃烧的都是斗魂,岂会为儿女情长所困。

看看萧昭文就该知道,绝无可能!不过是哄她就范的假意之言罢了。

宋令觉得今日说开了也尚算合适的时机:“萧昭业,我今日郑重告诉你,你再也不要提你我日后之事,我现在不喜爱你,以后也不会喜爱你,你也不要肖想我,若你死活要图与我一时快活,反正贱命一条,给你便是。”

他冷笑道:“我想要的女人,放眼整个盛齐,谁人不觉荣幸之至,哪个不余有荣焉,就连旧郑皇室都曾来与我议亲,我都未瞧上,如今你一个亡国贱骨头,竟敢拒绝我?”

嗯?旧郑皇室,宋令忽的燃起了熊熊八卦之意,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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