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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

 

说着,把手往前一伸,跟傻柱碰了一杯。

傻柱愣了愣,没想到杜飞突然正经起来,心里有些忐忑。

但他心里更好奇,杜飞究竟想跟他说什么?

碰杯之后,傻柱豪爽的再次一言而尽:“兄弟,你就说吧!什么中听不中听的,见天净拣喜歌儿说谁不会。您拿我当自家人,才能跟我说这些,您说是不!”

杜飞一笑,倒是没有想到,傻柱还能说出这番大道理。

也跟着干了一杯,说道:“那些干巴巴的大道理就不说了,今儿咱就论就事论事。柱子哥,您自个扪心自问,配得上冉老师不?”

傻柱咧咧嘴,吭哧吭哧半天,苦笑道:“这个……我~配不上!”

杜飞似笑非笑道:“行,还有点自知之明。既然知道配不上,还认准了冉老师,为什么不想法子配得上?”

傻柱一愣,他之前总寻思怎么死缠烂打,把冉老师给追到手,却没想过这个问题。

杜飞接着道:“刚才让你看看菜谱,看把你给狂的!真当自个的厨艺就到头了?您跟丰泽园的大师傅比怎么样?我吃过柳泉居大师傅的菜,您觉着你能比得过?”

傻柱眉头紧锁,他终于明白了,刚才杜飞为啥提前打埋伏,这话说的确不太中听。

要说别的事儿,他还真不太较真儿。

但是厨艺这事,却是傻柱内心的骄傲,不容置疑。

可偏偏杜飞说这些话又没毛病。

傻柱对厨艺虽然自信,但跟那些著名酒楼的掌勺大师傅比,他心里也没把握。

杜飞停了片刻,吃了口菜,又接着道:“话说回来,刚才我问你,配不配得上冉老师,您自个说配不上。可如果……现在你何雨柱,是做国宴的大师傅,国家承认的烹饪大师,专门给领导外宾做饭,您觉着能配得上冉老师吗?”

傻柱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对呀!做国宴~”

杜飞道:“所以……柱子哥,您要真想跟冉老师有个结果,就别一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踏踏实实把手艺磨练好了,别一天在食堂跟养大爷似的。尤其多看看各个菜系的菜谱,要能创出一两道名菜,成为烹饪大师,那才叫出彩儿。”

傻柱默不作声,眼珠子滴溜溜转,明显是听进去了。

杜飞也适可而止,由他自个去想。

反正不过是酒桌上的几句闲话。

傻柱要能听进去,而且身体力行,将来改变命运,那是他的幸运。

要是当成耳旁风,听完了就忘了,杜飞也没损失。

这时,一旁的易中海一拍巴掌,叫了一声好:“好~小杜,就冲这番话,一大爷敬你一杯!”

杜飞也不客气,来者不拒。

易中海一仰脖,哈了一口酒气:“不愧是念过书的,说话就是有水平。像我一个大老粗,见天看着柱子着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每次都让这混小子三句话噎回去。”

“哪有您说那么邪乎!”傻柱憨憨的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转而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直至晚上八点,众人才各自散了。

一共两瓶酒,聋老太太和几个女的分了一些,剩下分到杜飞他们仨人,一人也就半斤多酒,仨人都没喝醉。

散场后,杜飞回到家。

寻思待会儿秦淮茹肯定要来,干脆把青花瓷浴缸放上水。

而在一大爷家。

把小军、小玲安排睡了,一大爷跟一大妈却没多少睡意。

俩人回到外屋,一大妈一边打开收音机,调了一个较小的声音,一边说道:“老头子,你说这人呐~还是得上学念书。你看今天,人杜飞说那些话,多有水平!”

易中海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可不是嘛!其实类似的话,咱也不是没跟柱子说过,可那混小子一嘴歪理,谁说得过他?”

一大妈道:“要不怎么说小杜厉害呢!同样的话在人家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有道理。”

易中海抽着烟,没作声。

一大妈又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对了,这两天,孙主任那边有啥动作没有?”

易中海摇头道:“我哪知道呀!老孙的路子野,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呢!”

一大妈想了想道:“老头子,要不你再去提醒杜飞一下?”

易中海想了想道:“还是算了,上次我都说了,再去也没啥新鲜玩意,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家以为咱们邀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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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易中海这样说,一大妈也点点头:“这倒也是……呃,对了,昨儿下午,我遇着厂里的小刘了……”

“哦,她说啥了?”易中海知道这个小刘。

跟一大妈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最爱在一帮老娘们儿中间来回传话,属于厂里的消息灵通人士。

一大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小刘儿说,李副厂长有个姓杜的亲戚,好像住咱们院,问我有没有。”

一大爷皱了皱眉:“你咋说的?不会提了杜飞吧?”

一大妈白他一眼道:“我也不傻!小刘儿是啥德行我不知道?听风就是雨的货,我敢提到小杜,用不了过一宿,在她嘴里小杜就能成李副厂长的小舅子。”

易中海松一口气道:“没说就好,这种瞎话可不敢瞎传!”

一大妈道:“行了,我明白!但杜飞跟李副厂长的关系……”

易中海淡淡道:“有啥好猜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你想想秦淮茹怎么就突然从车间调到后勤处了?后勤处归谁管?”

一大妈眨不眨巴眼睛:“还真是啊!”

一大爷最后抽了一口,把烟头掐灭道:“真的假的,跟咱家有啥关系,过好咱家自个儿的日子比啥都强。”

与此同时,在贾家屋里。

仨孩子也刚刚睡下,秦淮茹洗了把脸,在头顶盘个丸子,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这时正在往脸上擦雪花膏。

贾张氏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秦淮茹打扮,嘴唇蠕动着,小声问道:“今儿晚上还回来吗?”

秦淮茹对着小镜子,看着里面比前不久更年轻漂亮的脸蛋儿,一瞬间有些尴尬。

她没去看贾张氏,小声答道:“看他意思吧~我哪说得算。”

贾张氏叹了一声:“那你注意点儿,别让人瞧见了。”

秦淮茹“嗯”了一声,放下小镜子,起身出去。

经过外屋,秦淮茹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棒梗,刻意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了他。

随后“咔”的一声。

秦淮茹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她却没注意到,躺在床上的棒梗,用棉被盖着半张脸,正睁着眼睛看着刚刚关上的房门。

棒梗的眼睛随他妈,大眼睛,双眼皮,长的很好看。

但在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有自责,还有一丝可能连他自己的没注意到轻松。

老话说,知子莫若母。

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知母莫若子。

棒梗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早熟又敏感,早就注意到这段时间母亲的变化。

笑容多了,愁容少了。

家里也不再为他的学费发愁,过年他和小当槐花都做了新衣服……

这令他隐隐有些不安。

尤其上次,秦淮茹彻夜未归,早上回来,开门时候,就惊动了棒梗。

但他默默的没吱声,偷偷看着秦淮茹走进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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