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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炮友关系

 

季怜在被窝里滚了一晚上烧饼。

她有很多困惑。

为什么游魂喷出的精液会在她体内凭空消失不见?简直就像是被她吸进去了。

被吸进去会怀孩子吗?

……处女膜没破也可以怀孩子吗?

…………能不能不怀?虽然余命不足一年,她确实不想挺着个肚子度过余生。人总归是自私的。

学也休了,活也不接了,她不过是想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事,做一些能取悦自己的事。

——仔细一想,这也能算是一桩以前没做过,并且还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事。

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色气无比。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湿的内裤遮挡,指腹在阴蒂附近摩挲。

“你……手……”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穴。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你……出去……有人在看!”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艳的血红。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丝线的操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阴阳眼会看出端倪。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怜怜被我弄湿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淫靡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小穴内带出来的耻液。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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