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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要对你说(h)

 

皇帝踱着步子进了漪兰殿。

晚膳前,王夫人接了旨,不慌不忙预备妥当,这会儿正在灯下做活,见皇帝来了,她缓缓起身,行礼。

皇帝将王夫人扶起身,“朕许久不来了,今日过来看看你,一切可好?”

王夫人微微一笑,秋波流转,“妾谢陛下惦念,一切都好”。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柔情似水的王夫人,若有所思。

他喜欢丽夫人,非常喜欢。

丽夫人跟这宫里呆久了的女人不一样,青春又活泼,有孩子似的纯真,又有小女人的娇柔。说起来,跟皇后十三四岁那会儿倒相似,可丽夫人比皇后性子软,懂得拿捏分寸。

若不是近来丽夫人小性子耍得过了,他是极愿意跟丽夫人呆在一起的。

有了皇后这个前车之鉴,他不想把丽夫人宠坏了,想就此晾一晾她。

王夫人也是不错的,性子温婉娴静,知冷知热的。

若是打个比方,丽夫人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那王夫人就是一碗不可或缺的精米,他从丽夫人身上感知活力,又从王夫人身上获取休养生息。

皇帝揽着王夫人的柔软腰肢,坐到了榻上,问道:“朕有多久没来了?大半年了罢”。

王夫人垂首,“嗯”了一声。

皇帝笑了笑,满腹感慨似地说:“还是你这里清净”。

用过晚膳,送走建信侯夫人,她正坐在妆奁台前卸妆梳洗,皎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娘,陛下今夜去了漪兰殿”。

她睁眼,面带疑惑看向皎月。

“真的,听说是燕大人随口一提柔嘉公主,陛下就去了”,皎月给她摘下鬓边的步摇,又说:“陛下这几日也没去披香殿,一直都在宣室殿来着”。

“阿芙快要生产了,一时伺候不了也是有的”,她慢腾腾抹掉嘴上的唇脂,神思恍惚。

“那倒也是”,皎月点头。

今夜是婵娟守夜。

她抱膝坐在矮榻上干巴巴地等着,跟前的几上摆着酒樽酒盏。

眼见着夜色越发深沉,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又等不到他了。

她伸个懒腰,想要起身,视线扫过酒樽,停顿了下来。

细眉微皱,思绪万千,是这酒又起了作用了么?虽说上两回都势如猛虎似的,差不多也该显效了罢。

他…若是…不行了,就不好意思再来了罢。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有那个,想起他,想起他的秘密,深更半夜的,她竟有些想入非非。

脑子里不再是探究他的身世,反而是想象起他额头的汗珠,抱住自己的结实手臂,想着想着,喘息不觉加深,身子都酥软发烫了。

“娘娘在想什么?脸都红了”,温润的声音响在耳边,心房乱颤。

她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他正满眼笑意,负手立在一旁,稍稍偏头,像是在端详她的脸。

方才进内室时,就见她面色凝重,盯着酒樽一动不动的,他放轻脚步走上前,又见她脸上已然浮起一层薄红,贝齿咬紧着殷红莹润唇瓣,眼里秋水盈盈的。

格外…诱人…

“在等我么?”他瞧了眼几上的酒盏,又看回她。

她睁大眼看着自己,那双眼眸清澈有神,像林间晨起的小鹿。

他直接俯下身亲住她,又借势压了下去,柔软嘴唇一贴在一起,就迫不及待地彼此含吮,津液互换,缠绵悱恻。

“想我了么?”他抽空喘息着问她,又咬住她的嘴唇。

还用问么?

她勾紧自己脖颈的藕臂,探入自己嘴里的舌头,急促的娇喘,还不能说明么?

手从交领处摸了进去,手掌盖住胸前的柔软,那颗挺立的红豆硬硬地顶着自己的掌心。

她身子扭了扭,呻吟一声。

他故意用力揉了一下,她推着他的胸膛,别开脸,呜呜哝哝地喊疼。

葵水要来了,本来就又涨又疼的,哪经得起他这样的暴行。

可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快要把他的魂儿叫散,要从天灵盖冒出去似的。

他哪肯停手,咻咻喘息着亲吻她的锁骨,又使劲揉了几把,像是要给她捏碎一样。

“疼!”她尖叫,看来是真的疼了。

“我给娘娘亲亲,亲一亲就不疼了”,他支起半边身子,把她的双乳从衣裳里放了出来,双乳挺翘饱满,乍一挣脱束缚,还颤颤巍巍的。

他瞳仁漆黑,里头有亮光,像黑沉沉的夜幕上点缀着星星,盯紧那对灵动的软兔,又用指尖将顶上的红豆揪紧拉长旋转。

“嗯…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他不怀好意地问她。

她涨红着脸不回答。

他笑了笑,低头一口含着,湿滑的舌头在一颗红豆上打转。

她不觉抱紧了他的头,哼哼唧唧的。

他手得了空儿,摸到了下头,花蜜浸湿了亵裤那一小块地方,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引得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他心满意足用鼻子笑笑,收回手,弓起身子,单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袍子,又伸手进去,松了亵裤的系带,亵裤稍一退,掏出了里头的东西。

亵裤被脱掉,双腿被分开,她仰躺着大口喘气。

突然,潮湿花穴被一个热烫硬挺的东西戳中,她浑身一个激灵,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自己要等他不是为着这个啊,自己在做什么?懊恼着,她用胳膊支起身子,要往后躲。

弓箭都搭在了弦上,他怎么肯放过她,按住她的腰,一挺身,分身就着黏糊糊的花蜜就挤了进去。

他得偿所愿,舒服地徐徐出气。

“啊…”,花穴被结结实实撑开,酥麻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蹬腿,命令道:“你出去!”

“刚进去就又想解手了?”他抓住她蹬在自己胸膛上的脚,压了下去,咬住她的耳朵问。

身体被折迭,更方便了他,分身进得更深了,她咬紧嘴唇,挣扎着乞求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颇为警觉,淡笑,“又是扫兴的话?那就等我先尽兴了再说”。

“啊…啊…”

两个人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干净,就交迭在一起。

他大动起来,不管不顾的,蟒首在前头横冲直撞,棒身撑开了软肉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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