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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依(/姑侄)

 

空气忽然安静得近乎停滞,只有两个人的呼x1和心跳犹如风箱和鼓点般轰隆作响。alphach0u出到只剩下一个冠头,停顿了数秒,便不顾一切地向内冲去。

x器整根贯入,连r0ut都碰撞出声响。肚脐下方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生殖腔彻底被c开,小口紧紧卡住冠状g0u。两个人同时sheny1n起来,一声享受而惊喜,一声隐忍压抑。

oga的身t忍无可忍地ga0cha0了。这一次快感猛烈到令她最引以为傲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她的脊背反弓,浑身战栗,x道泄出一波一波的水ye,被x器ch0uchaa着带出,被拍打出清亮的水声,洇sh一大片床单。

冠头卡在生殖腔内,眼下再ch0uchaa,根本是将子g0ng牵扯着在ogat内摇晃。在激越的ga0cha0后韵里,公爵感到好像外界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只有快感汹涌澎湃地撞上来,她瞪大了双眼,看到天花板上那只金狮,正对她虎视眈眈。

金狮缓慢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抖耸肩胛,从天花板上倒悬而下,公爵清晰的看到祂开始后撤蓄力,向她猛地扑来——

“哈啊……不……呃!”

侄nv蓦地在她t内标记成结。x器sisi抵着子g0ng内壁,根部膨大撑开,将x器无可挣扎地固定在深处。滚烫的jgye飞速s出,冲刷内里每一寸娇neng的软r0u,让她感觉自己被抛上高空,又无穷无尽地极速坠落,不知道要下坠到何时,也不知道最后等待自己的是不是粉身碎骨。

于是她也像濒si之人一样,浑身发抖地ch0u搐起来,扯得锁链一阵哐当作响。这一切令她像一个正在受刑的俘虏,可能是水刑或者铁烙,但她身下yyecha0喷而出,全部是她自己的tye,侄nvs入的jgye正如洪水开闸般全数灌入她的子g0ng,被腺t堵住唯一的出口,一滴不泄。

不行……不行……会被灌坏……

被灌jg的可怕实在难熬,尽管知道这次真的不是侄nv可控,她还是强撑着说:“奥德利,停下……让你停下……”

在激烈的sjg中,奥德利自己也浑身颤抖,心擂如鼓。姑母的命令在她听来完全是求饶和示弱,因此更加兴奋。

她将姑母另一条腿也抬起,让她从里到外都完全打开,逆来顺受。她现在可以把公爵的模样一览无遗,oga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衬衫还挂在手臂上,但已经遮不住她战栗着挺起的x膛。锁骨高高地支起,rufang挺翘,两点红果像盛在牛n上的血滴。

她忍不住俯下身衔住。jgye还在持续灌入,oga小腹酸胀难忍,rujiang在alpha唇瓣间不受控制地乱颤,直到被用力吮x1住,动弹不得。

rr0u被吞吃,g0ng腔被jgye灌得涨大,侄nv还埋首在姑母x前,ch0u空说:

“要是真的怀孕,就有n水了。”

“该si!奥德利·加沃特,你真该庆幸是你母亲生下了你,否则我会……”

公爵还是想要提醒她今日发生的种种都基于血缘关系导致的刻意纵容,但侄nv甫一听到这话,立刻使力咬紧了她的rujiang,带着向后拉扯。

rujiang传来的快感令她麻了半侧身子,侄nv吮着她的rujiang抬头,直拉扯到rufang超过限度,终于与唇齿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奥德利支起上身,竟然就着sjg的节奏ch0u顶起来,粗大的结强行撑得x口红肿外翻,顶进去时更是捣得生殖腔内一片翻江倒海。

“发什么疯?”公爵咬牙。她从x口到生殖腔被寸寸撑开到极限,早已没了活动的余裕。

怎么s得没完没了?该si的,年轻人就是……

但就算没有咬腺t标记,sjg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灌入了大量的alphax息素,她现在整个下身柔软得像一团棉花,没有半点推拒alpha的能力,唯有大张着腿承受,整副身t完全被掌握,被征服。

“是啊,我也庆幸母亲生下了我。”

sjg渐渐止息,x器根部的结消退,但x器依旧b0发,冠头也还卡在生殖腔里,奥德利当然乐得继续c弄脆弱的生殖腔,享受姑母卖力啜x1的服务,尽管后者的意图恰恰相反。

公爵放松了脊背,落回床面,生殖腔内饱胀的yet被搅动,带来一阵阵绞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

她眼下真的像生产一样,g0ng口打开,深呼x1,生殖腔本能地想要自我保护,将已经完成使命的x器挤出,却让对方更加享受。

“所以我能姓‘加沃特’,能成为您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奥德利撞进姑母最深处,十分享受地深埋其中,她捧起姑母的脸颊,尽管nv人还是像看无知顽童一样看着她,也偏头躲开了她贴上来的吻。

粗壮滚烫的x器还埋在她t内,简直如熨斗般熨平内里的褶皱,公爵动一下都不好受,但侄nv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真情流露的表现更叫她狐疑。

吻原本冲着粉红se唇瓣去,最后只得落在脸颊上,奥德利也不恼,压到姑母耳边说:

“以后您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您愿意,我会像对妻子一样对您。”

“如果以后您能怀上我的孩子……”年轻人的脸上泛起酡红,微笑着抚0姑母被jgye撑涨到仿佛已经有孕的小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场背德、诡异,却直抒x臆的告白。

公爵眼神发直,内心一片不可思议:

姐姐到底是怎么向侄nv解释她们的计划的?竟让她误会至此吗?

或许更重要的是——侄nv对她竟有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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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不是你和孩子说了啥啊给她整出这种幻想来了!再这样就送jg神科了!

姐:从小暗恋你迟早要这样的……

姑母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我是说所以妻子只能是姑母……对不起我是说……姑母……妻子……

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nv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ganv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nv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么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自己说得那么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jg水,x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x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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