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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同学"()

 

梁淞找了一间空教室自习,大三下学期的课仍然不轻松。教室里的人多了起来,似乎并不是来自习的。梁淞问邻座的nv生:“同学,这间教室等下有课吗?”

那nv生惊讶地挑了下眉:“同学……有课的。”梁淞从没在一张这样英锐的脸庞上看到过孩子般错愕的神情,她的心弦微动。

梁淞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nv孩,这件事上,她对自己是诚实的。梁淞闻到那个nv生身上的气息,淡淡的、g净的木质香,她的脸烫起来,匆匆收拾好东西离开教室。这时上课铃响了。谁料那个nv生居然走上了讲台:“同学们好,我叫谢澜,我们开始上课……”

她竟然是这门课的老师。

梁淞半背着双肩包,站在门口回望谢澜,谢澜也望了她一眼。梁淞觉得yan光穿越了自己的躯t,就像天使在头顶歌唱,有无数的音符在她的t内翻飞。她走了,逃离她的心动。

颤抖的手指依次键入几个同音的名字,梁淞终于在教务系统里发现了这个“谢澜”。她的履历很漂亮,本科就考入了本校历史学院,一直读到博士,去年六月毕业,便直接留校任教了。梁淞的目光停留在官网上她的照片,那是一张生活照,摄于海滨。照片上的她散发出海一样深沉的气质,她有着细而秀挑的眉,英锐的眼形,隆挺的鼻梁。她的头发被海风吹乱了些,更透出潇洒。难怪梁淞错认成学生,谢澜那种意气风发的神态,看起来刚过二十岁。

谢澜开的这门课叫“明清城市研究”,梁淞果断点了选课,考虑再三又退掉了。她决定旁听,其实梁淞从小的理想是古代史,但出于对现实条件的考虑,还是选择了计算机。谢澜,是她想成为的样子,是她想象中的未来。

但谢澜是老师,她不知道这是ai慕,是迷恋,还是对自己的投s。梁淞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见不到谢澜的时候,她会想念她。

谢澜,谢澜,谢澜,梁淞在笔记本边缘写着她的名字。

“古代社会,常常将嫁娶视为一种男x单方面获利的赠予。现代人常常批评这一观念,却忽视了,这种观念源于特定的社会现实。只要nvx的附属地位一天不改变,婚姻的剥削x质就会始终存在。我们这门课,关注古代城市,更关注古代的人。希望大家在以后的学术研究中,也能关注这些底层的、非正统的nvx……”

梁淞写下这节课的题目:明清金陵城与《桃花扇》,仰视着说出这些话的谢澜:她的眼神锐利,声音清越。梁淞每次早来,就是为了选择一个角落的位置——她不想自己的目光打扰到她,像一个规矩的旁听生一样。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谢澜的时候,她全身的细胞是多么喧腾。

每个学年的下学期都是春天,昭州的气候sh暖,春意很快弥漫。梁淞不得不面对她这个年龄特有的苦恼:睡不着的春夜。yuwang是一棵小芽,饱胀着想要拱出地表。每一缕拂过它的风,都引起生命剧烈的颤动。

梁淞没有办法想着谢澜ziwei,她无法亵渎她。她常常在一种模糊的风暴里,在yuwang的驱使下,在床帘后的狭小空间里抚慰自己。她手臂的肌r0u有着健康的纹理,随着指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地按r0u着那枚芽ba0,感受着它充血,渐渐有了鼻尖一样的y度。她搓r0u着它周围的皮肤,年轻而矫捷的腰前顶,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自己。因为是在宿舍,她极力压抑粗重的呼x1,但仍偶尔发出一两声q1ngse的喘息。

快感从y蒂传向腰骶,传向脊柱,传向身t的每个神经末梢。每一次刺激都让她的身t变得更加灼热而紧绷,终于,她感觉到快感跨越了一个最初的阈值。要来了。这时候,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她追逐这终极的快乐。她的身t窝起来,好让y部更能受力。而手上的动作也又快又重,直到她冲上快感的巅峰,就像山顶炸开了烟花,她的意识变成了金光灿烂的,整个身t都说不出的舒适,连骨头缝里都是熨帖的。

她美好的身t终于松弛了下来,平坦的x骨大幅度起伏着,手臂酸麻地斜在一旁。下t有微微发酵的气味,那是快乐后的产物。她抚0着下t,仍然能时不时感到残余的颤抖的欢愉。

这一切都是沉默地发生的,只有梁淞一个人知道,在这个角落里,发生了一场x的盛宴。

明天再清洗吧,她太累了。她年轻、健美、贪睡,在ga0cha0后沉沉地坠入梦乡。

一切是如此美好。

梁淞上谢澜的课不仅仅是为了看谢澜,她是真的想学一些知识。谢澜的这门课会讲几座重要城市,最近讲到杭州,梁淞听得很认真。她在杭州出生长大,对杭州很有感情。谢澜顺口提了一句,杭州曾刊印过外文佛经,梁淞很感兴趣。她小时候看展,曾见过一种文字,像汉字又不是汉字,让当时的她十分困惑。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保留在她的手机里。

要不要问问谢澜?梁淞闪过一个这样的念头。

ai情会让人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平时和人说话都脸红的梁淞,居然鬼使神差地赶上了刚下课的谢澜,磕磕巴巴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她想给谢澜看那张照片,可是忽然想到屏保是谢澜办公楼的灯光,瞬间迟疑了。

然而谢澜只听了她的描述,就知道了答案。“那是西夏文。”她的语气笃定,嗓音沉实,“这方面我不是专家,不过我们院有专门做这方面的老师,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谢澜说着,取下x前别的笔,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写下那位老师的姓名和专着标题,撕下来递给梁淞。她看起来有些赶时间,梁淞感觉自己打扰了她,接过来道谢后就不再纠缠。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谢澜的背影,目光钉在她的身上。有个人在等谢澜,那种沉静严疑的神情让梁淞一滞。她感受到了一些同类的气息,不会……

她喜欢谢澜?谢澜喜欢她?谢澜能接受nv生吗?谢澜已经有nv朋友了?

梁淞像一只被雨淋了的小狗,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手里握着的,是谢澜的字条,时不时拿起来看一眼。字迹整洁,用笔有力,如果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走到没人的地方,梁淞还拿起来嗅了一下,是那种熟悉的木质香。

纷乱的想法,让梁淞很苦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朋友约了球。她小时候,母亲就送她去学足球,她喜欢那种专注地追逐皮球的感觉。考进昭州大学后,她成了院nv足的成员。这学期有nv足联赛,训练任务多起来了。

4月,nv足联赛初赛开赛了。这天晚上,是计科院的想尝试收费,怕被盗文,我努力把r0u炖香香~

谢澜是被小黑猫的叫声吵醒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懵,自己怎么睡在次卧?怀里传来稳定而炽热的t温,谢澜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抱着梁淞。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苏醒,竟然……天啊……y1ngdang的画面一幕幕从面前闪过,谢澜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梁淞还在睡着,鼻息深沉而稳定,因为靠得太近,她长长的睫毛撩得谢澜的脸有些痒。梁淞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只穿着一条内k,还是小熊图案。

谢澜又一次怂了,她从梁淞怀里挣出来,后者居然没醒,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了——这个想法让谢澜的脸发起了烧。谢澜给梁淞盖好被子,坐起来边穿衣服边思索了一下现状:梁淞被封在了她的房子里,就算本楼一直没有病例,也要等十四天才能解封。也就是说,她和梁淞至少还要同居十四天。

谢澜给小黑猫铲了猫砂,放了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谁知才要出门,梁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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