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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努力吸了吸阳气,才又细声慢语地使唤人,“鞋不见了,你抱我回去不就好了。”

昨天监察者解释那本秘经里的话,把他吓得做了噩梦,梦里他一直哭,眼泪和水漫金山一样,一边簌簌发抖,一边打着哆嗦用手捂住肚脐下鼓起的腹部。

水鹊惊醒,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胃口这么大的。

好在77号安慰他道,其实光是亲亲抱抱也能汲取少量阳气,算进软饭值里。

只不过这样的话,人设和剧情进度会稍微打折扣。

水鹊深感这次的小世界难度大,他现在抱着及格万岁的心态,兢兢业业地能够搜刮一点阳气是一点。

因此才故意将登云履踹了,非要让眀冀抱着他回去。

虽然叫人抱回去,招摇过市的,丢人是丢人了一点……

但他是少宗主,旁人也不能够当面说他闲话。

水鹊脸颊微烫,埋首在眀冀肩膀处。

他心情紧张,因此未曾留意到眀冀瞬间僵硬的肩颈线条。

不是没有抱过,小时候背着娇纵的小宗主更是常态。

可自从接连几日在一片狼藉中清醒过来,眀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水鹊了。

他自己身上只有衣服清洗得干干净净之后的皂荚味,水鹊身上是不一样的,眀冀形容不出来,是甜稠的,香绵绵的,像是午后梦到了一只蝴蝶。

眀冀的身形愈发僵硬,抱着水鹊像是抱了烫手山芋,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偏过头,低声拒绝抱着人回去的要求,“这样不成体统,登云履丢在哪个方向?我去为你寻来穿好。”

水鹊还在认认真真汲取阳气,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那登云履丢了便丢了吧,反正也不是新的。”

监察者突然出声:【让他捡回来,穿好。】

又冷冷道:【否则不知道要被哪里来的野狗叼走。】

野狗?

悟真派没有养狗啊?

山林里蛇虫倒是有,但狗是没有见到的。

水鹊没听明白01的意思。

对方又说:【狗来了。】

风穿林,打叶声淅淅飒飒。

有人踏着松间沙石路而来,身形潇洒,在水亭的回廊前停下,弯腰拾起了什么,一跃至他们跟前。

一袭蟒袍,织金交领乘云绣,精劲腰身随意束了躞蹀带,龙姿凤采。

涂钦午剑眉浑如刷漆,眉峰挑起,兴致盎然地问水鹊:“你登云履怎的一下飞这么远去了?不要了?”

水鹊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嗫嚅道:“刚刚在树上的时候不小心踹丢了……”

涂钦午扫了眼眀冀同水鹊的情状,剑眉沉沉压下星目,不过一瞬间他又重新调整好了表情,重新爽朗笑道:“你还爬树啊?要不是眀冀在,你也不怕摔着。”

水鹊不满地反驳:“才不会。”

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在,他自己会慢慢吞吞地挪到树底下来,耗点时间罢了。

涂钦午却动作自如地从眀冀手中接过人,手底下还拎着水鹊的鞋履。

把水鹊放到逍遥椅上,涂钦午才好单膝抵下来,托着人的脚穿戴好那双登云履。

那云头鞋尖还沾了点草茎与尘灰,他也毫不在意地扯着自己蟒袍的窄袖替水鹊抹去了。

得了人一声慢声轻语的谢谢,涂钦午抬起头笑道:“我打那头来,一见地上落的这双鞋就知道是你的。”

水鹊疑惑:“为什么?”

涂钦午又笑,明朗地咧出犬齿来,“你的脚小一些,鞋的尺码也小。”

他一边笑,还一边比划着。

等到看见水鹊秀气的眉眼染上愠色,才大难临头般找补,“诶,我可没有在笑话你。”

涂钦午低声嘀咕,“这几个峰头,除了新来的小弟子,还有哪个儿郎的脚这样……”

好像一只手就能圈住似的。

这么多年了,他和眀冀的个头身量蹭蹭长,和竹子拔节一样,转眼人高马大了。

只有水鹊光长肉,好像个头不怎么见长,骨架那样纤小,比他们两人矮了足足一头有余,才堪堪到他肩头吧。

可要说长肉也没长多少,脸颊有点软肉,大腿和臀也……

涂钦午脸一热。

但抱起来还是轻飘飘的。

涂钦午评价时,全然没想到自身挽弓三百斤、开腰弩八石的力量。

他又抬眼小心地看水鹊的神色,“我就随口一说,你没真生我气吧?”

涂钦午这会儿看他时,好像是一只担心主人抛弃的大狗。

水鹊好像明白为什么监察者之前说人是野狗了。

他哼哼两声,“没有。”

就是涂钦午忽然过来,打断了他偷眀冀阳气的计划,还是叫人有些郁闷。

水鹊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不远处长身如松的青年。

眀冀半阖眸,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涂钦午看了看水鹊,眸光一沉,眼皮覆下。

再抬起来时又是明亮的笑意,“对吧,我们可是天下第一好的挚友,你怎么会真同我生气?”

说到挚友这个词的时候,他话音有一瞬间微不可察的停顿。

水鹊在敷衍他:“嗯嗯。”

涂钦午又问:“我过两日和北峰的师兄在演武场比试,你可要来看?”

演武场是专门让悟真派弟子之间光明正大较量高下的地方,为的能让师门内部交流武艺,也是为了防止有的弟子私自内斗。

在演武场登记的胜场次数多了,每一年底还有宗门的额外奖励。

水鹊本来对他们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兴趣,整个峰头就属他的战斗力吊车尾,那些拳脚功夫他看也不太看得明白,但涂钦午满眼期待地盯着自己,他就答应了。

这时候,涂钦午方才去问眀冀,好像刚反应过来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一般,“眀冀呢?你来不来?”

眀冀抱剑,淡声回绝了。

“我领了功善堂的玉牌,届时要下山。”

功善堂里每个任务都有各自的玉牌,领取和回禀时都要出示以方便登记,完成后会由宗门回收重铸。

水鹊惊讶,从逍遥椅上下来,问道:“你又要下山了?”

那他这两日又见不到眀冀,软饭值一筹莫展。

他那样看着眀冀,眼角圆钝,无端地就显出三分可怜来。

眀冀不知为何,心神不定,回避了水鹊的视线,“嗯,要我给你带些什么吗?”

水鹊神色恹恹,“好吧……”

“那我要荔枝膏、豆儿水和蜜渍昌元梅,你可别忘了。”

他只在提起食物时神气飞扬。

眀冀颔首:“嗯。”

看着水鹊时,双目温和。

忽地察觉到什么,他的目光越过水鹊身后,涂钦午在他们说话时一直幽幽盯着,见他看过来,扯了扯唇角。

眀冀没看明白对方的异样,只回以点头。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8)

哪怕悟真派是在群山之中,盛夏时节还是热得人连呼吸都发闷。

呼出和吸入的都是热气。

临近晌午,更是比不得朝晨清凉,暖风熏熏,把演武场下的人都笼罩在日光底下。

水鹊百无聊赖地等着涂钦午和台上师兄的比试结束。

演武场其实是在一片空地之上设置了擂台。

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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