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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我就硬了

 

宿舍本是四人间,不过现在有人忙着实习,有人成天泡实验室,还有人正拿汗水与jgye和王教授换取未来,敞亮的房间一下成了他的单人间。不过,他却并没有多高兴,一来是他想住的地方并不是这儿,二来是见过程青的0t后,他b以往更躁动不安,如同一头发情的困兽,被困在这小小的四人间里。他不是没有碰过nv人,而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人捉0不透又情难自己。

该怎样形容她呢?

他脑中蹦出许多形容词。

突然手机一响,她发来微信:照片呢?

一个成语正中靶心——惨无人道!

她要他每天发生殖器的照片给她,清晨起床时、午饭过后以及临睡前,早中晚各一拍,这就是她的药方。看照片能看出什么端倪?反正他是看不出来。

他原以为禁yu只是禁止za,没想到连sh0uy1ng也不行。他只撸了两次,最后也没ga0cha0,只算是解解馋。没想到她一眼就看破,之前的天数立马清零。他懊恼完又忍不住惊讶,不禁想:要对yanju如何痴迷才会练就这般火眼金睛?

“唉??????”

他一器大活好的大好青年,为何要过这苦行僧的日子。

忽然,耳边响起她冷冰冰的声音:“我从不强人所难。如有第三次,约定取消,你也不必再忍了。”

可他还没见过她的ga00过那对丰r,没尝过被她xia0x紧紧包裹的滋味,还没??????

他越发口g舌燥,跨间也有了反应。

他拨通她的电话。

“喂。”

“我y了。”他声音压得很低,“一想到你,我就y了。”

暗哑的声音引发鼓膜的震动,声音里的q1ngyug起心上某根弦的颤动。

她愣了一会儿,轻声说:“我帮你复习病理学吧。”

本科就开始学的病理学,枯燥得令人绝望,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知识点,他就如坐针毡,跨间那货似乎也软了几分。

“陈述x知识也不用si记y背,要学会它的思维结构,从理解的角度去记忆。”她接着总结了几个知识点,声音柔和g净,听起来十分舒服。他仰靠着椅背,不禁闭眼微笑。

“记住了吧?来复习一下。”她轻轻翻动书页,“急x肾炎综合症是什么?”

“你。”

“肾盂肾炎是什么?”

“还是你。”

“肾母细胞瘤是什么?”

“全是你。”

“认真点行不行?”

“没办法,我脑子里、肾里都是你,病变了也还是你。”

程青给他分析人脑和肾的构成,最后没忍住,轻笑道:“作为一名医务从业者,你应该严谨些。”

他gg嘴角,“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表达非常严谨。”

程青正要说点什么时,进来一位新病人。

“挂了吧。”她说完便将手机塞入口袋。

贺yan把手机放桌上,打开免提,让她的声音填满整个空间。

另一头的程青已进入工作状态,她柔声问:“哪里不舒服?”

中年男子低垂着头,脸上愁云不定,“不是我,是我的儿子。我来帮他问问。”

“好的,那他多大年纪,哪里感觉不舒服?”

“17岁,读高二了。”他开始唉声叹气,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有天发现我儿子在sh0uy1ng??????”他一下停住,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样开口。

“适度的sh0uy1ng是正常的。”她补充道,“不着急,慢慢讲。”然后起身关门。环境一下变得安静私密,他看起来自在不少,“不止sh0uy1ng,他还看各种hse视频,电脑里全是,床底下还有一箱ren用品,什么玩意儿都有。”他脸上堆满厌恶,很快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快高三了,他一天还沉迷这些东西,怪不得成绩直线下降。”

当这位父亲的声音传来时,贺yan皱起眉头,望着天花板的灯管发呆。

另一头,男子直直望向程青,“医生,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她思忖片刻,脸上出现少有的温情,“你一定很ai他吧,希望他认真学习,考上好大学,以后有个好工作。”

他惊讶地看着她,眼里闪过许多情绪,用力点点头。

“那你每天和他的交流多吗?告诉过他你有多ai他吗?”

他脸se黯了些,“我们工作都忙,他学习压力也大,又到了青春期,说不上两句就会吵起来。”

“那你有关注过他在青春期的一系列变化吗?”

他愣了一会儿,开始摇头。

“人是情感型动物,ai和幸福感是必不可少的,而x和ai又息息相关。青春期的孩子x意识开始觉醒,他们对x充满好奇,适度的尝试是正常的。”她话锋一转,“但是,一旦他们处于情感的缺失状态,就会拿x来填补缺口,错将身t的快感看作内心的快乐。对x越沉迷,内心反而会变得越空虚,最后导致各种生理和心理疾病。”

“我儿子也这样?我还以为他心理变态。”

“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好奇贪玩、误入沼泽地的小孩。”

当这句话在贺yan那头响起时,他缓缓伸出右手,掩住双眼,“这灯太亮了。”

另一头,程青担心他听不懂,便解释道:“或者说,只是一个病人。”

“怎么治啊?”

“不要急着点破,先和他聊聊你的青春期,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再用委婉的方式暗示他。最关键的是多了解关心他,多陪陪他,把他的空余时间占满,把他内心的缺口也填满。”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温和,“其实,ai就是最好的治疗。”

听到这,贺yan嘴角上扬,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笑容。

然后,手机里传来男子突然起身,椅腿在地板上刮蹭的声音。

“程医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带他看一下心理医生。如果生殖器出现病变,一定要带他来找我。”

男子重重点头,又道谢一番才离开。程青目送他走远,那略显佝偻的背影,仿佛是所有普通父亲的缩影。

她突然想给家里打个电话,0出发烫的手机,发现仍在与他通话。

“我挂了。”

“等等??????”

“怎么了?”

“为什么不早点来?”

“?”

——早点来到我的生命里,早点把我拉出沼泽地。

4月7日,在清明假期的尾巴尖上,贺yan拖着程青去日本。刚出成田机场,又坐车前往川崎。程青靠着窗户睡觉,贺yan顺手将她的头揽到肩上。

后座传来兴奋的讨论。

“这庙会有个传说。以前有位漂亮姑娘,出嫁时被恶魔相中。当晚圆房时,新郎刚掏出男根,就被恶魔一口吃掉。此后没人敢娶她,姑娘整日以泪洗面。于是,她父亲命人打造一副铁男根,恶魔一咬,牙全碎了,吓得落荒而逃。最后,新娘嫁给铁匠,过上了x福的生活。”

“在日本是个很正经、很传统的节日。”

说完,两个nv生嘿嘿笑起来。

下车后。

贺yan拿着日本旅游一本通,边翻边念。念完前句就忘后句,急得直抓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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