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既然不用怕ga0si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si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si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si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x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nengr0u的xia0x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xia0x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ai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si去活来的,有意思吗?
以为大当家的还要变着法折腾自己,于小溪哭着哀求,说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黎东听了冷笑一声,将手指ch0u了出来,在她这窄小的床铺上躺下了。
“那你自己把身t内的东西抠出来,不然就等着给我生孩子吧。”
说完,竟然转头将小桌上的油灯吹灭了。
于小溪人整个傻掉,原来大当家的竟是这个意思?
她……她真的不想给土匪生孩子。
就这两个男人如狼似虎来轮流草她的架势,她就算有了身孕,怕也不能安然修养十个月,到时候挺着大肚子伺候男人可b现在辛苦多了。而且万一就这么三年抱俩,到时候官兵攻打上来,她或牵着大的带着小的,怎么跑?跑了之后怎么活?
这也没个避子汤,也不知道就这么用手抠,能抠出来多少……
于小溪y着头皮,有生以来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xia0x内。
敏感的地方被她自己触碰,都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但这种快意并不算强烈,反而让人不舒服。
酸胀的不行,可一想到先前大当家的,s的那么深,她的手也就不得不深到特别里边,撑开r0u缝去寻找。
这样自己抠挖了好一会儿,才将能够得到的都勉强清理g净了。
再里头的,她手指头不够长,不行了。
大当家的手b她大,方才还是让他来好了,于小溪想。
但一抬头,发现大当家的已经呼x1平稳,早睡着了。
她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让他来,他的手也没他下边那根棍子长,没用!
于是也赌气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身边果然就没了人,浑身酸疼,镜子里能看到锁骨脖子上,都是紫红se的痕迹,当时被咬出来时脑子都混浆浆的,不觉着疼,如今看着,都觉着像是被打了一顿。
但生病的难受劲儿倒是彻底过去了。
她一照镜子,好么,这几天过去,头发没人梳,都蓬乱的打结了,实在没眼看。
也不知道就这模样,大当家的怎么还有兴致睡她。
转头,发现房间里多了好些东西,有水盆毛巾之类,一应俱全,倒是不用她去大当家屋里用他的。
于小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病中,莫约是被照顾了。
哪有人亲手照顾一个丫鬟的呢,她心内五味陈杂,将头发身子都洗了个g净。
然后听到敲门声。
这么有礼貌倒是新鲜。
“谁?”她问。
“我。”一听声音就是二当家。
“进来吧……”反正那门连个门栓都没有。
宇文启又是来送药的,他丢过来一个药瓶:“避子丹,接好了,自己记得吃。”
于小溪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刚将药丸放在嘴里,突然下颚就被宇文启自身后捏住了:“就这么着急,生怕怀了大哥的骨r0u?”
他说着,强行把手指伸进于小溪嘴里,那颗药丸从她舌尖上拿起来。
“这是应当喂给你下边那张嘴的。”
他这么说着,已经扯开了于小溪的腰带。
衬k掉在地上,然后,他将那颗药丸就抵在了于小溪的耻丘上。
“你说,是还让我来给你上药,还是你自己来?”
于小溪想起上一次的情景就觉着喉咙痛,急忙道:“我自己来!”
宇文启闻言竟然当真松了手:“那好。”
只是,他刚一走到门口,就转过头来,抱着手臂倚在门上:“你弄吧。”
竟然就是要在这儿看着。
于小溪虽然不大乐意,但也照做了,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
二当家的总是很乐意想法子折腾她,而且法子还层出不穷,她都习惯了,今儿还只是要看着她上药,这不b前些日子往si里玩她,来的轻松多了。
然而,真要去做的时候,却完全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二当家的眼睛,仿佛会转弯一样,她躺的角度,明明不会把两腿之间那儿露出来,但他好似能看到一样。
于小溪掰开耻丘的时候,他挑了一下眉。
于小溪试着把药丸往里塞的时候,他又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她问。
“我笑你这是给自己找苦头吃,你那儿如今多半是又g又涩,y往里塞药丸,不痛么?”
好像……是会痛。
于小溪可还记得,之前完全没有润滑的时候,二当家的往她xia0x内探了一根手指,她就觉着疼了。
可那时候她还是个姑娘呢,如今已经破了身了,还会如此吗?
这样想着,于小溪不信邪的试着将药丸塞进去。
哪知道,昨夜容纳了快有她手腕粗的yanju的xia0x,如今却连她自己一个指节那么大的药丸都塞不进去,y塞进去一点,就觉着疼,仿佛那药丸是会刮r0u的刀子。
二当家的又笑:“我说什么来着?”
于小溪气苦。
这玩意儿,分明就应该在她刚被草完了的时候用嘛,那时候估计没这么紧,也不会这么g涩。
“所以说,你润滑一下,不就行了?”二当家的这样说。
于小溪弱弱问了一句:“那你给我带润滑的药膏了吗?”
以二当家坏心眼的程度,确实很可能明明带来能润滑的药膏,故意为难她,等她窘迫,求他,才会拿出来。
哪知二当家的说根本没有。
“你知道先前的伤药是多金贵的东西么,五两银子一瓶。”
而于小溪已经用掉两瓶了。
五两银子,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口粮都未必用的了这么多钱,而她很清楚的记得,娘亲赎身的时候,不过是给了老鸨六十两银子。
她不敢说话了,确实用不起。
而且土匪平日很少离开寨子,也不是说有银子就能随时买到的。
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于小溪不傻,经历过那么几次之后,也知道该怎么润滑,可是让她自己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