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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弱的神明你X偏执病态黑皮执政官

 

神殿的肃穆庄严的钟声照常响起,可人们已经不再去关注。相b起那位早已被遗忘了的神明,他们更信服掌控这片广袤土地的执政官。

人们似乎忘记了多年前执政官针对神殿发动的zb1an,铁血手腕杀si了数不清的信徒。

马车在府邸门口停驻,训练有素的管家立刻迎了上去。

从车中弯身而下的男人年岁渐长,带着上位者积威日久形成的强势压迫感,仿佛埋伏在灌丛中睚眦必报的黑曼巴般让人望而生畏。

他刚一落脚站定,想出头的新来侍者就自告奋勇的半跪在他面前禀报:“大人,阁楼里的那个nv人又发疯了。”

来不及阻止这个蠢笨侍者的管家漠然的站在一旁,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殃及。

执政官瞥了一眼,严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按在腰迹短剑上的手指微动,只一瞬,侍者的头颅就应声落地。

“----处理掉。”

他不耐烦的扔掉沾了血迹的剑。

……

你是这片大陆的神明。

大部分时间你都在神域中长眠,偶尔苏醒时才也会顺应信徒的渴求,在你的神殿中现身。

即使你眉目低敛神情淡漠,从不理会他们的热忱,可只要出现,信徒们就已经欣喜到发疯了。

恰如此刻,神明降临之时,教堂里正乱作一团,见你从神像中走出,混乱的人群才骤然安静下来,恭顺的默默退开。

你垂眸,目光落在趴在一地狼藉中的男孩身上。

他额上被凿开的口子往外冒着血水,猩红的yet顺着褐se的皮肤流下来,凝固的厚重血块黏住了薄薄的眼皮,男孩的胳膊似乎也被打折了,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

即使如此,他还把你的贡品sisi的抓在怀里,直到发觉你的降临,才勉强睁开模糊的眼睛。

一个命如草芥的贫民窟扒手。

饥饿到偷你贡品才能存活下去的臭老鼠。

他瘦削的锁骨上甚至被钝器划开一道骇人的裂口,被挑出来的血r0u外翻,弄脏了神殿大理石砌成的地砖。

只是没有信徒会对他施以同情,贫民窟的人怎么胆敢跨入教堂呢,这本身就是对信仰的不尊,更何况这个孩子居然还偷窃神明的贡品……

简直是罪不可恕。

男孩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听到自己糟糕透顶的声音,没有一点孩童应有的稚neng,反而像是混着粗粝的石子刮过生石灰后产生的破碎噪音,劣质g涩到几乎难以入耳。

“我主……救救我”

你垂下平淡的眸子,安静的似乎是神像本身,没有一点情绪,红衣教主在你身边弯身恭敬的补充道。

“他被绞si的父母是异教徒。”

你怔愣了一下,本能的对异教徒感到厌恶,可他分明称呼你为“我主”。

正当你犹豫时,红衣主教把腰弯的更深了,他直言:“不必心软。”

你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

再次降临已是十多年之后,红衣主教又老了许多。

他发觉你的出现后非常欣喜,立刻停止了诵读圣经,命人敲响大钟,向领域昭告你的来临。

神明苏醒,达官显贵理当前来拜谒,其中当然包括新上任的执政官。

年轻的执政官生着卷曲的亚麻se粗y短发,薄薄的眼皮罩着细长的眸子,只存在于贫民窟的黑褐se肌肤昭示着他曾是像渡鸦一样食腐而生的下等贱民。

被他灰黑se的眸子若有似无的盯着,你无端端生出一gu恶寒。

正当你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时,他却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夜se渐重,信徒们在赞美你的神赐后告辞。

沉闷寡言的执政官缓慢地从你身边错过,即使是一言未发你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周身缠绕着y郁诡谲,类似于cha0sh泥潭里生长出的不详气息。

与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用几乎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嘶哑声音,意味不明的低声道。

“—-我们会再见的。”

……

不知为何,神殿中来祭祀的人越来越少,且大多是偷偷来到这里之后又快速离开,似乎是怕被什么人抓到。

你因为信徒逐渐减少越发虚弱了,甚至已经无法回到神域,只能日日待在殿中静养。

或许你也会像很多前辈一样,随着信徒的减少逐渐消亡吧,你百无聊赖的思考着自己可能的归宿。

直到……

百年的玻璃窗被血se染透,斑斑点点的聚在一起,形成雾一样的凶戾纹路。

血珠子溅至面颊上男人也懒得擦拭,直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边汇成一条纵向的殷红血线。

拼si掩护你逃走的红衣教主被男人一剑封喉,他断气前眼珠子几乎爆出来,厉声让你快离开。

可惜太晚了。

你的神冠被执政官的长剑斩落下来,泛着银光的剑柄抬起你的下颌,散落至两侧的黑发乌云托月般g勒出你软白的面容。

和男人像被致命毒ye浸透的黑se皮肤不同,你的肌肤几乎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冷淡到极致的jg致和……脆弱。

神明的力量来自于人们的信仰,而你的信徒就在刚刚的被他暗中培养的亲卫军,如今失去了教堂保护的神明弱的任人蹂躏。

“我主,您要跟我走吗”

他似乎在征求你的意见。

执政官罕见的一身戎装,更显得整个人挺拔高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你,细长眼眸微眯,横在你脖颈间的长剑略略下按,洇出一条浅淡的血痕,胁迫意味更甚。

一瞬间,他傲慢的姿态居然和记忆中狼狈的小男孩奇异的重合在一起。

你震惊的张口,却也不知道辩解些什么。

男人知道你认出了他,更恨你的见si不救,眉眼间更是郁se氤氲,积年压抑的蓬b0黑气扭曲崩裂,渗出些类似藏匿在暗处苔藓中的爬行类生物的凶恶残戾:“或许,您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

离开神殿后,你越来越虚弱了。

你无力的被执政官抱在怀里,神情恹恹,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气味浸透,娇小的身t被裹得严严实实,隐约露出的雪se剔透的锁骨处还烙着密密麻麻的骇人咬痕。

男人把你搭在外面的皓白手腕捉在掌心中r0un1e,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孱弱,继续下令摧毁你的神像,抹除你的痕迹,下令搜捕你残余的信徒,一旦发现,就地格杀。

虚弱吗……

那就对了。

让你被他牢牢的控制,承受他的yuwang,让你……只有他,只有一个虔诚的信徒。

渎神者不需要神明的盛大不衰,他要你弱到只能依附他肮脏低贱的信仰而存在。

他会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教导自己的神明,如何去对待她虔诚的信徒。

就像现在,男人一回来,你呆滞无神的眼中就会映出他的身影。

你瞳仁一缩,拷住手脚颈项的锁链哗哗颤动,被布条勒住的口齿不甚清晰,发出些咿咿呀呀的模糊话语,错乱的语序让人不明所以。

他却能听明白你的意思。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执政官张开手掌,占有x的与你十指紧扣,完全包裹住你软若无骨的手,不容许一点反抗逃避的慢慢收紧。

即使你没有一点回应,他也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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