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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课程其四

 

“屁股抬起来,我替你把下面洗干净。”

娜娜莉还沉浸在慌乱中,浑浑噩噩听从,贝克曼深呼吸着摸到阴户,手指挑开闭合的阴唇,在肉壁的褶皱上抚摸。

就算性器没有插进去,他也是直接抵着射精,些许白精黏在腔道里,太少但的确存在。

穴肉手指的动作带动,抽插间带着水流,娜娜莉回过神咬住下唇,忍着颤音,“贝克曼先生…轻一点,好涨。”

她努力地呼吸,对方的手指很长,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带着厚茧,光是抚摸穴肉就是极大的刺激。

更别说贝克曼还在深入。

“好浅,”贝克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嘴里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胸口娇嫩的触感随着她的颤抖而乱蹭,双腿想要并拢又被他分开,“这里生得不一样。”

他摸到一处柔软的凸点,指尖点了一下,就看见怀里的女孩子剧烈地挣扎起来。

水声淫靡,带着她湿润的颤音。

“呜!!”

电流从脊背流窜而上,娜娜莉惊愕捂住嘴,难以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这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感,光是按一下就让她头皮发麻。

“你的敏感点在这,”她身后的男人咬住她雪白的耳肉,手掌抚上肉臀,“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

“等一、呜、贝克曼!”

还没等娜娜莉说完,接连不断的快感便一齐涌来,她努力在波涛中保持最后的理智:“你说的……!”

手指疯狂地在软肉上按压,淫液和温泉水混在一起,娜娜莉的舌头被男人含住,色情地舔舐,“别说话了,宝贝。”

女孩子的香气一直在他鼻尖萦绕,这样可爱的孩子,怪不得他们那么喜欢。

他的笑音咫尺,“你再这样撒娇,我都怕就在这里把你肏坏。”

“嗯…不要太深、别按了……!”

她动腰又被按下,水浪声扑腾,又因为水池深度必须抱着面前的男人,不一会就被指奸地丢盔弃甲。

“不要了、太多了呜呜……贝、呜啊!”

娜娜莉绷直脊背,脖颈犹如洁白的花茎,大腿根被死死分开,伏在海贼的怀里,狼狈又崩溃地哭了出来。

“好敏感,”热气在耳边吹拂,仿佛钻入脑髓的痒意让她止不住颤抖,“这里他们有摸到过吗?我猜没有。”

雪白天真的面孔还残留着不安和迷茫,更多的却是情欲的潮红,贝克曼伸出手指,黏腻的银丝暧昧淫靡,“乖,舔一舔。”

修长的指节直接探入口腔,贝克曼感受着内里的湿润暖热,舒服地叹慰一声,慢慢地将体液涂在内壁。

娜娜莉还在恍惚,一天两次高潮对她来说太过分,只有任凭海贼动作。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眼泪却是止都止不住。

“太过分了……”她抽噎着,“我还以为要尿出来……”

“尿也是尿在我身上,”贝克曼用手指卷起她的发梢,软乎乎的,“别害羞,亲爱的。你看,至少你不会怀孕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娜娜莉哭得更凶:“所以…明明知道……你还要这么弄……太过分了!”

怒从心中起,越想越生气,娜娜莉本来就趴在他身上,竟然直接使了劲,狠狠地咬在他近在咫尺的脖颈。

“混蛋!你们海贼都是混蛋!”

贝克曼嘶了口气,哭笑不得,“骂人都不会……好了,我早就做过手术,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

娜娜莉半信半疑:“……真的?”

贝克曼缓慢摸着她的脊椎骨,升腾的水蒸气让脊背都浮了一层湿意,硫磺水浇上莹润的肌肤又很快从指尖流走。

高大的男性拢住她瘦弱的脊背,这么娇小可怜的体格,配上秾丽无辜的面容,谁又会对她说谎。

“我不会骗你。”

这句话被他说得平平淡极了,男人啄吻她湿润的脸颊,手掌来回抚摸着后背,温泉水又暖又热,他的手心也是。

“我也没有开玩笑,我会教你和他们相处,同样的,”贝克曼看着她咬紧的嘴唇,“还有你喜欢回避的毛病,娜娜莉。”

压着小姑娘欺负那么久,也该他当一回心理老师了。

娜娜莉一顿,眼泪流的更凶,“没有…哪有什么……”

她说不出来了,一百遍的否定也没有用,比起毛毛躁躁的船长和一心学医的医生,混迹多年的贝克曼比谁都早发现她的问题。

“和他们两个,和我相处不开心吗?”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告诉我,娜娜莉,把你不喜欢的地方全部说出来。”

他平静的时候面容冷酷又严厉,疤痕和灰发象征着这个男人的历程,褪去轻浮和浪漫的表壳,才能真正让人意识到这是海上皇帝的副手。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娜娜莉向来不愿与他人谈及内心,她总是永远警惕又小心翼翼,但是贝克曼——这个男人平静极了,询问时不贪图也不索取,他只是单纯地抛给她一个问题,并且站得远远的对她挥手:看,这个距离很安全。

“……本乡不听我说话。”

娜娜莉沉默了很久,而他也不说话,直到闷闷的鼻音传来:“香克斯也很奇怪。”

他们好像只需要她乖乖地待在身边做可爱的花。

“我确实不能明白他们两个的做法,”

贝克曼很慢地说,对他这样的男人而言,执念是一件很恐怖也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他们对你的感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鸟雀、公主、鲜花,这些只不过是漂泊大半生的海贼觉得又可爱又漂亮的东西。如果她愿意,什么星星月亮小心肝的烂俗比喻都能出来。

贝克曼冷笑一声,直白极了:“因为那两个家伙没文化也没脑子。”

本乡有洁癖,平时龟毛得要死,香克斯除了开宴会就是喝东西——简而言之,不了解女人,特别是她这样心思敏感、自己都还不成熟的年轻姑娘。

但是这份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感情的确存在。

——要走吗?要逃吗?不想要他或者他的味道或者爱情吗?那别人呢?只要能留下来就太好了,只要你喜欢就太好了。

贝克曼移开眼神,这种不健康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

“知道上次你闻到的血是怎么回事吗?”

娜娜莉摇了摇头,小脸湿漉漉又红通通的,抬起来看他的样子就像躲在巢里胆小的鸟。

他心里叹了一声,这样可怜无辜的面容,配上糟糕的身体状况,也难怪那两个人一意孤行,保护欲强得可怕。

贝克曼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水流浇到她身上,把莱姆琼斯得到的教训一五一十告诉她,“你从来不需要害怕。娜娜莉,教你一件事,男人都是蠢货,你不说他们就从来不会明白。”

灰发散在肩头,年长的男人轻笑,手指抚上她柔软的唇珠,“所以你也要说出来。”

驯养从来是双向,伟大航路早已对四皇和她的故事了如指掌,这样可怕的传播速度,该说是香克斯故意还是有意呢?

偶尔也要试着去握住项圈吧,只会哭的话,下场说不定就是被那两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一口一口彻底圈养吃掉,变成笨蛋也说不定。

贝克曼隐去自己怜悯的眼神,依旧温和无害地注视着她。

这还真是一个新奇的理论,再加上莱姆琼斯的事情,两个炸弹一下子把娜娜莉砸得晕头转向,迷茫又忐忑,还夹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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