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之舞清影请求做寝奴
苦涩,主子其实不必这样的,直接罚他就好了啊
苏丙辰敲击键盘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十二滴”即使键盘的声音很大,但是并不会妨碍苏丙辰听到滴蜡的声音,身为军人,他的五感早就超过了常人。“是,主子,奴认罚”苏月撑着身子跪好,只是跪的并不标准就是了,几乎是趴在地上的。“阿二,拿长针来”扣上电脑,点起一根雪茄缓解疲惫,挥手示意阿二去拿长针。
刑讯逼供的长针倒是不难找,不一会儿阿二就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十根长针。苏丙辰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针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听得苏月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主子又想如何折磨他。
苏丙辰端起托盘走向苏月,缓缓蹲下身子,拿起一根针,扎进苏月的指甲缝隙里,扎进去了百分之九十,十指连心,苏月疼的颤抖,后背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将苏月的手指放在蜡油的正上方,苏丙辰熟练的拔出针,鲜血顺着针不断地滴落,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炸开,但是毕竟是蜡烛,表面很是光滑,所以即使滴了很多血在上面还是没有盖住蜡油,血都流到了旁边,四散开来。
待血流的速度慢下来之后,苏丙辰拿起之苏临的外放决定权
用沾了酒精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膝盖,刺骨的疼使得苏月一躬身就磕到了浴缸壁上,膝盖疼的痉挛抽搐,眼泪汗水一起流落,有换下一条毛巾继续清理另一条腿,如果不清理消毒就会感染,那他可能真的就残疾了,若是被弃,一家都会受牵连
等苏月包扎好伤口重新回三楼伺候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苏丙辰正在开视频会议,苏月膝行进去安静的跪在一旁,不自觉的都降低了呼吸的声音。苏丙辰将座椅向后挪了一些,招手示意苏月过来,苏月领会了苏丙辰的意思,爬进办公桌底下口侍。
在主子开会的时候口侍可是个技术活,得让主子有持续的快感,还不能很快缴械投降,也不能影响到主子工作,所以这个度很仔细小心的把握好。苏月伺候了苏丙辰快十年了,深知他的敏感点在哪儿,柔嫩的舌头时不时的蹭到敏感点,熟练又有技巧的深喉伺候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给主子暖枪苏月再熟练不过了,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经验。
在刚来江北的那段时间,主子几乎每天都让他暖枪,就是如今这般,只含着侍弄,保持持续快感,但是却不射给他,刚开始的时候他掌握不好这个度,因为侍奴所教的都是如何让主子最舒爽的泄身,没有教过这些,也是主子有意折磨他,那段时间他天天挨鞭子,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等他能掌握的很好的时候,主子便不再用他暖枪了,只是时不时的刁难而已。
苏丙辰的欲望被仔细的侍奉着,脑子却始终在飞速运转着,白日宣淫丝毫不影响苏丙辰运筹帷幄,大大小小的决策下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待关了会议,苏丙辰点了一根雪茄,苏酒青不在,拍了拍苏月的脑袋,示意他“正常”口侍,苏月便调整了速度和深喉的技巧,在苏丙辰抽完最后一口烟的时候成功伺候的苏丙辰泄身了。张开嘴待苏丙辰检查,苏丙辰随手将抽剩下的烟丢尽了苏月的嘴里,红色的火焰在嘴里烫出水泡,发出滋滋的声音,一挥手苏月便乖巧的咽了下去,然后将他的欲望清理干净放回去,又重新跪好。
嗓子和嘴都是火辣辣的,刚刚主子的烟丢进嘴里直接就烫到了舌头。“阿二,吩咐厨房,今儿中午吃水煮鱼”来江北之后,苏丙辰的口味也随之改变了,也很喜欢吃辣,只是苏酒青不喜欢,所以在诗澜苑的时候他很少吃辣,只有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才吃辣的。“是,主子”阿二领命下去吩咐。阿一不在,他就是苏丙辰身边的之众人的苗族装扮
苏月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那般阳光干净的弟弟终究是要被他拖累进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吗?陪着他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些年,唯有在年节的时候才可以给家人打电话,虽然看不见弟弟的模样变化,但是可以听出弟弟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化。
从软糯糯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化,而今已经是少年的声音了,那声音干净的很,是主家近身伺候的侍奴所没有的声音,如天籁一般,这些年,他全都顺着苏丙辰的意,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折磨,丝毫不敢反抗,每次挺不下去了,就会想起弟弟,想起这干净的声音,他得拼尽全力保护弟弟,最好能一辈子外放才好呢,但是如今看来这个奢望是不能实现了,明年弟弟就得来诗澜苑伺候主子了,只剩下几个月的自有期了。苏月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苦涩的眼泪一滴滴掉落
中午的时候阿二指挥人将一盘又一盘的辣菜摆上桌,中间摆着一锅还冒着泡的水煮鱼,汤都是红色的。苏月跪侍在一旁闻着味道都觉得辣的很。苏丙辰慢条斯理的夹了几块鱼肉和辣椒,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放到苏月面前“赏你了”“谢主子”苏月烫到了舌头和嗓子,说话都是沙哑的,吃辣椒更是火上浇油。
午饭伴随着苏月的呛咳声结束。下午的时候,苏酒青打来了视频电话。他们都穿着苗族的衣服,戴着苗族的头饰,别具一格,和平时很不一样,苏酒青穿什么都好看,是很清丽的样貌和温润的气质,宫阙穿上就是中规中矩的,也就是皮肤好些,别的和真的苗族人没什么区别,高寒穿着就觉得很别扭,气质不搭,高寒更适合军装,今夕年穿上却很好看,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在头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爱了。
“主子,我给您和苏月都卖了一套,回去咱们照一张全家福好不好”“好,青青说好就好”无论苏酒青说什么苏丙辰都会觉得好的。
“你们好容易出去,多玩儿几天再回来,都照顾好自己”“嗯,知道了主子,主子,苏月呢”苏酒青给诗澜苑打过电话了,知道苏月在军部。“苏月午睡还没醒,怎么了?”苏丙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实际上正在撵磨苏月的手指,苏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痛跪着。
“苗族有治体寒的偏方,我想着苏月体寒很严重,给他用应该会很有效果的”苏酒青就是这般,永远都想着所有人,这些年,从来都不把苏丙辰的寝奴当做敌人,而是当做比家人都重要的亲人。
“怎么光想着别人就不想着你主子我呢?小没良心的”话语中满满的宠溺,其实,小时候的苏月不是这么乖的,也很是闹人的,有时候也气的苏丙辰忍不住抽他,但是小时候的苏月就对身边人很好,年节的赏赐从来都不是独留,都是分出去的。
苏月听着苏酒青说这些只觉得无比讽刺,自己被主子磋磨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遭受的这一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他当年奄奄一息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但是却不恨自己,还很关心,但是这份关心对于苏月来说太过沉重,沉重的让苏月喘不上气,也恨不了苏酒青,他谁都恨不了,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
“青青对主子是日思夜想呢,每天都有给主子拍照片看的呀”“想我?哪儿想啊?嗯?”早在苏酒青说想苏丙辰的时候,高寒他们都悄悄离开了,不敢打扰自家主子和青大人调情,若是当电灯泡会被主子记恨的。
两人唠了半个多小时,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主子,您可别欺负苏月啊,要对他好啊”“知道了,放心吧”挂了电话的苏丙辰狠狠扇了苏月一巴掌,苏酒青对苏月越是关心爱护,苏丙辰就越恨苏月,恨他当年和大哥联手瞒着他,也是他不愿意面对从前懦弱的自己罢了。
“滚出去”应承了苏酒青的话,起码今天不想再见血了,若是苏月一直在眼前晃悠,自己定是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是,主子”这一巴掌来的猝不及防,苏月半边脸都麻了,狼狈的爬出屋子到楼下客房,倒了一杯温水喝,中午吃了不少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