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N
。
江清泽的下体因为刚刚的一系列措施而生理性的起了反应,他的阴茎正常,阴毛被他修剪得干干净净。感觉到我毫不遮掩的打探目光,江清泽有些变扭的晃了晃身子,声音软了几分。
“主人,主人,这些奴…奴做得对吗?奴做得有让主人满意吗?”
“贱狗觉得呢?”我轻轻开口,皮拍在他的阴茎顶端最为敏感的部分缓缓抚摸,他挺腰收紧了小腹,随着我的动作呼吸逐渐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渐渐染上了情欲的粉红,嘴里的性感闷哼裹挟着淡淡的鼻音传入耳畔。
江清泽看起来无比享受这一刻。
他的那些小动作自然没有逃离我的掌心,在他无比享受这些的时候,我立马拿过了旁边的乳夹,狠狠夹在了他的一侧乳头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江清泽的阴茎迅速疲软下来,他痛得就连端正的跪姿都无法好好的维持,弯下腰显得无比狼狈。
眼罩滑落到一边,有些许余光露出,微微清浅的光亮浮现在江清泽的面前。他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模糊一片,只能凭着自己最为原始的本能去追寻主人的身影。
我立马用皮拍扇上了他的膝盖,示意他端正姿势。
“这就是你作为一条狗最基本的态度?”
“是,贱狗明白。”江清泽低眉顺眼的开口,声音轻微。他立马调整好了自己的跪姿,强忍着乳粒上的剧痛。
在此之前,江清泽从未使用过自己的胸部,就连认真学习的时候看到有关于开发胸部的部分,他都会选择性的跳过。
因为任凭他怎样对待自己的乳头,那里都没有任何感觉。
起初,江清泽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干脆放弃了对于胸部的开发与调教。可是当他如今因为乳头被如此粗暴对待而感到情动时,他能无比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江清泽的眼眸湿润了,他感到无比新奇。从乳头处传递而来的火辣辣痛感,在乳夹的接触下,逐渐转变为了浅浅的快感。他开始挺腰摇晃起了自己的胸部,一点一点去迎合主人的喜好,让那坠在乳夹之下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唔,哈啊…主人主人…”他卸下了自己最后一层伪装,开始放肆喘息尖叫着。胸前被乳夹粗暴的凌辱过后,他感觉那里痒痒的,酸涩的发涨。奇怪变扭的感觉,却也是他最为期待的瞬间。
我饶有兴致欣赏着江清泽的一举一动,在他彻底松懈的瞬间,又将另一枚乳夹夹在了他的乳粒上。他瞬间呻吟一声,柔软发涨的胸脯就那样直愣愣的撞进了我的掌心。
略微起伏的胸脯,掌握在手里只是软软小小的一团。我用指尖逗弄着被乳夹控制住的乳头,那处早已红透的像是要往下滴血。
江清泽还尚未缓和过来,下意识的挺腰动作却又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他的阴茎却是因为这些乳夹而不要脸的高高翘起,顶端很快就冒出了些许清液。
“嗯嗯嗯…主人…啊…哈啊…啊…唔”我的皮拍落在了他那高高翘起的阴茎上,第一下的扇打落在了他被体液濡湿的龟头上。他的阴茎迅速疲软了下去,徒劳的摇晃起自己的胸前,惹得那乳夹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响声。
乳头好难受,鸡巴也好难受…感觉自己的一切欲望与快感被全权掌控在了主人的手中,江清泽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当我的皮拍第二下落在了他的小腹上时,他的身体忽然一阵猛烈的抽搐,倒在了地板上。
标准的跪姿自然是无法好好维持了,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喘息声断断续续,嘴角有暧昧的银丝滑落。
我俯下了身子,用皮拍点了点那阴茎边缘。
很显然,这位初生小狗压根儿经不起我的第二下鞭打,很快便攀上了高潮,不知羞的射了出来。
江清泽射出的量很大,他并非是位经常自慰的人,他还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那奶头被乳夹玩弄到了过分肿胀的地板,我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可怜巴巴的呜咽了一声。
“呜——主人、主人,现在、现在能给贱狗解开眼罩和手铐了吗?求、求求您,主人…”
他的声音真是好不可怜,脸颊枕在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抚摸上了他那嫣红的薄唇,轻巧的解开了他的眼罩后又覆盖上了他的眼眸。
“等一下再睁开眼睛,室内的光线有些亮。”
“呜,主人…”
调教完后,我与江清泽心照不宣的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但酒吧的规矩一向如此,合适的自然是暗中发展,酒吧只是为你提供这样一个平台,剩下的过程与结果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所以天光大亮的时候,我回到了宋知意的家里。
她回来的很早,此时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水果的清甜香气弥漫,我换好鞋子后用叉子叉了块苹果放入了嘴里细细咀嚼。
沁甜的汁水在唇齿间迸发,宋知意一看到我回来这么晚,心下了然,但也没有过问。
“你是物色到了喜欢的啦?”
“嗯…不一样的感觉。”我简单的回答着,又侧头看了一眼她看的电视剧。男主的面貌有些熟悉,但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是让人很舒服的长相。
宋知意认真地听罢完我的所有倾诉,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记得以后那家酒吧还会举办各种不同形式的活动,你要是有空就常去看看好了。”
这样说完,她朝我挥了挥手,疲惫的打了个哈欠,“今天刚好没课,我昨晚真是太累了,再去补一觉,灰灰。”
她起身关闭了电视,拖拖沓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还残留着宋知意身上淡淡的清香,她身上的香水气味让我很陌生,但并不会让我感到反感,是一种很令人舒心的香气。我曾经问过宋知意有关于她身上这款香水的品牌,然而她对此闭口不谈,只说香水是一位很重要的友人所赠与她的。
我也不太好过问这些。
打开手机,发现昨晚在调教的时间里,书晏给我发来了很多条消息,但我当时沉浸在愉悦调教的氛围里,自然没能够回复,而那边的书晏在接连汇报发了数十条消息后,见我没有回复,在熄灯晚安的时间点里与我道了声晚安。
我翻看着消息记录,渐渐下滑。书晏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就是个话多的家伙,所以在手机上也不例外。他喜欢事事汇报与分享,就连今天阳光很好这样的话题,都值得他拍一张太阳的照片发给我。
消息终于滑到了底,我随便给书晏发了条回复,刚想关闭手机,消息震动立马传了过来。
倒也没料到书晏会是秒回,这个点里他肯定还在上早自习。
小孩儿定然又是在早自习的时候偷偷玩手机,我蹙着眉立马开始叮嘱起他认真学习。
书晏撇了撇嘴,“小妈你总是这样,昨晚上给你发的消息你肯定一条都没有认真去看。你是不是有别的狗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有别的狗后你还最喜欢我吗?”
书晏总是这样,时常会发来一些没有安全感的话语。他对于现在自己的处境倒是清晰明了,所以很害怕我会因为这些原由而抛弃他。
他倒不像是我的“家犬”。更多时候反而表现得像是一只“弃犬”。
我忍不住发消息安慰他来,顺带着潦草的扫了几眼他昨晚发过来的消息。
随意同书晏聊了几句后,碍于昨晚调教过后真的疲倦,困意逐渐袭来,我将手机关闭,沉沉睡去。
今天没课,无比舒服的一觉睡到了下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