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车震/C晕/被G发烧]
江淮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副阔腿器给唐厌带上,最大程度的撑开了唐厌的双腿,粉嫩的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当中,“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都快被我操烂了,还不要什么。”江淮冰冷的声线提醒着唐厌。
唐厌的双手被钳在头顶,被口枷剥夺的语言能力和羞耻的姿势感不断加深他的绝望。唐厌冲着身上的人拼了命的摇头。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唐厌还在求救,不过破碎的声音注定唤不会猛兽的神智。
江淮两眼猩红,唐厌的破碎极大程度的取悦到了他,“唐盛国死了,我妈和我外公也都死了!!你妈疯了,只剩你了!只剩你了!!……你说我要不把你这荡妇样拍给你妈看看,说不定她就被刺激好了。”
唐厌满眼泪水的看着眼前人,无力的摇着头。他的一只手被江淮牵着去触摸自己的下体,然后毫无征兆的被引着桶进自己的穴口内,唐厌闷哼一声。
江淮不停的增加手指并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他总另一只手拍了拍唐厌的脸蛋,“骚不骚,用自己的手都把自己玩流水了。”
唐厌觉得自己很累很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做不出反应,只能用嗓子哼出几个无用的单音节。他感受到身前人似乎对他的反应不满极了,模糊间看到江淮拿着一对红宝石凑到了他的胸口处。
唐厌左胸乳尖一凉,接着是另一处。两处冰凉惹得他止不住的颤栗,两枚红色乳夹紧扣在瓷白色的肌肤上衬的周遭皮肤粉红,江淮伸手在唐厌左胸口处之前被刺伤留下的伤疤处舔了舔接着恶劣的叼住一枚乳夹用力一扯。
唐厌痛到连正常呼吸都有些困难,妄想逃脱而扭动的身躯取悦着施暴者的神经。江淮撤出了手指,将自己猩红的性器猛的顶了进去,整根没入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唐厌闷哼一声紧绷的身躯骤然脱力,再也给给外界给不出一点回应。
江淮凶狠的在唐厌体内驰骋,要了唐厌三次后才餍足的将那根作孽的玩意儿埋在对方体内搂着人睡了过去。
唐厌是被疼醒的,口枷和额头包扎的纱布在剐蹭中自行掉落了,身体还被人紧箍着。腿还被那个可怕的阔腿器勒着,后穴里混着精液还埋着东西,可以看见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乳尖更是疼得碰都不敢碰。
灯没有关,他望着天花板。短短不到17年的回忆在他脑海里很冲直撞,他想起了昨晚,江淮有一句话说对了:死的死,疯的疯,只剩他了。
可是为什么只剩他了。
身旁江淮的体温很高,唐厌和江淮做爱的时候都会主动去拥抱对方。尽管每次抱完后都会换来江淮厌恶的目光以及凶狠的征伐,但唐厌依旧想一个不怕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热烈的去拥抱他的太阳。
唐厌又一次抱住了江淮,用尽全力的去抱。他伏在对方的肩头还是没忍住流下泪水,他小声说:“哥,对我好点吧,就一点,不然我怕我那天真的化掉。”
“吵什么?”慵懒沙哑的嗓子在唐厌的头顶响起。
唐厌连忙送来抱着对方的手臂,鬼使神差的哑声问了一句,“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唐厌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就在他快昏昏沉沉在睡过去的时候,他听到旁边人的声带震动,他说,“名字里都带着厌,想让人不讨厌都难。”
唐厌突然有些释怀的笑了笑,他想他哥说得对。
张阿姨被解雇,那晚之后唐厌不出意外的进了医院,直到出院后被送回别墅江淮都没有出现,而唐厌竟然第一次因为见不到江淮而感到些许庆幸。
没有江淮的日子唐厌过得还算惬意,三餐有人照顾,也可以慢慢养好身体上的伤。如果状态好的话唐厌还会自己压压腿,再练几支舞。
江淮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点上,他看着电脑屏幕内的人翻箱倒柜的找到一张旧黑胶唱片然后装在唱片机上,唱针读取着上面的内容,轻而缓的音乐随之泄露。
江淮看着唐厌惬意的眯着眼睛,脚尖抬起落下,仿佛真的像只灵动的小天鹅。小天鹅的身体柔软而坚韧,带给人的快感江淮是最清楚的。
江淮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并按铃示意助理林闻进来。
“江总。”
“林闻,我记得有一次我去接唐厌放学去早了他还在排练。那时候你也在,你觉得唐厌跳舞漂亮吗?”江淮混乱的思绪支使他毫无厘头问出这样的话。
“……嗯…小少爷的舞蹈课成绩一向不错,所以应该是漂亮的,我是外行不太懂。”林闻尽量以最稳妥的话回答。
江淮蹙眉,“算了,下班去接唐厌过来参加晚宴。”
林闻应声就走。而江淮想,唐厌是漂亮的,一直是漂亮的,尤其是跳舞的时候。如果没有那些破事,他们或许不会这样,可惜没有如果。
唐厌跳完练习曲后休息片刻后,打算去卫生间换个药栓,毕竟上次以后身体还没好全。唐厌不太会用药栓,每次换的时候全凭感觉,这次也是。刚塞好就听到了阿姨喊他,唐厌只好慌乱穿好裤子赶紧出去。
唐厌刚出去就看到了林闻,心口一紧,不知道江淮来了没有。
“小少爷好,江总让我来接你参加晚宴。”林闻深知唐厌的秉性,所以每次讲话都很疏离,这次也是。
不过这次唐厌没有预料中的多话,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我可以喂完咕咕在走吗?”唐厌小心翼翼的问着林闻。
“咕咕是?”
“是我的……是你们江总买的猫。”唐厌小声解释。
林闻看了眼腕表,下班前自己因为处理报表晚了一些,现在再耽搁恐怕晚宴会迟到,“猫的话阿姨会帮您喂,现在您该走了。”
唐厌上车后就靠着角落拘谨的坐着,让驾驶座的林闻很不习惯。以前他来接唐厌,对方总是会拉着他打听老板的事,哪怕他生硬的回绝不一会儿对方又会来询问,从未像现在这么消停过。
唐厌有些累了,而且后面的药栓放置有问题,让他很难受。他以为江淮这么久不来找他应该是彻底厌了才对,可是现在又来了。
唐厌又一次被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或许是上一次的经历使然,他对这种酒店房间很抗拒。唐厌努力忍住不安,但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江淮后他还是忍不住发颤。
江淮将唐厌抱坐在自己腿上,将口中的烟喷洒在对方脸上,“这几天养的不错,伤都好了?”
“嗯。”唐厌强忍着咳嗽声若蚊蝇的应了一声。
“好了就好,”江淮拍了唐厌屁股一把,“去换衣服,待会儿带你参加晚宴。”
“好。”
说是让唐厌自己去换衣服,但江淮在对方刚把衣服脱下后就进去了。看着唐厌身体上带着自己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痕迹江淮莫名的满足,并且温柔了吻了吻对方,最后还亲手给换上衣服。
晚宴是夏氏的大公子夏煜为庆祝他弟成年办的,位置定在了滨海的一辆游轮上。夏煜为人圆滑,尤其是生意场上更是出了名的谨慎。江淮思量一二,让林闻备了一份厚礼。
游轮上灯火通明,夹板上已经站满了京城的各大企业家。夏煜手拿香槟招呼来往的客人,只是今晚的主角却迟迟不到场。
江淮到场后被簇拥着和一众人喝酒应酬,唐厌被落在了原地。他不会喝酒也不会像甲板上的其他人一样对于这种社交得心应手。
唐厌听说这场晚宴是给人庆祝成人礼的,他真的很想告诉江淮他也快成年了,他不用晚宴庆祝,他只想要江淮那天可以给他说一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