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闹脾气后谈话结婚的话我会轻点做的
被插回去。
浸泡在温暖的淫水下,万临只在浅浅抽插。
万沂娇声呻吟,双腿勾着他的腰,绷着脚尖轻轻磨着他的小腿。
万临双眸亮晶晶:“姐姐,你今天好主动啊,是不是因为很喜欢我啊?”
换做以前,万沂可以坦然地说一句本来就喜欢弟弟,然而今天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最后只是嗫嚅着说了句:“喜欢和你做而已。”
万临也并不失落,他揉捏着万沂的奶头,俯身舔吸了两下,抽出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
“做爱,姐姐爱我,所以跟我做爱。”
他兀自摸索出一套说法,看起来还挺高兴。万沂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往上挺送着腰腹,欲求不满地道:“嗯……进来……”
于是万临沉腰往里插,穴肉被层层推开,在万沂带着媚意的长哼声中顶到了最深处,他喘着气低声问她:“呃啊……好紧……爽吗姐姐?”
“哈啊……你别说了,一会妈妈跟奶奶就回来了,快点啊。”
“我担心做不好让姐姐不舒服呀,姐姐一定要给我反馈才行。唔……咬得好紧,我好爽啊姐姐……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重了些,哈啊……这是什么?姐姐在抖呢,是g点吗?呃……抖得更厉害了,看来的确是哇。”
万沂重重地、一下下往方才不小心戳到的那处凸起软肉撞去,每撞一次万沂便会发出一声变调呻吟。
“可以大点声叫出来哦姐姐,不会有人听见的。”
万沂在弟弟的肏干下脑袋发晕,她几乎本能的主动迎合着他的鸡巴,每次鸡巴肏进穴里时她就往外送着小屄,两人的耻骨相贴时万沂心里便会涌起一阵难以言明的满足感。
双腿被万临抬起架在了肩膀上,万沂的上半身只剩下一半挨着床垫,在高强度肏干下她双臂支撑着,唯有脑袋在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挺着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奶子,惹得万临忍不住伸手去把玩她的奶子,掐住奶头时万沂便就发出甜腻一声,万临再拨弄两下,她便努力再往其手上送着奶子。
万临肏红了眼,一把托着圆翘的臀部将万沂抱了起来,穴内的肉棒也跟着转换位置狠狠戳向甬道上方,挤压着尿道。
万沂将双腿紧紧环住弟弟的腰,但随着万临在房间里走动起来,这个姿势怎么样都会让万沂不住往下掉,万临会在每次她掉下时重重一顶,肉棒直直肏开层层裹着的穴肉,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她的宫门侵入深处。
万沂失声惊叫着,下身的酸胀感迅速膨胀,一下下顶撞仿佛让她的尿道口也逐渐失控,濒临尿出的崩溃感让她十指死死抠住万临的皮肤,抓破了皮渗出血丝。
“啊啊……停……停一下,呃啊……阿,阿临,等等唔呃……啊啊啊啊!”
万临此时已经被姐姐那紧致湿滑如同数个小嘴合成一般的穴道吮吸得头脑紧绷,面目狰狞。
他完全听不见万沂带着哭腔的叫喊似的,紧紧抱着她的屁股狠狠压下来顶撞上去,快步在卧室内走了一圈,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捣得飞射出来,顺着两人大腿根流下来,有些直接溅到了地板上。
直到万沂挣扎着手脚要脱离开时,他将万沂压在了他们初次交欢的木门上,随后疯狂向姐姐体内输送着肉棒。
充血膨胀的鸡巴凶猛肏进宫颈口,龟头卡进去,在子宫深处重重研磨。
万沂的眼泪淌至了下巴,她十分后悔自己今天抵不住诱惑接受了万临的求欢。她受不了地放声浪叫着,一时分不清是子宫被肏的快感还是尿道被挤压的极致涨意,她只觉得四肢发麻,五脏六腑都叫嚣着崩溃。
“嗯啊……啊……啊啊……万……临……你混蛋啊……慢点啊啊啊……太……涨了呜呜呜!!”
在万临的数百次冲撞下,木门咚咚作响,万沂终于承受不住这阵快感,浑身突然一阵痉挛颤抖,眼前白光一闪,花穴拼命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从深处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与此同时,一直饱受折磨的尿道口也终于解脱,压抑许久的尿液从麻痹的尿道口中猛烈射了出来。
万临被突然绞得头皮发麻,感受着姐姐高潮时的温暖喷涌,他继续再狠狠肏了十几下,鸡巴底下两个卵蛋骤然缩小,伴随着他长叹一声,这才射了出来。
他半压着万沂,靠在她肩上喘气,汗水从发尖低落到万沂身上,烫得她一哆嗦,也或许是小屄中的饱满让她仍在发抖。
万沂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双目失去焦点,无神地被余潮缓慢冲刷着躯体。
五分钟后,万临才笑了出来,他嘴角上扬,伸手摸了摸自己腹上的尿液,语调带着一丝得意。
“姐姐被我肏尿了,哈……”
万沂才恢复过来神智,怒而瞪了他一眼,双颊酡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
就在她才张开嘴准备说话时,身后抵着的木门突然振动,传来敲门声,还有奶奶的问话。
“沂沂,你在里面干嘛呢?当啷响的,也不见你出来!”
姐弟俩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同时一僵。
自从那日差点被奶奶发现后,没两天万母也放年假了,万沂便严令禁止万临在家里再做些什么,房间也不许他进了,这让万临萎靡了好久。
好在很快就到过年了,少不了各家亲戚奔走,到时候他们会回老家和万父团聚。
万沂对于农村老家仍然觉得有几分新鲜,万临却是待够了,每次回去都神情恹恹的。
他们的农村老家盖了处仿徽派建筑,几个平层厢房围合成一个大院子。这是在万临上中学后万父回来才盖的,万临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因此他对这里既无熟悉感也没什么好感。
一家人在一块吃了顿团圆的年夜饭,倒是没有守岁的习惯,入睡也早。
姐弟俩住在一个房间,上下铺。万沂本以为万临会借着这时机黏到她床上,谁知道从她洗完澡出来,就瞧见万临捂在被窝里闷闷不乐的样子,一直到她躺下也没看见他有动静。
万沂把灯也关了,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
大约十几分钟后,万沂也没听见万临的入睡声,万临睡着时的呼吸声比较重,小时候因为这她经常半夜起来踹他。
犹豫好一会,万沂还是起身踩着楼梯上去拍了拍了万临。
“阿临,怎么了,睡不着吗?”
被子下的万临翻了个身,面对着万沂说话,看不清脸。
他语调低沉,似乎带着鼻音,重复了两遍万沂才听清他说的是好像感冒发烧了。
万沂伸手去摸他额头,一片滚烫,吓得她赶紧要去找家人问速效药在哪,却被万临一把拽住手腕。
他的掌心也热得异常,一下烫到了万沂心尖上。
“姐姐,你亲亲我就好了。”
“……”万沂不想和他胡闹,冷静道,“不行,你会把病毒传染给我。”
万临愣了愣,什么也没说,握着她的手渐渐松下去,收回被窝里了,又赌气一般翻身背过去。
万沂也没哄他,出去跟家里人说了这事,奶奶带着温度计和药跟着一起过来,让万临先下来躺到万沂床上。
万临不吭声也没动。万沂有点恼了,闹脾气也不能对在老人面前闹吧。她踩着楼梯上去就狠狠拍了他一掌,怒斥:“别装死。”
奶奶急忙心疼上前拦着:“哎呦哎呦,别生气,小临生病着呢!”
万沂语气还是很重:“生病就能不理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