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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夜抵门C入再按在床边至昏迷

 

了极大的怒气,她一边不想见他,一边又想跟他说清楚好惩罚教育他。然而直到天色将晚,一家人都吃过晚饭,也没等到万临回来。

万母便让万沂出去负责把他找回来。万沂也没推阻,顺手接过奶奶递来的两条围巾出门去了。

明明白天还出了大太阳,到了晚上却又飘起了大雪,找到万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他从来都只会藏在那棵公园大树下荡秋千。

有时候万沂会想,是否万临每次坐在秋千上等到她的时候都会暗自偷笑,然后心想姐姐终于还是来找我了吗?

大雪簌簌落下,纵然有树冠遮挡也还是让万临的头顶染上了一层白色。

万沂沉沉吐出了一口水蒸气。

“万临——”她正声喊了下他的名字后,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还是装作无所谓只说句回家了呢?

她眉间积着愁绪,站在树下沉默片刻。

万临没回应她,也始终没回头。

过了好一会,万沂注意到他的耳朵都冻得通红,肩膀似乎是冷得缩在一起。这才放下那些胡思乱想,迈步绕到万临面前。

脚步一顿,她低头看见埋头缩胸的万临皱着鼻子哭得满脸通红,唇色泛白,被他咬出了印子,混着泪水,带着微微反光的冰碴子。

“你……”

万沂愣住了,她当然见过很多次万沂掉眼泪的模样,但极少是像现在这样五官都揪在一起,哭得狼狈不堪的痛苦样子。

记忆里上次这样的时候万临还很小,脸蛋黑乎乎的,因为嚎啕大哭的声音太大才被她找到,一看到她就赶紧挺住,却没止住,还打了个哭嗝。

来时一路生起的怒气郁结在喉头,憋得难受,在这一刻似乎莫名其妙地就散去了。

万沂暗自叹了自己一声心太软,眉眼松散下来,半是无奈半是无语地把胳膊上搭着的围巾展开,绕着万临的脖子随意裹了两圈,把他大半张脸都围了进去。

“走吧,该回家了。”

万临闷闷地应了一声,起来要拉万沂的手,被她躲开了。

万临僵住两秒,还是不死心地往前伸手,拽住了万沂身后耷拉下来的围巾,然后就这样跟在万沂脚步后面走了一路。

一路沉默,只听得见踩踏在雪上的脚步声。

一直到走进电梯,在等待电梯上升的十几秒时间里,万临才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万沂没搭理他。

这一晚她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第二天又睡到快中午,然后奶奶告诉她,万临又出去了。

晚上,万沂来到同样的位置,把万临再带回家,要说和前一天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万沂沉着的脸色和万临小心翼翼有些心虚的态度。

洗澡时,万沂感到了疲惫。她不知道万临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装可怜吗?还是逼她必须和他谈一谈那晚淫乱的事?

她已经够烦的了,这两天认真仔细地回想,究竟是谁给她下的春药,联系了数个同学旁敲侧击地推测,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让她感到难以置信。

正当她裹着睡袍擦干头发时,身侧的浴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

“姐姐,我想和你说说话。”万临小声地提要求。

万沂思考两秒,回他:“等我吹完头发。”

然而下一秒,浴室门就被直接推开,万临钩着尾调说:“我来吹我来吹!”

万沂:“……”

万临给她吹头发时很认真,他一直很热衷于干这事。万沂从镜子里打量他,看见他专注地从内往外从上往下一点点吹。

他吹得很慢,动作很轻,比起万沂自己动手要温柔多得多,很催眠。

万沂都打起哈欠犯了困他还没好。

“快点。”万沂半睁着眼皮催促。

万临这时候贴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急着点了点头想让他快点。

于是一分钟后就见万临紧跟着万沂要进她房间里。

他委屈着说:“你刚刚答应我了,要一起睡觉的,不然我们怎么说话啊?”

万沂现在很排斥和他有亲近接触,于是只暂时同意他跟她坐在床边讲话,准备讲完再把他赶出去。

她换了一边坐,不想触及那天的回忆。万临被她责令坐在同边另一头。

“姐姐,我们隔得太远了。”万临小声不满道。

万沂面无表情:“不满意就出去。”

万临忙道:“不要!”

安静地过了一会,万临终于酝酿好情绪,却没想到他语出惊人。

“姐姐,我们结婚吧!”

“!?”

万沂惊愕地转头看他:“你在胡说什么?”

万临似乎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有些害羞似的:“我们不是做爱了吗……当然要结婚呀。”

万沂汹涌的内心此时蹦出了一个想法,她弟弟真的就是智障吧!

大约十秒后,她才冷静下来,严肃地说:“我们是亲姐弟,不可能结婚的。”

“可是!”万临急切道,“可是我们都做爱了啊,亲姐弟……可以做爱吗?”

他似疑问似反问的语气让万沂又不紧皱起眉,她撇过头,斥责道:“别再说那个词了,听着恶心。”

万临不吭声了。

没一会,万沂听见他哽咽的声音,她又开始烦得不行了,正打算让他滚出去时,万临却一下扑过来抱住了她。

他力气一如既往地大,将万沂禁锢在怀里,脑袋熟练地埋进她的肩窝,开始掉眼泪。

“姐姐,是不是我那晚把你弄太疼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我好伤心,我保证以后都不会那样了。”

万沂怒问:“你还想有以后?”

她觉得万沂未必是不懂,他兴许就是在装傻!

万沂挣扎着要推开万临,可才脱出手就被万临一下压倒在床,他的吻也紧随而至。

万临将万沂牢牢摁在床上,他半压在万沂身上,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并在头顶,亲吻的动作却很轻缓。

含住她两片唇瓣吮吸摩挲,舌尖抚过上面的纹路,再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着万沂的软舌在口中纠缠打圈,交换彼此唾液,黏腻的呻吟声附和流出。

这只怪万临的另一只手还在隔着睡衣揉捏着她的双乳。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万临的动作十分娴熟。精准地找到乳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用两指来回搓着,偶尔一揪便让万沂的尾椎骨一麻,密密的痒意迅速扩散,她浑身都软了下来,好像立马就回忆起了上次的快乐,果断而顺从地做出了回应。

万沂羞耻于自己迅速倒台的意志和行为,立马就止住了声音想要拒绝。她躲着追逐企图一口咬住万临的舌头,然而对方滑腻灵活,她半天捉不住,反而倒还像是她在主动跟其调情似的。

呼吸有些喘不过来了,万沂奋力挣了挣手臂,万临终于停下来,分开粘合着的唇,一道银丝被拉得很长。

万临禁锢着她双臂的手掌松了松,眉眼松散地边舔去她唇周的涎液边轻声道歉。

“对不起姐姐,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

万沂紧闭双眼,满脸不耐,不肯回答。

万临继续解释:“我也不想弄疼姐姐,可是我怕姐姐推开我。姐姐,我好喜欢亲你呀,你喜欢吗?别推开我好吗……”

他缓缓松开手,在万沂的手腕处揉了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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