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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拿小皇帝当按摩棒蒙眼骑乘顺便咬咬两人Y纹一起发作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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