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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吗?(H)

 

时溢的结实臂膀还搭在宋岁欢的腰间,顺势微微用力捞起她一同倒下,他似乎很高兴,冷清的眼尾飞起一抹长长的红痕,湿漉漉的额发杂乱地贴在鬓间。

“姐姐还要和我做吗?”

没等宋岁欢回答,他已经又把硬起的灼烫阴茎沿着湿淋淋的穴口挤了进去。

“时啊啊”

宋岁欢被插地猝不及防,未出口的训斥变成喉间一声长吟。

她更生气,双手用力撑起腰腹,无视自己肉穴的抱怨痒意,向后一退,粗长的肉棒随着淋漓的汁水一起滑出体内,带给两人一阵战栗。

时溢呆住,他粗暴揉两把被爱人冷落的高翘性器,看向宋岁欢,嶙峋的喉结上下微动:“姐姐?”

宋岁欢撇一眼时溢,低着声音:“我不想做了。”

黑暗中,时溢的眼睛一瞬间像淬了冰,他镇定着情绪,又挤过来抱她,舌头贴着她的脖颈慢慢滑,手又去捏她的阴蒂:

“姐姐,我错了,下次你说让我进我再进,好吗?”声音很沉很哑,似乎在乞求。

宋岁欢被捏了两把,就无法自抑地在他修长指尖上上下下的磨,熟悉的欲火又沸腾而起,她按住困顿的大脑,咬牙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

时溢左手伸开,食指拇指细细捏她的蒂尖,其余两指各自分工在外唇打圈按压,小指在穴口勾缠,浅浅戳入又飞速离开,灵活地像拥有各自的大脑。

老天,世界冠军的手。

宋岁欢被逼穴的大手戳勾起大脑深处的痒意,她自暴自弃地抱住时溢的头,任由他狗一样到处舔舐。

时溢眼里有狠戾的欲火,声音却是截然相反的柔软:“姐姐,现在可以吗?”

宋岁欢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操地上下摇摆,她咬住下唇,轻轻点头。

“我看不到,姐姐亲口对我说。”

宋岁欢难耐地向他的手指坐去,却依旧无论如何也进不到逼穴,她低声抽泣,有点委屈:“要呜”

几乎是在话落地的下一秒,时溢的三指就直插进来,在深热的内壁左右扣弄,大力进出,粗粝的大拇指腹更加用力地钝钝摩擦。

“啊啊啊啊时溢”

时溢并没有再理会宋岁欢的哭叫,他暴躁地手操几下,就迅速掐过宋岁欢,将茎头在她湿淋淋的外阴插几下,就单刀直入直劈进了穴。

一下,一下,又一下,似乎是要为刚才的冷落报仇,时溢进地又猛又快,全然不在意快感是否过于激烈。

姐姐,你是不想被插,还是不想被我插。

仅仅三天,舔你奶子的到底是谁?

明明只有我才如此炙热的爱着你。

时溢的双眼深黑不见底,许多见不得人的情愫在翻滚,他最终无声叹息,手臂收紧。

宋岁欢被插地上下颠簸,大脑几乎要晃出重影,她红肿着双眼模模糊糊地想,时溢是故意的吗?

二十岁年轻男生的阴茎硬的像是珍贵的钻石,这一夜尤其漫长。

宋苏欢被换了无数个姿势,被操地醒过来又晕过去,却怎么也等不到时溢射出。

最后的一次,宋岁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摆出一个侧躺的姿势,时溢紧贴在她赤裸的背上,弯翘的鸡巴从后往前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他正缓慢而耐心地磨,全根进入又全根拔出,见她醒来,捏她奶子的手猝不及防插进她的嘴里捏她的舌,又凑近她的耳朵低喘,声音微微沙哑:

“姐姐好骚,已经睡了,但小穴还是紧紧吸我。”

宋岁欢的津液顺着他修长的指间流下,又被他探舌慢慢舔走,然后沿着她的背部曲线不停地上下舔滑。

“唔啊哈”

时溢逐渐加快了阴茎的抽插速度,宋岁欢被干的断断续续低吟,穴口红涨,快意上头。

然而困顿至极的大脑仍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

到底谁骚啊?

在梦中被吹风筒的声音吵醒时,宋岁欢委屈地半睁了眼,立刻就被捂住了一边耳朵,温柔的吻缠绵地印上惺忪的眼皮,让她继续睡。

宋岁欢睡得不沉,她感到自己被轻轻搂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间,低沉的声音一遍遍告诉她,他爱她,又一遍遍问,她能不能爱他。

宋岁欢不知道,爱对她来讲很陌生,她不想去爱,她只想快乐。

第二天早晨,宋岁欢慢吞吞地刷牙,却在抬头看到镜子时动作猛滞,然后倒抽一口凉气。

啧,时溢真是狗吧。

从脖子到睡衣漏出的双乳上方,密集的吻痕一层迭一层,轻轻紫紫一眼看过去怪可怜的。

宋岁欢拉开睡衣领口向下看去,沉默片刻,继而叹气,她闭了闭眼,拍下一张图片发给时溢。

【图片】

消息依旧进地很快,宋岁欢简直要怀疑时溢是不是根本不睡觉。

昨天一整夜,前半夜干她,后半夜整理房间,然后抱着睡觉的她一边亲一边说话。

凌晨开始洗衣做饭,临走之前又趴在她枕边给她按摩,说他要先离开去训练。

大家都是人,你为什么这么有精力。

宋岁欢擦了把脸,拿起手机看回复,立刻面红耳赤划掉界面。

【喜欢,下次可以插进姐姐的奶里吗?】

【不可以】

时溢很忙,这次之后每天都会发来数条信息定时定点报备。

【练习压枪。】【游戏图片】【直男自拍】

【练习双排。】【吃鸡图片】【队友单手比耶图片】

【练习四排。】【吃鸡图片】

【训练赛,都是垃圾。】【吃鸡图片】【队友眉开眼笑图片】

每日的图片轰炸下,宋岁欢对时溢更加了解。

他每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比赛,赢了比赛他会得意,说奖励自己再打几把,输了比赛,他也从不气馁,惩罚自己多练几把。

也还渐认清了他的三个队友,不怪时韵说是一圈儿小非主流子,头发颜色真的是花里胡哨。

宋岁欢偶尔会担心时溢问她他们什么关系,因为她也不太清楚,床伴或是朋友,总归不是在谈恋爱。

但幸好,时溢一次也没有问过。

这天下午,宋岁欢结束训练,还在想刚才学姐说的大学篮球联赛,每个大学选出三只出战篮球队,代表其学校与其他高校参加车轮战,最后抉择出一支最强的。

虽然外院的篮球队十分拉垮,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因此作为院啦啦队一员的宋岁欢,这段时间真是没少被操练。

毕竟代表学校出战,啦啦队的整体水平也会成为被考核的其中一项。

京大…

谁在京大?

茉莉是京大的,还有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

楼骁。

——

不好意思宝们,这几天可能都会晚一些(哭),等不忙了大写特写

双胞胎马上来偷桃,搞快点我们上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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