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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X/控制/妙妙快要回来了!

 

我的后穴开始起反应,无尽的空虚瘙痒阵阵传入神经。我无力的叉开双腿,等待对方甜蜜的凌迟。

舌头灵活在穴内转动,我心下却觉得恶心,一个男人舔另一个男人的后门,我活了几十年都没见着这事。恶心归恶心,这男人服侍男人真有一套的,先暂且不说他绑我鸡巴,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归根到底还是男人了解男人。

我被他吸出了魂,可自己鸡巴还憋得紧,我欲求不满的摇摇鸡巴,再不射我真的要坏了!

对方当然注意到我的意图,嗦我的穴越发用力,两瓣屁股肉都要被掐出水来。他的舌头向上挑,恰好顶住我那一点,我整个人抖得像上了发条一样,鸡巴顶端终于溢出些水。痛苦与快感持续蔓延,他把握着我的下半身,似乎只要他一声令下我就能解放高潮。

“唔!唔唔呜呜……”我的脸也憋得很红,穴口一颤,他的舌头卖力地舔弄我的前列腺,舌头仿佛变成性器,一进一出地猥亵我的后穴。男子的后穴本就不是欢爱之地,他便要用双指撑开我的穴,使得舌头能进到更里面。

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绷紧在后穴深处,我塞入第三根手指,直直朝前列腺那处戳,我腿心一颤,后面疯的涌出水来。

那是什么?对方噗嗤笑道:“你的淫水真甜。”他不舍得吸溜一口,舌头啵地离开我的后穴。

肠液与口水分泌过多,显然甬道收不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敞开给他看,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我不是男的了,而是被这个神秘男人驯服的一条母狗。

鸡巴已经麻木,先别说射精,本来汹涌的尿意都没有了。我应该是废了,我哭的更厉害,可以与隔壁小孩啼哭媲美。他知道我的哭点在哪,于是好心地给我一个机会。

他问:“你还要生孩子吗?”

我边哭边摇头。

“你还要跟女人做爱吗?”我听从命令地摇头。

他赞叹不已,解开绑在我鸡巴上的绳子。我的硬物靠在他的手心里,他爱惜地抚摸又亲吻。“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舍得伤害你的身体。”

“我可以让你快乐,你要学着放弃用这根东西去肏人,我能让你高潮。”他平静地说完,我胯下老二被他用来暖手,我疯狂点头,现在怎么样都行…

我知道他在笑,他收紧力道,我的命根子掌握在他细嫩的手中。他一用力,修长的手指裹住我的鸡巴,痛感攀爬上神经,脑海一个闪光,我呜咽地泄精。

伴随高潮迭起,我一共射出三股精液,迷迷糊糊中,我感觉眼前的视野不再是一块黑布,嘴唇上贴着温热的物件,舌头被另一条舌头纠缠不清,我混混沌沌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我慌忙打开手机,给健身房老板解释一下,善解人意的老板表示理解,并只扣掉我三分之一的工资。我松了口气躺下来,下身依然黏糊糊的。我起身到浴室洗澡,恍恍惚惚记起昨晚差点被强奸的事。

是梦吧?我没想到我这么欲求不满,我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胸前的映红使我大惊失色。乳头不像过去红豆那般,而是肿的快和乳晕融合在一起。

心跳扑腾扑腾的,我岔开腿,弯腰望向我下身,慌乱中踩到地上的一滩水,我摔了个狗屎趴地。我的鸡巴似乎萎缩得很厉害,就连包皮都松得像个被操松的烂货。更诡异的是我的阴毛消失了,我心痛地摸上去,光秃秃的一片,我气的把沐浴露全挤到鸡巴上,刚一上手就痛地龇牙咧嘴。

完了,不能用了。

我不服输地拿来手机,随便打开一个小网站。看着没打码的大波妹,我身下竟然毫无欲望。

手机的屏幕黑了,映出我肃杀的脸。是那个强奸犯!我稳当地站起身,将手伸向我的后穴。

后穴肿的像女人的阴唇。我粗鲁地抚摸,触到肛周我又触电般收回手。那个男人,连我的肛毛都给我剃了。我能想象到那个男人是以征服的心情帮我剃的毛,他想让我变成婊子,掰开屁股给男人肏。

他最好别给我抓住了…不然我弄死他。

我认真地给我的身体冲洗了三次,直到那种黏腻的感觉消失才作罢。我围上围巾出了房间,打算要去冰箱拿杯冰水喝。

“父亲?”我听到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我凶狠地抽出厨房的菜刀气势汹汹走出去,看见少年与一个同龄模样的少年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挨得很近,我不免的蹙眉,恶声恶气道:“你们在干什么?”

箫段像是被我吓到,缩进陌生少年的怀里。那个少年身材算是高大,一副不好惹的混混样子。我走过去把儿子拉出他的怀里,让他站一边去:“男人有个男人样。”

陌生少年听了不免大笑,“叔叔说的对,我说过你很多回了箫段,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箫段尴尬地站着,我看过去与他视线交汇,箫段低下头,我纳闷地回去打量这个少年。

少年站起身,鞠躬道:“叔叔好,我叫孙浩南,和箫段是朋友,也是初中同学!”

我点点头,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好感心中生。“我是刘哲俊,是箫段的爸爸。”孙浩南立刻觉悟,大嗓门抱住我:“你好你好!叫您俊叔可以吗?”

接着他被箫段扯出去,“别动手动脚的。不礼貌。”他蹙紧细眉嗔笑道。孙浩南一个趄趔,不过很快站直。我看出他超强的平衡力,心中有个猜测:“你是体育生吧?”

孙浩南咧嘴站直:“是的!叔你真厉害,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平衡力挺好的,肌肉也自然,这个年纪应该是练体育的。”我面对这个傻小子有点看傻儿子的感觉,天性活泼单纯,我喜欢这样的孩子。相比之下,箫段就显得格外安静,有时候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孙浩南自豪的拍拍胸脯,“我是田径队的,能跑好快,我下个目标是省赛,如果顺利我应该可以进国家队什么的…”我不自觉搭上他的肩膀,“挺厉害的小子,这玩意要有耐性,我有个朋友……”

“孙浩南。”箫段打断我们的对话,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诡异,“祁臻问我你在哪。”

孙浩南挺直的腰杆瞬间弯下去,他耸拉着眼皮盯着箫段:“我现在回去行了吧,你别告诉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嗯,再见,一路走好。”箫段跟着孙浩南的背影,我也送他到门口,离别前我也加了孙浩南的联系方式,他笑盈盈地跟我招手,转过身又哭丧着脸跟身边送他的箫段说:“你删了祁臻吧,他好坏的。”

“到这我就不送你了。”箫段没有答复他,眼神示意他快回去。

我站在门口等待箫段回家,我在手机给孙浩南打了个招呼,抬起头远处一个幽怨的身影缓缓靠近。

我把门留给他,转身回去。“父亲。”

我听到他的声音,不耐转身。我不是很想谈昨晚的事,因为我不想告诉这孩子昨晚我差点被强奸,这事一漏嘴有损我高大的父亲形象。所以我只能假装我是个宿醉醒来的父亲。

我的心砰砰跳,我怕他提起昨晚父亲房间有奇怪动静的事。

那双杏眼就不似天真的少年该有的眼神,反而多了些妩媚的韵味。我发烫地移开眼睛:“你说。”

“妈妈明天要回来了,明晚你要吃什么?”

妙妙?我听闻立即拿出手机,打开未接电话,竟然有五个林妙妙的电话。我妻宝男的性子发挥到极致,立即发了几条微信给妙妙解释,又慌乱的打电话过去。转身时并未看见少年眯起得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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