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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至于还能隐瞒下来的,卫铿:“那样的势力,就不是我的敌人,商私主义在中下层之间串联相互腐蚀,可没有这么法纪严明。”

毛熊式的大清理?那是数据不全,才发生的粗暴执行,有时候是错杀十个不放过一个,结果搞得整个管理层瘫痪。

但是现在,洛水集团的这次大清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能通过钻空子,找漏洞的人精,总要交流吧,总有信息发送吧!现在传统的电话都淘汰几年了,全部网络交流了。

数据量,数据发送地址,这些在主世界第二个千禧年后被商私集团用来收割韭菜的镰刀,也可以变成教育他们的铁锤。

……

卫氏的一座豪宅中,一个个身穿蓝色服装带着红袖章的审查者们,进入内部进行财产封查,而另一批从武军中抽调,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则是拿着枪站在固定的位置上,盯着这些被调查者。

在院子中央,卫铿坐在一张黄花梨木椅子上,这显然是刚从豪宅中搬出来的,而在椅子前方是一块五米长灵璧石雕刻石桌,而在旁边还摆着很多桌子,以及三房和二房的人。

卫铿拿着钢笔敲了敲桌子,石头发出了金磬的好听声音:“都是自家人,站着干什么?”

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头,面色难看的看着卫铿,卫铿呢,用刀子划开了脚下一箱子矿泉水,拿了几瓶,然后甩过去。

这几位向来都是,喝昂贵的茶道的茶水,对于卫铿这么随意的甩来的矿泉水,也许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二房的头,卫钟,三房的卫磬,都是五十岁的人,

现在面对卫铿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大哥,面色复杂。

二房已经开始求饶了,卫钟附和着笑呵呵扭开了矿泉水瓶,抿了一口赔笑道:“大哥说的对,都是自家人。”

而一旁的卫磬呢,冷哼一声,把这瓶水推到一边,将椅子抽远了一点,独自坐下来。

卫铿看到卫磬这个样子,不禁笑了,因为这样死不认输别扭的样子和卫锵有点像。不过想到这,又看了看卫钟,这样圆滑,快速认输的样子,嗯,也许自己也有一点吧。

想到这,卫铿叹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提着椅子,来到了卫磬这边坐下来,然后示意卫钟坐过来。

等两人都坐好后,卫铿说道:“丧气,丧到这样就够了,是我来抄家,又不是外人,不存在死无葬身之地,也不存在一棍子打倒永不起身。”

这卫钟和卫磬两人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

卫铿将椅子又挪了一下,和他俩三角对坐,卫铿:“我现在是用家法。没有用国法压你们,

你们对我做的事情,嗯,因为你们是我弟弟,所以我认了,是自家兄弟在拖我后腿,如果是别人的话,呵呵。

但你们也要反省一下,如果不是我领兵,不是我能按住你们俩,没有铸成大错,而是别人!这事会怎么了结。”

卫钟的面色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出现了愧疚。

而卫磬呢,一言不发。

卫铿笑了:“对了,我说错了,如果是别人(率军),你们也不会这样坑,因为后果太严重,也就是我呢?——这个和你们不熟,直接从冰冻仓中解冻出来,莫名其妙,而且还抢了你们家产的大哥,值得你们不爽,去这么坑。”

卫钟:“大哥,这个,我绝没有这个意思。你永远是我大哥。”

“噗嗤,哈哈哈……”卫铿直接笑喷了,在锤了锤自己胸口让自己气顺后,对他说:“不敢当,不敢当,卫锵都没喊过我大哥,他小时候,遇到玩具,都是直接捶我一拳,一把抢走。”

说到这,卫铿看到了别人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这个位面自己和卫锵没有童年碰面的机会。

现在说出来了,让在场的人感觉到诡异,尤其是在一旁远远站着的卫锵的那个儿子。

卫铿咳嗽了一下继续话题:“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件事结束后,你们几个老人,女人,我会安排住所,还有房屋,对了想要种地,种菜,也给你们安排上,做普通人享清福吧,至于钱,权就不用碰了,至于年轻的,和我上高原。”

卫铿瞅了瞅周围站着的那些族内小伙子,冷然道:“年轻的时候,要为人间苍茫正道做一些事,就不会在年老体衰,不能动,不能行时,内心惶惶,求神拜佛!”卫老爷心里补充了一句:“嫌累就躺平。别作妖。”

在话说完后,卫铿看到这些卫氏青俊们表情僵硬,和上数学课的学渣一样。

卫铿觉得现在自己要抓一个典型,没错,就是卫锵的儿子了,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教育过那个弟弟,不过现在呢,可以打他儿子!

于是乎,抽出了腰间的武装带,朝着面色傻白的卫齐贤走过去了,但是他没法跑,被卫铿揪着耳朵来到石桌前,一脚揣在了桌前爬着,然后开始了皮带炒肉。

卫铿对卫锵后人的要求很高!直接将矿泉水瓶塞在他嘴里让他咬住,别叫。

卫铿在系统中这么记录解释:老弟那么倔强,我侄子不能是脓包吧?

此时呢,卫钟,卫磬,这个伸出手想要劝,但是皮带抽的飞快,他俩呢看着卫铿大开大合,脸上讪讪,没法插手。

而一旁的卫族下一代们,第一次看到自己这年轻的大伯如此凶悍,都被震慑的不敢动,不敢大声呼吸。

筑昆仑

因为卫铿的行为太过反历史常识,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很难得到神州高论者们的赞同。

不过好处是,神州上层也不存在太大警惕——如果真的有所事事认真,就不会纵容偌大的社稷出现了如此多的痼疾了。

当卫铿将自己宗系在洛水的影响力大幅度清空后,开始~真的~投向了高原!

神州的顶流勉强确认此情,并且自我得出、并接受了“卫铿是真败家子”的解释。

“没有人会去投资一片人上去会有高原反应的地带,如果有,那一定是傻了。”这是神州投资界内的共识。

卫铿领命到高原区域任职的表现,被普遍认为是洛水方面接受了武备闲职的信号。

谁能想到,卫铿是在较真呢?

“卫铿的确是一个爱较真的愣子吧。”神州内,那些坐在园林中,把玩宋瓷,奇石,逗鱼的上流士大夫们集体接受了这个对他们来说无害的结果。

卫铿跟着第一批迁徙队伍跨越昆仑之后,神京方面便暗暗解除了关中民变的警戒。

……

而这几年跟着卫铿的寒门们,现在也随之卷入了一场不知前路结果的大潮。

孙、章为代表的传统读书人们也没跟得上卫铿的想法。

他们在懵懂中接过洛水大量产业的管理权后,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才是对的?只能是随波逐流,现在随着卫铿这股浪前进。

【随波逐流!这是所有革新者们在取得初步胜利,骤然来到前台后的通病。】

因为从下骤然到了顶,取得了公器。不知道做什么,就尽量做那些看起来应该不错的事情。

这就如同刚刚进入生产线的新手,面对复杂的生产机械什么都不会,哦,那就做看起来没错的事情,擦几遍桌子,翻几页条例。不让别人认为自己没干事,而自己也没干错事。

巴黎的那一次就是典型,当浪潮荡顶后作了什么呢?组织市民?建设武装?这些能有效遏制欧帝联盟反扑的工作他们都没做。

每个人当时都在做“自己不会做错”的事情,即“讨论哪些人有资格做新代表”,而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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