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九
哈哈哈,你这是要收买我吗?伙伴。”看着她卖力地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达达利亚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仅仅这种程度,是不够收买一名执行官的哟。”
在医院的时候,也是她每天帮他擦洗身体,但当时可没有这么贴身的服务,他害羞的小护工只会拿着毛巾,恪尽职守小心翼翼地将他擦上几遍,仿佛他是一尊价值不菲的古董。
“伙伴,好奇心不要太重了,在至冬,知道太多的人…鼻子会被扯下来哦。”
他警告般地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的,他不觉得她那位保护过度的兄长会容忍她接触到这些。
荧当然也不敢在自己哥哥眼皮子底下出入声色场所,所幸她游历过多个世界,光是从书籍和影像资料上看来的东西就足够她在达达利亚这个青少年面前不露怯地显摆上小半年了。
…明明年纪比她小,却总是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真是让人火大。
昨晚她之所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仅仅是因为她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仅此而已!
只要她保持清醒,分分钟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荧不服输地摆动着腰部,用下身的湿滑凹陷处夹着他的前端缓缓摩擦,好几次分明都快要进去了,又点到为止地将腰抬了起来。
这种行为跟拿着香喷喷的肉放在野兽鼻子上逗弄又有什么区别?
她欺负得太过了,达达利亚被逼得急了,终于按捺不住地用手按住她的腰,用力向上挺去。
只要让她也变得舒服,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吧?不管是哥哥也好,拯救世界也好,都不要在这个只属于他的时刻再占用她的大脑了。
现在的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借着体液的润滑,硕大的性器很容易就顶进去了一个头,荧闷哼了一声,险些支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出去!”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皱着眉轻斥道。
他都还没老实交代,凭什么现在就想得奖励。
“不要,里面好暖和,”达达利亚耍赖地又挤进去一截,变换着角度探寻她身体的敏感点,“我冷……”
饿急了的狐狸好不容易将肉叼到嘴里,怎么可能轻易松嘴。
荧只能咬着他肩膀上那块突起的骨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头脑逐渐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麻痹,她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伙伴,如果你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蹭,会更有说服力,”达达利亚托起她的一边胸部,俯身含住了它,“只要像这样揉捏,就会自己钻进手心里来,真是粘人呢。”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没早几年就对你出手吗?”他不以为意地轻笑着,“那后悔的就会是你了——后悔对一个还没到合法喝酒年龄的孩子下手。”
等等,所以他现在是几岁?
应该…成年了吧?
“你猜?”
达达利亚对此疑问的回答是——「轻易被人套话的士兵可不是一位好士兵,不是吗?」
“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
荧喘息着从达达利亚肩上抬起脸来时,体内还在一阵阵地痉挛,她刚才无数次想追问他都被他用嘴唇和性器给堵了回去。
“我成年了,”达达利亚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总算肯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一边轻快地回答道,一边用手指温柔地帮她清理黏糊糊的下身,“放心吧,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
“我没问这个!”
荧的耐心已经耗尽,整个人濒临爆发边缘,她一下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险些没站稳——达达利亚及时地扶住了她。
“哎,小心摔——”他摇摇头,很轻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些委屈,“不是都说好了,在这里的时候不要想别的,我只是阿贾克斯,你也只是你。”
“…但你不会永远都是阿贾克斯。”
在立场不冲突时,他可以是她的温驯贴心的阿贾克斯,但一旦对立,他又会变回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是你的阿贾克斯,我保证,”达达利亚站了起来,伸手取下淋浴头将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还是现在老实,昨晚给你洗澡把我累得够呛,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唔……”
“我还想再玩一会。”荧松开他的嘴唇,低垂着睫毛看不出情绪。
她还不想放他走。
“嗯,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点了点头。
只要她能高兴,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阿贾克斯,现在坐回去,把腿张开自己抱好。”
“色狼……”
他的脸微微发红,因为兴奋而不是害羞。
“你又想像昨晚那样…好吧好吧,别急,这就给你。”
达达利亚重新坐在那张窄床上,他曲起一条腿踩在上面,在荧目光直直的凝视下,又抬起了另一条腿,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全都展现在她面前。
他两条修长紧实的腿大大地张开着,整个人蜷缩在窄床上时滑稽得就像一只刚被蒸熟供人品尝的长脚蟹。
“你现在看起来真像一件玩具,「玩具销售员」先生。”荧一言不发地打量了他半晌后才开口道。
“我很愿意当你的玩具,小姐。”
达达利亚如同受训中的动物一般顺从,他年轻的身体自从被她碰过之后总是处于饥饿状态,不消片刻便又精神十足地挺立了起来。
“被当做玩具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至少…你还需要我,”他看起来颇为自得,将这遭遇当作是自己被爱的勋章,“我也会好好享受的,就让我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吧。”
达达利亚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这副样子激发了她想要欺负他的欲望,她恼火他的欺瞒的同时,又被他的可爱纯粹所吸引沉沦,两种心绪矛盾地杂糅在一起,扭曲成了一种新的恶念。
…想要毁掉他,看他变得痛苦不堪的样子。
思及至此,荧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蹲下身将脸庞贴近他的下身,她的鼻尖触碰到了他圆润饱满的囊袋,他刚洗过澡,身上的气息潮湿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沐浴香精的洁净,一切都显得那么可口。
不同于阴茎给人的视觉冲击和压迫感,它是那么地无害可爱,像颗粉嫩的小桃子般乖巧地悬挂在他的腿间,她忍不住亲了一口。
“呃嗯…伙伴……”
达达利亚舒服地后仰起脖子,发出了类似犬科动物撒娇般压抑又欢快的喘息声。
就在他以为她要像之前那样将他吞入口中舔弄时,她的手悄悄地滑向了他的性器根部。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紧缚感,达达利亚倏地睁开原本半眯着的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的下身被她用缎带绑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正是他用来帮她编头发的那根该死的缎带!
“伙伴,”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却没有要自己伸手去解开的意思,“这样会坏掉的……”
“刚才不是说随便我怎么玩吗?要说到做到啊,「公子」大人。”
荧知道他一向言出必行,故意用这一点激他。
达达利亚头一回这么悔恨自己许出去的承诺,他张开嘴,嘴唇颤抖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还是选择咬牙顺从她。
见达达利亚不再出声反抗,荧的手不自觉地随着视线移动,开始抚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