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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22节

 

念念不忘。自己难道不是如此?从初次见面,想要玩玩,到再见倾心,现在呢?他希望樊琪能说话算话,陈至谦认回刘家,她跟陈至谦离婚。

◎上门找孙子◎

樊琪一觉醒来, 见床友又早起了,他睡得比她晚起得比她早,也未免太勤奋了吧?

她撑起身体坐在床上,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脑子里涌入一个片段, 她昨天是怎么睡觉的?她好像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所以书呢?陈至谦看到自己的书了没有?

她翻开自己脚边的帆布袋,发现书好好的在袋子里。她昨晚放进来的?怎么没印象了呢?

她听见烘干机的响声, 拉开帘子,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挂着, 正在烘呢!看着挂在衣架上的内衣内裤?她百分百肯定,自己压根就没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过。

樊琪拉开门,见陈至谦在忙活,问:“衣服是你帮我晾的?”

陈至谦回头看她:“嗯,你睡了。我顺手帮你晾了!”

“我怎么睡了?”

陈至谦一脸懵懂的样子:“什么怎么睡了?你露着肚皮, 仰躺着睡了。我推你,你反应都没有。”

“我明明记得我在看书?”

陈至谦笑了一声:“哪儿有书?你是在梦里看书吧?”

没有书?那就好!樊琪笑嘻嘻地进卫生间挤牙膏刷牙,什么露着肚皮?樊琪突然反应过来。露肚皮, 不记得戴文胸, 把人踹下床?再看镜子里,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的自己。

不行,不行!她真的只适合独居,早点离婚, 早点搬出去一个人住。

听见门铃声, 陈至谦叫:“樊琪, 去开门。”

樊琪刷着牙, 走出去开门,门打开,见刘襄年带着两个保镖,嘴巴里的牙膏薄荷加太多了,辣嘴巴。

她连忙跑进卫生间漱口,探出头:“陈至谦,刘老先生来了。”

“我看到了。”陈至谦端着盘子和踏进屋里的刘襄年面对面站着,他过去把蛋饼放桌上。

刘襄年打量着四周,也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在这么一间小的可怜的屋子里,纵然身上还套着可笑的围裙,也不能掩盖他的光华。

这些年刘襄年见多了内地出来的年轻人,或许是生活环境的区别,哪怕先天条件再好,绝大多数人身上都带着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土气,而他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有着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没有的从容。

陈至谦没有搭理他,盛了两碗白粥,一个小碟子里一块玫瑰腐乳被切成了两半,他出声:“樊琪,可以出来吃早饭了。”

“我马上好。”

刘襄年一直等着陈至谦先开口,这个孩子比他想象中的还沉得住气,这是打算直接无视他吃早饭了。

“至谦。”刘襄年叫他。

“刘老先生。”陈至谦回他。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刘襄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樊琪从卫生间出来,他们的餐桌靠墙,面对面两张椅子,刘襄年来了,没多余的椅子可以让出来。

樊琪这点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刘老先生,坐下说话?”

“你自己先坐下吃,今天要去考试,吃好了去赶地铁。”陈至谦跟樊琪说。

这倒也是。樊琪坐下,看见碟子里一块饼子,上面有鸡蛋葱花,陈至谦见她盯着饼看,他笑:“不是山东鸡蛋煎饼,也没香菜,凑合着吃。”

“哦!”樊琪伸出筷子夹一块饼,开吃。

边上陈至谦和刘襄年对站着,陈至谦温和而有礼:“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是不理解。”

刘襄年微微一笑:“不理解什么?”

“一件四十年前已经有定论的事,为什么还会被翻出来?您记得那串项链,难道忘记离婚协议书的内容了吗?恩断义绝,永不来往。这几个字写得清清楚楚。”陈至谦走到门口,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刘老先生,请便!”

刘襄年微微摇头:“看起来你的家人给他灌输了太多上一代的恩怨,让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至谦,你愿意听一听我这里的说法吗?”

陈至谦没搭理他,坐下吃早点,见樊琪吃鸡蛋饼,吃得欢快问:“好吃吗?”

“好吃的。”

想起她昨夜的要求,他问:“比起山东煎饼呢?”

“那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两种是没有办法替代的,山东煎饼哦!就是那种饼皮好薄的,里面夹了薄脆,我一定加上两个蛋,加甜面酱一点点辣酱,还要榨菜碎米,葱花和香菜的。”樊琪吃着蛋饼,还是表达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哎呀,你不应该提醒我的,这下好了,想吃山东煎饼了,你说怎么办?”

“那就不要想了,山东煎饼要用专用工具做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找鏊子?”

樊琪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办法总比问题多,酒店用品商店兴许能找到,就是外国人做可丽饼的那种,那个工具跟山东煎饼一模一样。”

陈至谦伸手把鸡蛋饼给拉到了他自己这边:“不喜欢吃就别勉强。”

樊琪抢过来:“你小气吧啦的?是你自己问了,我就实话实说,这个我也要吃的呀!”

陈至谦没好气:“你要求太高。”

“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推动技术进步的原动力之一。我看好你,加油!”

陈至谦:……

樊琪把蛋饼抢了过来,继续吃,刘襄年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刘襄年看着小两口低头吃早餐,泰然自若打趣,并且压根没把他一个大活人看在眼里,他咳嗽了一声:“至谦,上一代的恩怨。真的,很多事情,你所知道的都是你奶奶的单方面之词,以至于对我有很多的误解,我不会跟自己的孩子计较的。我希望你能听我说两句。”

樊琪吃完了,站起来收拾碗筷,陈至谦说:“放那儿,我会收拾,早点去经纪行,再去翻翻书,看两眼也好。”

“嗯。”樊琪进屋换衣服。

陈至谦站起来,他比刘襄年高大半个头,他看着刘襄年:“刘老先生,我奶奶已经去世,你现在要说的,才是单方面之词。从我这里知道的是,妻子怀孕,岳父出事,作为男人,你不愿意冒险回内地处理乱局,我能理解。您女儿跟我爸爸相差一岁,我也知道。这些都是你当时做出的选择,落子无悔,买定离手。”

“当时国内那么危险,你太外公,嘱咐过你奶奶,让她就待在港城,不要去内地,你奶奶不听我劝阻执意要去,我也没办法。我在这里,一个男人身边有个女人也没什么吧?那是四十年代,在港城娶二房是合法的。”刘襄年说道。

“我纠正一下,我姓陈,陈济苍是我太爷爷,不是太外公。回内地这是我奶奶的选择,拿着陈家的钱娶二房,也没有触碰港城的法律。和二房在我奶奶的房子里,在她的床上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也没有违反法律。请继续!”陈至谦帮他解读了一下,收了桌上的碗筷,去洗碗。

换了衣服走出来的樊琪,噗嗤一声笑:“太文艺了,什么颠鸾倒凤,他配吗?就是交了配。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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