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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饥饿

 

他永远是那个围堵暴打许向筝的江钰,只是学会了偶尔温柔,摸狗一样摸摸许向筝的头。

加害者脸皮如此之厚,竟摆出施舍的姿态伸出援手,且感情上仍旧吝刻,只给了许向筝所谓名份,好挡自己的前男友、前女友、烂桃花,不肯给多余喜欢。

许向筝又想问江钰: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但不敢再问了。

因为知道问出口,不会有好下场。

许向筝的思绪乱了,做爱更不专心。

江钰沉浸在别扭情绪里出不来,哪怕察觉了,也没发脾气,捏着他屁股快速挺动几十次,潦草地射在肉穴里,又掰开许向筝的腿欣赏了一会儿,便抱人去浴室洗澡了。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半夜。许向筝还要做作业,他没那么好的家世,唯一的求生之路便在书本里,一定要踏上去。

脚踏实地。

江钰别的地方堪称人渣,却很喜欢看许向筝念书学习。可能因为初见许向筝,对方就是一副三好学生天天向上的书生样子,让江钰看不惯之余又颇为注意。

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呐。

所以令人惊讶的,他并没有阻碍许向筝升学的想法,而是会把自己的零花钱拿出来,给许向筝买那些自己不怎么看得懂的资料,或者让柳清找名师辅导,自己多少学一点,顺带叫许向筝旁听。

许向筝十七岁生日时,江钰除了正常礼物之外,还送了他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兴致勃勃地搂着许向筝发宏愿,“生日快乐,没用过这么好的电脑吧小土包子?以后学程序或者设计专业怎么样?不管需要什么电子设备,我全都给你包了。”

许向筝恨他,恶心他,这个素质低下的霸凌者、随性而为的人渣,有时候气急了,忍不住要做出幼稚的报复——偷偷用江钰的牙刷刷马桶。

但在某些时候,他也会被江钰流露的好心和温情所触动,想做一场金色的、浪漫的幻梦。

这感觉太复杂了,捉摸不透,让他痛苦无比。

也曾鼓起勇气过,问江钰是否喜欢自己,得来的却只有嘲笑和长达半月的冷弃。

后面许向筝哭着跪求,为自己的逾越抱歉,才换得江钰的怒气消减。

江钰给出的唯一解释是:

“我们还在谈不是吗?又不是金钱交易卖屁股。你成绩好一点,我比较有面子。至于别的,不要多想,少吊脸子多做事。”

——我喜欢单纯可爱的好学生,品种优良。

像在养猫、养狗,种盆栽。

高级宠物。

花钱如浇水,笑脸是阳光,暴力行径是在修剪盆栽旁生出的异心异枝。

总之他没有错,错的是没有按需生长的许向筝。

江钰翘着二郎腿,盯着奋笔疾书的许向筝看了会儿,发现有自己在,对方很难专心,所以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说:“你先写,我出去楼梯间溜一圈,透透气,想吃什么发微信和我说,点外卖或者帮你带回来。”

交流过于家常,十分温情脉脉。

许向筝借着护目灯,悄悄瞥了江钰一眼。灯光下,江钰的睫毛那样长,被散射出的光线照成温柔的棕色,漂亮极了,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好热闹。

他抿唇道:“好。”

江钰穿着睡衣出了门,临走前,还往兜里揣上了把样式精美的长柄小铡刀。

还是没有安全感,还是害怕,拿刀的手也在抖,江钰怕到许多天不敢一人独处,更别提出去野玩。

但现住的教师公寓有门禁系统,每层楼都有监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连在楼梯间走两步的勇气都无法生出,过于胆小如鼠,那就不再是江钰了。

租的房子在十四楼,灯是声控的,江钰捏着兜里的刀,绕开电梯不走,用散漫的脚步声点燃灯光,照亮黑魆魆的楼梯,一步一步往下。

喜欢在走路的时候想事情。

江钰想着父母的叮嘱,想着突然闯入的外来者江昶廷,从见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对这个螳螂一样的双胞胎哥哥没有一分好感,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奇妙,相同的血脉并未带来半丝温情联系

滋啦。

灯灭了。

怎么?

江钰呼吸骤停,他翻眼望上看,发现整栋楼都漆黑一团,停电了,突然停电了

他在黑暗里,被动的。

似乎又像上次那样,要成为猎物了。

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旁边却突然响起一声嘲讽的轻笑,江钰吓得魂飞魄散。

“谁?”

色厉内荏的恐吓后,他立时抛弃手机,换了开刃铡刀捏在手心,但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就被背后传来的一股大力推翻,从楼梯间咕噜噜滚落。

锋利的刀刃浅浅割破皮肤。

血的味道。

江钰的精液是樱桃味儿,血液,嗯,似乎是奶油香。

食不言,寝不语。

嘘。

4委屈

恐惧来源于未知。

江钰意识刚清醒一点就想往起爬,结果立刻被那人大力一脚踢在腰侧,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江钰闷在喉咙里的惨叫——

“呃!”

肋骨可能断了。

针扎似的疼痛汇成河流,浩浩汤汤冲毁头脑。江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蓄力,瓷白的手指抽搐着勾了几下,又被防范的鞋底碾磨踩平,沾满灰尘,脏了。

随意踢开那柄作恶多端的铡刀,听得金属沿着楼梯磕碰滚落的脆响,尖锐但不刺耳,像音乐。男人信手揪起江钰微卷的发,逼得他痛苦地嘶声抬头,在对方睁眼之前,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毫不留情来了两拳。

砰砰!

江钰眼冒金星,耳朵里的嗡嗡噪音拉细成一条直线,无数蚂蚁扬着肢脚窸窸窣窣劳作,把大脑掏空筑蚁巢。剧痛之下,鼻血同飙出的眼泪一齐往下流,浇得俊秀脸蛋好狼狈。江钰想呼喊,却发现牙齿松了,嘴也合不拢,两片唇撅出一个孔洞,蹿出口齿不清的呜噜。呃呃啊啊。痛楚是一团毛球,被舌条顶得在口腔里活络滚动,再反复搔着喉咙。

死活咽不下去。

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好皮相不在,江钰头昏脑胀地吐着血,两条胳膊绵绵下垂、腰也软烂,他这下才算是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气力,只得由力大无穷的男人摆布,把死狗一样的自己拖到角落里暴力强奸。

平日哪有这听话乖顺的好模样,就知道打瘫了才好办,呵。

睡衣松垮好脱,扒光了似羊牲。天赐的礼物,给人以妖艳的诗意。男人的夜间视力极佳,多情双目光芒闪闪,可以纵情欣赏小羊跪着摆出双腿大开的、方便屁股吃鸡巴的的屈辱姿势。一截腰软塌塌凹贴地面,臀尖同膝盖垂直,流血的掌心在水泥地上挣扎,绘出暗红图案,散发樱桃甜气。

小羊有洁白无瑕的好皮色、振翅欲飞的肩胛骨,轻轻嗅闻,还有仅男人能咂摸出的淫荡奶膻味儿,烧着他的胃和心。

烧吧,烧到油尽灯干为止。反正自己的嗅觉细胞本就为你而生,味觉也为你而补齐……

哎,或许是在娘胎里就没吃够、没来得及把你完全吸收,才会有当下难耐的饥馋?

男人边想,边用手背暧昧轻抚江钰颤抖的脊背,一路滑到臀尖,再往胭脂色的红心试探,想要撑开那新鲜淫荡的折痕。

可惜江钰连尾椎都那样敏感,不过碰一碰,裸露的后穴就要害怕地缩紧。没关系,指尖自会得寸进尺、调皮捅弄,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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