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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高h)

 

她的唇低低扫在年长女人光滑流畅的后背,两侧的肩胛骨犹如蝴蝶的翅膀,在洛珩的舔吻下微微翕动。

湿润而泥泞的穴口酸胀难耐,唐言章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后颈凸起的骨似乎都在随着情潮而颤抖。

真漂亮。

洛珩眼眸涌动,将玩具的吮吸口对准了年长女人殷红而肿胀的阴蒂。触碰的瞬间,高频率的震动将极度的酥麻肉欲激发得淋漓尽致。

“……啊!”

年长女人直接跪在床沿,身躯一震,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可惜,没听到老师开口。”洛珩笑意散漫,将运行了或许只有几秒的机器扔在一旁,干燥的掌心抚上女人圆润的臀部,“也太快了。”

唐言章往前四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被类似的物体取悦过,倒不如说她连性事都少经。不曾想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已经敏感到一被碰就缴械投降的地步。

赤裸的荤话分明只是陈述事实,却让唐言章有些发热。她紧咬下唇,抗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二度刺激迫出低低的闷哼。

洛珩轻柔掰开她的两瓣臀肉,在年长女人的惊呼中舔吻上还在痉挛的穴口。

靡靡而情色的水声交织,她的唾液与唐言章汩汩冒出的体液混合,顺着大敞的腿心向下滴落,汇聚成小小一滩暧腻液体。

刚经历完高潮的阴核是极为敏感的。唐言章下意识地躲开触碰,却忽然发觉前后都是死路。

“哈……别舔了……”她抵在床头,仰高的脖颈线条流畅,意识却只汇聚在小腹,被迭起的快感冲撞,声音断续。

洛珩将掀起的睡衣拉下,隔着布料轻轻揉捏住她垂下的乳肉。暧昧的水声停熄,洛珩从她腿间抬头,温热的呼吸一波波打在濡湿的下身。

“好。”洛珩弯眸,骨节分明的手稍稍抵在她的穴口,往里试探性戳进又抽出,“听老师的。”

她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指尖压在酸胀甬道四周来回试探,反复作弄,仿佛在探索一件新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

年长女人显然被她这种凌迟折磨得浑身发软。

“唐老师。”洛珩一再唤她,“被这么脏的人操是什么感觉?”

唐言章的眼镜悬在鼻尖,一边的镜腿已经因为持续的晃荡而偏移,正堪堪挂在脸上,与她一向整洁严谨的外表产生反差。

“…你要操就操。”唐言章哑声,“别在这里…说这种话。”

还是第一次从唐老师口里听见这般污言秽语。

洛珩笑得更欢了,薄唇勾起,纤细的五指从她乳首一路缓缓往小腹处摸,触及年长女人强忍的微微颤抖,再度将双指送进去。

“求我一下吧。”洛珩动作缓慢地在她体内挑弄勾起,“就像以前那样,老师。”

唐言章眼眸一合,眼镜彻底从被汗沾湿的鼻梁上滑落,沉闷跌在了地毯上。

“……不做就抽出去。”

因忍耐而发抖的嗓音明晰。洛珩扶着她的腰身,将她往前晃,同时借着腰身来回的力让自己的双指更往里送,形成一副抽插的模样。

这个动作登时让年长女人耻意上涌。她奋力支起上半身,试图让自己不要随着洛珩的动作而前后运动,却不料极其酸软的双腿刚一用力就掉了链子,

柔顺的地毯妥帖接住了唐言章下滑的身躯。很显然,此时的模样比起刚才要更不雅。

唐言章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起细微嗡音,洛珩一瞥,眼眸涌动。

“是李老师。”她将手机放到旁边,当着年长女人的面打开了免提,“不回一下是不是不好?”

唐言章倒吸一口冷气,话筒就搁在她的唇边,双手却被缚在身后,任洛珩紧握。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被两个人同时听清。

“唐老师?唐老师?听得见吗?”李云朗声,“之前说的那个出游,你想好了吗?”

唐言章心空空地落了一拍,肢体末端的温度一点点冷下去:“我……”

这一刻,“囚禁”与“背德”这两个词的意义极其鲜明地摆在她跟前。

她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被动地与洛珩一次又一次地做爱。

“嗯?不方便吗?”李云贴心地给她台阶,“没事,不方便的话咱们就下次。”

“……不好意思,李姐。”唐言章勉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收了收四散的情绪,“下次吧。”

“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哎哟,遇到事的话可以找我,我帮你。”李云似乎察觉了唐言章语气里的不妥,赶忙多问两句,“你一个人不容易。”

“…我没事,李姐。不用担心。”唐言章垂眸,声音哽在喉咙里,敛出正常语调。

“没事就好,那我先挂了。你照顾好自己啊。”

洛珩在她体内向下顶了顶:“旅游?跟李云?”

她本随口一问,还没来得及往更深一层想去,也不知道她们约的时间就在寒假。

“跟你无关吧?”唐言章声音霎时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而薄情。

“我很脏吗,唐老师?”洛珩漫不经心地轻声,“你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

唐言章分辨不清洛珩话语里到底藏了几分真心,轻飘飘的语气就像掮客完成交易时结的最后一句官话,没有几分实意,更没有意义。

实话说,在性爱途中谈严肃话题,若彼此都怀揣着爱意,倒不失为一种调情手段。

但放在她们目前扭曲的关系上,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有意义吗…?”唐言章喘息,“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哈…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

利用她的在意和真心骗过来囚禁。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恶心?

洛珩的眼眸黯淡,手上的动作却忽然精确发狠,仿佛忽然想开般给了身下人一个迅疾的痛快。

她陷入了沉默,取而代之的是唐言章长久快感积累后短暂而克制的呜咽。

这场性事起得漫长,结得仓促。

而唐言章对她的嫌恶明显。日常相处时还好,年长女人通常待在书房看书或处理工作,两人不交汇,不沟通,也不会有更多的冲突;到了夜晚,到了床上,向来温和又克制的唐言章便毫不掩饰她的抵触与抗拒。呼气喘息间,情潮迭起时,一遍又一遍地用着此前从未说出口过的恶语刺伤洛珩。

她们的关系降到了一个诡异又无解的冰点。

到了后来,洛珩似乎已经放弃了吻她,只一遍又一遍机械性的与她做爱。

她们在松软的床上身躯交缠,在浴室里压过细碎的呻吟;也曾在倒在沙发中脱去彼此的衣物,冰凉的落地窗贴在后背,衣衫整洁,胸膛却急促起伏。

她们从门口做到床头,从餐桌上跌撞到厨房;前一日还整齐摆放着的书被尽数扫落在地,砚台坚硬,在她们激烈的动作间印下了一次又一次的指印。

她将洛珩推到过书房角落,晃荡间不小心碰碎了柜顶花瓶。一地尖锐瓷片划伤了洛珩的手背,滴滴鲜血破开肌肤,像极了落在雪地里,显眼而即将烂掉的玫瑰花瓣。

洛珩却自顾自地任手背灼烫,任那些血痕往下蜿蜒,迸裂了伤口也浑然不觉,只有在彼此交合喘息时才堪堪有些痛觉。

她问,唐老师,你恨我吗。讨厌我吗。

充满潮腥气的书房角落,她手背上的伤口狰狞而可怖,汩汩地往外冒着血珠。

不恨,也不讨厌。唐言章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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