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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男主被下药掐脖吻(甜的没硬掐)

 

近乎温馨的聊天氛围维持了很久,中途她腿酸转移了阵地,两人在一个阴影处的椅子坐下,低调得仿佛和其它人自动隔离出两个世界。

时光总是消耗得莫名其妙,没有街巷商铺的灯红酒绿,一片黑寂的大海和一直亮堂堂的宴会灯光,让人看不出时间有多晚。

夜生活像是刚刚开启,宴会上那些人们也显得兴致正昂。

他提出回房间的时候,叶芜也没有拒绝,被那双温暖的大掌牵回了房间。

君厉喝了酒,身上的酒味略重,因此一回房,和她报备了声就去洗澡了。

叶芜把嫌重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外套也没脱,趁男人洗澡的功夫打开套房的门,直达栏杆边吹风去了。

那铁质的栏杆被刷成白色,高度近乎到她的胸口,中间竖着的空隙差不多有一掌宽,看上去十分安全。

栏杆外并不直接是大海,还能看见下面几层窗户透出的灯光,巨型游轮几十米范围内的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叶芜超级惜命,只敢站在离栏杆近乎一臂的距离的地方吹风,身后五六米就是套房大开着的门。

忽然,有一个纤细身影靠近了她,一个侍应生小心翼翼开口,“您好客人,您刚刚是不是参加了楼下的宴会?刚刚有个小姐价值六千万的钻戒丢了,宴会没有监控,我们正在询问各个客人,您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叶芜听到那个六千万简直惊讶,作为一个热心肠的公民,她还是把所有宴会上记得的东西都细数了一遍,特别是那些印象深的人。

女侍应声音很轻,仿佛怕深夜惊扰到别人,叶芜也不由得放轻声音和她说话。

叶芜不清楚的是,她和人低低说话的当下,另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把一碗醒酒汤送入了套间里。

同样侍应生打扮的西装套裙女人戴着口罩走进房间,女人端着托盘直直进来,轻手轻脚拐到了茶几一侧,能避开门口的视线。

原地等了几分钟浴室的水声才渐停,直到男人开门出来,她才显露出一副刚到的样子,把托盘俯身放到了茶几上。

“您好客人,这是门口的小姐为您点的醒酒汤,建议您趁热喝哦。”

声音很甜,口罩上方的眼睫格外卷翘,说话间一只纤细的手还示意了下门口的方向。

细看很轻易就能看见女人眼睛上精致无比的妆容,可君厉的视线明显几乎立刻就看向了门口的人,并未对她太过在意。

门口狭窄角度刁钻,在他的角度只看见披着西服外套的叶芜一人。

房间里电视上关于这游轮的广告宣传片自动播放着,还有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嘈杂说话声,君厉并不知道门口的少女在和谁说着话。

男人几乎是毫无疑心地掀开碗盖放在一边,端起那小碗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眼神还看向门口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奖励一般。

女人也被这笑容晃了眼,神色有些痴迷,只是下一刻,男人就冷声让她出去。

她嘴上应了,却在走近门口时啪地把门关上,还反了锁。

背靠房门,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得逞的笑,要是叶芜看到,能认出就是那白色露背裙黑长直美女。

门口的叶芜只听房门“嘭”一声,下意识回头,就看见紧闭的门。

她还有些疑惑,天马行空地想,君厉总不会因为她和人说话把她关门外吧?

被自己的想法逗了一下,一旁的侍应生就给她找补,“可能是风太大吹关了,没关系的,每个房间都有备用钥匙,您可以继续说说您看到的那个角落里的人吗……”

可能因为君厉就在一墙之隔,十分安心,当下她没感觉有丝毫不对。

直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尖叫,房门出现猛然被人慌乱扭动的声音。

女孩无措恐惧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沉闷,却又格外尖锐,“君总是我鬼迷心窍,我错了……是叶小姐让我进来的,是她暗示我的,您放过我……”

叶芜听得一脸懵逼,转头想看向边上的身侧的工作人员,那刚刚还扯着她说话的人一瞬间已经溜出了五六米远,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

她这时候才感到了怪异。

咔嚓咔嚓了好几秒,门才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立刻,一个略显眼熟的女孩就从房门里逃也似得跑了出来。

侍应生打扮的黑长直美女梨花带雨,领口凌乱,还隐约露出套装里面的白色蕾丝吊带,被捉奸般的场景,在女孩那些话下,变成了升级版仙人跳翻车现场。

还不等叶芜反应过来,那女孩跑走了,独留她一个人,面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眸色通红满脸怒容的男人。

几乎是作为动物的逃生本能,觉得现在的君厉大概很不理智,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总是做了才觉得不妥,后悔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等她想出什么解释,滚烫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屋里带去。

“叶叶,怎么还想跑?”他嗓音平缓,却带了几分讥讽,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着人更深的恐惧。

男人在她手腕上扣着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叶芜只觉得手腕一圈都被掐得生疼,掌心烫得更是吓人,门是男人用脚踹上的,发出“嘭”的一记巨大声响,几乎把她吓得浑身一震。

叶芜用另一只手试图掰着紧紧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挣扎间不由自主急出了一点哭腔。

“君厉!啊,你先放手,你把我捏疼了!”

少女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更不用说君厉这么人高马大又常年运动健身,她直接被一股脑拽到了茶几前的沙发上。

她仿佛即将被审判着的死囚,被男人微红的眼睛沉沉注视,委屈和愤恨令她也失去了些理智,试图反抗未果,愈发恶性循环,眼眶被生理性的泪水激得泛红,毫不示弱地瞪向男人,表明立场却又毫无杀伤力。

人对喜爱的事物总是格外宽容,就像小猫对你凶狠哈气,你甚至会想摸摸那尖尖的小虎牙让它咬。

君厉此时的心情大概也类似这样。

没有任何安抚,也没有任何妥协,他就这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君厉格外很清楚,叶芜大概率对醒酒汤里下的药和那个女人并不知情,有他和张特助的全天紧盯,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任何交集。

他也很清楚,叶芜退那一步可能并不是出于本心,因为任何人看到他那副表情都会后退,他脆弱敏感的叶叶并不应当因此被他追责。

可他不甘心,不愿意,也不想放弃难得的惩罚机会,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疯狂渴望。

凭什么明明一开始所有一切都好好的,他明明伪装得温和善良细致体贴,他也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凭什么她能说走就走。

凭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为了留住她,她怎么能排斥他畏惧他,明明只需要她教他怎么做就好了。

为什么不肯,像以前那样爱他就好了。

男人发红的眼眸仿佛因为注视过久开始湿润,脑中的大起大落在现实中不过几个眨眼间。

叶芜整个人都由于惯性几乎摔在沙发上,腿脚也因为压抑的气氛而有些使不上力,她揉着发疼的手腕,就看着男人将茶几上剩下的那半碗汤倒进了嘴里。

君厉目的明确,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左手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颈上。

脖颈是个很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会令人窒息,男人根本舍不得用劲,不过只是虚虚的扣住就足以让人喉咙难受了,叶芜几乎是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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