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还是喷了
郁烬柯端详着身前女人的神情,汪洋般的眼睛里含着欲望,红唇饱满欲滴,碎发不慎吹到她的嘴角,妩媚但不色情。
盛夏的晚风带些着闷热,四处无人的寂静院落里,酒吧里的音乐阵阵躁动,时不时夹杂着阿拉斯加窸窣的走动声。
夏斯栩听着两人粗重地呼吸声,那枚跳蛋在她身体里不断震动,突然小腹一紧,胸口浮动剧烈,紧接着下面有股热意流了出来。
“嗯”
她湿了。
还是喷了。
夏斯栩下面穿着条安全裤,但那安全裤貌似已经成了一片泥泞之地。
郁烬柯的牛仔裤也无一幸免。
夏斯栩将头侧靠在郁烬柯的肩膀上,额头渗着层汗,目光直直看着他的喉结,在他喉结滚动第三下的时候,夏斯栩忍不住碰了上去,“郁烬柯,现在合适了吗?”
跳蛋在她湿热的甬道里不停跳动,剧烈的震动幅度波及着郁烬柯的凸起。
郁烬柯感受着跳蛋的震动力度,下面渐渐也硬了。
不一会夏斯栩听到身后有异动,脚步声渐近,而她却无动于衷,依旧将自己赤裸的上身袒露在郁烬柯眼前。
她在赌,赌郁烬柯对她有那么一丝感觉。
一步
两步
脚步踏进后院那一刻,院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郁烬柯握紧手里的石子,灯下散落着些许玻璃碎片。
景释厌从厕所出来,打量着伸手不见五指后院,对着郁烬柯的方向喊道:“灯好端端地怎么坏了”
郁烬柯死死盯着坐在腿上的女人,没有应答。
景释厌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抹黑色身影,“喂,郁烬柯你是不是在那”往前走两步。
夏斯栩将自己身体往前靠了靠,让自己赤裸的胸部紧贴着郁烬柯的胸膛,“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你不敢说,也对,现在你好像有了反应”夏斯栩摸上郁烬柯结实的下腹,凑在耳边低语:“介绍一下,我叫夏斯栩。”
郁烬柯的胸膛忽然碰上一坨柔软,黑暗中,他伸手将夏斯栩胳膊上的肩带重新挂到肩上,接着把拉链拉上,表情一如往常,目光盯着景释厌的方向,嘴唇贴着夏斯栩的脸颊,用两人仅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叫什么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我这裤子的干洗费是不是要付一下,这条裤子还挺贵的。”
郁烬柯将夏斯栩抱起放在地上,低语道:“忘了补充一句,我对过于开放的也不感兴趣,还有最后出于好意提醒你,一天两次注意身体。”
郁烬柯牵着阿拉斯加头也不回地往景释厌方向走去
见郁烬柯走到身边,景释厌抱怨道:“你这孙子怎么不说话啊!”
郁烬柯拉着狗绳,看了眼黑暗中夏斯栩的身影,开口说:“刚才在逗猫,没听见”
“哪有猫啊?”
“是野猫”
夏斯栩看着郁烬柯离去的方向,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盛夏狂热依旧,知了在枝头蝉鸣,听着聒噪的蝉叫声,夏斯栩不耐烦地戴上了降噪耳机,拿着手机准备找音乐时,有人踏进了超市。
夏斯栩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嘴角带着笑,眼睛像弯弯月牙,可爱中带着些文静,“你好,老板,请问郁烬柯的书是不是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