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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G什么?偷情

 

,这会儿借题发挥罢了,诡计多端的α就是这样。

二十分钟后,苏骁看见屏幕上不约而同发出的“15”,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投降的最后一票,明白自己的牢狱之灾终于是到了头,从未想过打游戏也会如此熬人。于征北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赶在投降前中路和打野先后发出了:“辅助差距”、“确实”。

苏骁喘出一口大气,往后倒在椅子上,用手捏着自己的眉心,深感于征北的无药可救,然后就发现田径男神已经自主地跑到了自己的椅子下面,正开始解他的裤子。

于征北身上还穿着透气的汗衫背心,胸肌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这时候用视死如归的表情凝视着软在内裤里的阴茎,被人操穿过生殖腔不等于他不是个传统的α,帮人吸屌这种事对他来说也非常艰难,但这会儿苏骁甚至没像以前那样跟他调情,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幕让于征北心底里的α自尊澎湃到极限,他决定要在性事上找回场子。

虽然在床上都是他被操到神志恍惚、连声求饶,但口交就是两说了。他是没有经验,但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必然给苏骁一个惊喜!

学着之前见过的Ω的姿势,于征北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然后慢慢地拉下来,只见到耷拉在囊袋上的鸡巴,看起来软趴趴的,但规格还是很出众。

“小珩,怎么了吗?”

于征北听见了苏骁突然的话时抬起眼睛,发现对方摆置了手机,显然是在跟某人视频电话,居然如此惬意。于征北自己倒没有这种经历,要是平常有电话进来,他也不会故意使坏,而是会等对方接完了再继续。

但是苏骁这时却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脑袋往胯下按,嘴里含住龟头的于征北心想:底下让人吸鸡巴,明面上却是一副那么正经的样子,还真挺会玩的,要这么做,我肯定使出浑身解数,让你出个大糗!

由于苏骁戴了耳机,临近的于征北也只能听到苏骁的话:“国庆?会回来。”

海口是夸下了,但是实践又是另说,苏骁的鸡巴太粗了,一旦开始充血就是从上到下地抵住了他的口腔,而且要完全放进去就非得深喉不可,所以于征北只能一点点地吮吸,没忘了用舌头舔舐龟头。

“嗯,室友在吃冰棍……空调当然有,你天天问我的生活状况还不如多专注学习,我听爸说,你掉名次了,得认真学习啊。”苏骁按着于征北的脑袋,让他的嘴唇随着自己的阴茎爬上爬下,“为什么来青州大学,你明明可以去雍州的。”

于征北是听明白了,这跟他通电话的是苏骁的弟弟或者妹妹,也亏他现在一边让人给自己口交,一边镇定自若地回话,但嘴巴里的鸡巴倒是越来越大。

苏骁的鸡巴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有时候于征北倒是期盼自己能在苏骁这儿嗅到什么特别的信息素,这样才能解释他唯独对苏骁有这样强烈且特殊的性冲动,而不是单纯的性情下贱,就喜欢被β操退化的生殖腔。但现在他的确是有点发骚了,吃着鸡巴,后边居然也开始痒了,但光天化日,顶上也有人,他又怎么好白日宣淫?

“知道是你的生日,我怎么会忘,到时候会给你礼物的。”

苏骁这次却是没有特意为难于征北,等到胯下稍微有点感觉,就放开了精关,正好视频也挂了,他低头一看就发现于征北对着自己张着嘴,里头满是粘稠的精液。

对上了苏骁的视线后,于征北还搅了搅舌头,然后才闭上了嘴,喉咙一咕咚,全吞了下去,一点没落下。

“不喜欢看人吞精?”

“因为条件没带这个,所以我刚刚还以为学长你不会做。”

也就这样的时候,苏骁会称呼于征北为“学长”,算是他们特有的默契。

于征北自得地抄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里,然后重新拿起自己的鼠标,说道:“我们这就再来一局。”

苏骁沉默不语,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于征北不可置信地转过脸,拉住准备往床上走的苏骁,说道:“我都牺牲这么大了,你还不肯陪我玩,你是不是人啊?”

我的确不是,但也不能对于征北这么说,没办法的苏骁只好坐回椅子里,预感到新一轮的折磨就要到来,跟于征北一起打游戏和坐牢没有什么区别,说道:“就再来一盘,这次你去上路,选个石头人出肉。”

纯肉墨菲特是混子永远不会错的选择,于征北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头,等到选好了英雄,他就开始提议起了今晚的安排:“晚上老地方,你来不来?”

苏骁听见于征北这幽默至极的话,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因为这不是他暗自怂恿的,所以他也有点惊讶,这时才问:“我们定好的日期不是每周六?但是前天和大前天你都是这么说,征北哥,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有性瘾?我听说α很容易出现信息素失控纵欲的症状,如果你有这种病症应该尽早医治,而不是在这里三天两头的约炮。”

于征北一听顿时就急了,连忙想要辩解一番:“我以前都是跟Ω的,跟β的作用没那么强,你知道吧!真不是我想!”

“那征北哥不是可以找其他的Ω吗?”苏骁戳破了于征北的逻辑漏洞,他是于征北的炮友没错,但于征北可不是只有他一个炮友,外边想跟于征北有一夜情的可不在少数,这脸这身材可受欢迎了!

“好吧,我实话跟你说,昨天我出去约炮,发现没被你操爽,决定痛改前非,以后只跟学弟你亲热了。”于征北一只手揽住苏骁的脖子,别看他话说得那么流利,然后重复刚才的疑问,“你就说,来不来?”

“怎么不说话?”

“游戏开了。”

苏骁指了指屏幕,于征北马上放开他。

这时,于征北决定再加一重筹码,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

“以前一个学姐给我的。”

“没有尾巴吗?”

苏骁瞥了眼那个狗耳朵发箍。

“怎么可能有,不要得寸进尺!”

“哦。”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

结果是又输了,于征北永远开不到对面的c位。为了让苏骁再跟他打一局,于征北把刚刚才说“没有”的尾巴拿了出来,面对苏骁那副觉得他无可救药的眼神,于征北理不直气也壮地说:再来。

这次倒是赢了,因为对面投降了,而于征北一个人贡献出了己方全部的人头。

“再来!”

“居然还有项圈啊?”

“不是我要戴身上,是有人喜欢玩这个,所以就让我拿来用了,没想到……”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狗耳朵、狗耳朵还有项圈绳。

“干什么,还在寝室里呢!”

“刚刚征北哥就没想起这是寝室。”

苏骁拿来把耳朵放在了于征北的脑袋上,定睛一看,还真是头威武的大狼狗。他的眼睛微微瞥到右上边,凌威军的床位。

凌威军睁着眼睛,听完了底下的活春宫全程,他翻过身,对准已经开始脱皮的墙壁,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闭上眼睛。

他还好奇苏骁最近怎么不跟他在浴室里搞那些亲密游戏了,原来是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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