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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刃/姬子 混乱的一章

 

了一根手指,绵软的阴道立刻紧紧包裹你并不干净的触觉器官,水多得顺着皮肤褶皱流了一手心,手背接不住的多余的汁液,如同小溪一般流到地上。

你以前是不会相信还有人能流水到虚脱,现在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也许是繁育的祝福太过霸道,又或者是这个铎音生性敏感,你的手指尚未如何运作就被痉挛的肉壁狠狠啜吸,于是你坏心眼地弯了弯手指,上下摸索,终于在疯狂蠕动的内壁中找到了最敏感的点。

他的反应真大,你刚用了点力抠挖那个特殊的部位,他的双腿便在难以抑制的神经冲动下缩到胸前,脸上显示出无意义的夹杂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神情。

年轻的铎音在高潮之中又高潮了一次,急速喷涌的水流从你的手指周围满溢而出,在这之后他便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虚弱,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皮不再紧闭,而是在情欲的冲击下略微咧开了一点缝隙,露出泛青的眼白;双腿的痉挛收缩结束后自然瘫向两侧,如同一具新鲜完美的尸体。

你让他半靠着墙壁,仔细端详这位铎音的脸庞。

“他的名字叫星期日。”黑天鹅的声音恰时响起,“橡木家系的家主,你现在正处于他的记忆中,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你问道:“包括我现在做的这些?”

黑天鹅失笑:“那……自然没有,你对他有兴趣正好,大约还有一个系统时我们就要离开这片忆质,或许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可以抓紧时间。”

你感受到她的目光从你身处的区域移开,就像一个贴心的不会窥探隐私的姐姐。

你复又看着星期日失去意识的身体,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脑生出一对覆盖浅色羽毛的翅膀,刚才你只以为这是某种新奇的发型而忽略了它们。

翅膀失去主人意识的控制后委屈地被星期日压在脑后,你把它们其中一只解救出来,由于肌肉恢复血供,你看见它们随着星期日的心跳而颤动。

好可爱。

像猫咪的尾巴。

鸟类的羽毛自带蓬松羽管,与视觉直觉相背的是他翅膀的手感,异常柔软。

你的手指上还带着他下半身粘稠的汁液,打湿了羽毛的表层,好几簇绒毛被黏在了一块。

你向翅膀根处探去,温热的毛绒仿佛自带呼吸,划过你的指尖,在你触碰到翅膀与后脑的交接处时,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难掩轻哼。

“应该是很舒服的?”你喃喃自语,又瞧见了他饱含泪水的下眼睑,于是你舔了上去。

美人的泪水也并不甜,略带咸味,掺杂些许星期日身上的香气。

你的舌头从眼皮与眼球的分界处探入,眼球是一种坚韧的奇怪口感,你舔过光滑的眼角膜,也并不在意会不会把他伤到,眼球中间有略凸起的圆形瞳孔——

你猜他现在的瞳仁应当是放松得几乎要占满整个瞳孔,带着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纯真。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是很好玩。

你双手拇指搭在他眼皮上,把眼皮推上去,露出无神的含泪双眼。

星期日的唇瓣平日用来传播神的福音,你猜不止一个人幻想过他的嘴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微微张开的嘴唇和上翻的双眼,让他露出了一种被蹂躏后的艳尸感。

可哪具可爱的尸体能有如此红润的脸色,你把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到略微急促的呼吸和不停搏动的心跳。

于是你问道:“你在装晕吗?铎音?”

他的呼吸暂停了一秒,无神的双眼逐渐找回焦距,在唾液带来的刺激中,眼角泛红。

他喘着气,似乎想不出什么开场白,被繁育星神改造身体的刺激和被侵犯的羞辱让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橡木家主略有宕机。

不知为何,他总让你联想到死亡。

就像他昏迷的时候你总能想到尸体,他就算是睁开了眼睛,直视着你,也总觉得这是一具精美的人偶,被塞入一团奄奄一息的人类灵魂。

人偶再灵活也不能掩盖灵魂的疲惫,或许是因为现在与你对视的不是多年前的铎音,而是属于现在匹诺康尼的橡木系家主?

“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是……呃!”他刚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双腿缓缓合上,就被你抓住翅膀根部揉捏一番,红着脸吐不出一个词来。

你笑了一下:“这里,很敏感诶?”

于是你双手都摸上了毛茸茸的根部,只是轻微的抚摸试探,他刚有些力并拢的双腿又在脱力下打开,双腿间的小喷泉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灰色的裤子完全打湿。

好涩哦……

你看他的男性性器官勃起,正好拉扯到下面的阴蒂,一颗浅红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下面就是汩汩喷水的小穴。

膝盖碾压上去的时候,星期日几乎要哭了出来。

是爽的吧?

他哀声请求你不要这样做,用尽了他能使用的所有敬词,却无法撼动没有良知的星核精分毫。

好吵。

你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摸到敞开的阴道口,插入两根手指让他在快感中噤声的同时吻住那花瓣一样闪着水光的唇瓣。

星期日在快感的冲刷下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你吮吸舔玩柔软的唇瓣。

他简直就是被包裹在羽翼下的棉花糖,浑身都是软的,嘴唇,翅膀,还有身下的小穴。

亲了好一会,你才放开他。

你觉得应该给他补补水,毕竟身下的汁液都已经淌成了浅浅水洼。

你真是个好心人。

他看上去昏昏沉沉,毫无反抗意识。于是你把他搬到沙发上,头朝上仰躺。

你没有对准他的嘴,尿液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梁,星期日被窒息呛水的滞涩感唤醒,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你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没对准。”

隐约听见了一丝黑天鹅的轻笑,你没有理会。

就算嘴上道着歉,你也根本没有停下折磨般的尿液冲刷,星期日被你呛得咳嗽不止,混乱中喝下了许多热腾腾的尿水,眼睛也进了些许,红得不行,又似乎哭了?

梦里你自然可以无限制地尿下去,但是年轻的铎音似乎承受不住。

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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