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下属侵犯草包上司一夜-下
?”
“怎么,你是他粉丝?”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
“无风不起浪。”游青山说完就把饭团解决掉,又吨吨吨喝了几口苏打水,看来他确实饿了。齐希递给他纸巾,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抹了抹嘴,跟平常讲究的样子不大相同。
齐希坐在他旁边:“我还以为青山哥不会吃这种速食。”
“不然你以为我吃什么?”
“嗯,西餐厅?中餐私厨?”
游青山笑了笑:“和我刚刚吃的也没什么区别。”
“哪……青山哥你对崔墨是怎么想的?”齐希巴巴地看着他。
因为放松的话题,齐希失却了分寸。
游青山的笑变得很刻薄:“你想知道?是因为八卦,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齐希的气势立即矮了一截,松软的头发跟着他一起低头,白净清秀的面孔涌上被戳破心事的耻意。
“还是你觉得上过床就能谈感情了,真有趣,谁这么教你的?”游青山的声音好冷,冷到感觉他在讥嘲谁。
齐希连忙摇头:“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青山哥我不说了。”
游青山也觉得欺负下属没什么意思,他转过脸把苏打水一口气喝光了。游青山眯起眼,计算着不远处垃圾桶的距离,打算试着将空瓶投进去。
游青山刚扬手,齐希就柔柔地挡下他,拿走了瓶子。他站起来把脸歪进游青山手心里,嘴里的吐息凉凉的:“青山哥…今天去我家好吗?”
游青山有些诧异,但转瞬就答应了
齐希替游青山开车,两人不多会儿就抵达目的地。
游青山跟着齐希进了门,单身男士的屋子比想象中要简洁干净。
齐希本意是打算和游青山再多聊聊,他想到对方今晚没吃什么正经饭菜,不由有意展示起贤惠。
齐希高高兴兴地摆好游青山的皮鞋,转身招呼道:“青山哥,你先坐,我给你弄点…”
游青山正叼着片粉色的方形包装,把外套挂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连串扎眼的安全套。看到突然停摆的齐希,他用嘴撕开了一角问:“不继续?”
瞬间忘了后话的齐希感觉脑子就要坏掉了,或许他在露台上没有拒绝的那一刻就已经沦陷了。
屋子的男主人忘了开空调,秀丽的鼻尖氤氲出一层薄汗,他架着游青山的腿拖向自己,干燥闷热的温度让清澈的嗓音都变得嘶哑。
他沉浸在探索对方的身体的乐趣中不可自拔,仿佛满足下半身的诉求已经被一种名为“好奇与渴望”的情绪所打败。
细腻紧致的穴肉张合着锁住齐希的舌头,抽动着快感的脉搏,“哈嗯…齐希…啊!等等!”游青山按着齐希探进大腿间的头颅,绷紧的上半身肌肉分明,宛如蛰伏的猎人,汗从锁骨上蜿蜒到肚脐,颤抖的腹部就像被毁坏的贞操正时刻为了容纳阴茎而作准备。
大腿被折上去压住了胳膊,小穴撑开的褶皱晾着一圈晶亮的肉感,似乎肥厚欲滴得不需要润滑,肉棒的头部于是不加修饰地闯进了蜜道里。
阴茎操得急促而幽深,齐希把游青山的躯体压缩在餐桌和自己的下体之间,强壮的肉体只有缠着他的腰才不会陷入摇摇欲坠的风险,高高悬起的屁股插着性器,尤为娇嫩的臀肉被睾丸拍得发红,齐希咬住了游青山的喉结,全都撕烂的安全套掉在地上。
在不能逃避又不得不承受的射精中,游青山双目失神地往高处的虚空看过去,似乎那里能有办法挽救即将源源不断袭来的崩溃感,他的表情习惯性变得堕落,又重新倒下来和对方亲到从腮肉溢出水液。
“青山哥好甜,要亲再多亲一点哥的里面要把我吃掉了…”齐希的性器插到了底,乱糟糟地顶弄着敏感的尽头,狂浪激进的顶弄让游青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噫唔甜腻地叫着床,随着齐希的情色运动而吊起残存的精神。
没断奶的家伙扒开了他和别人接过吻的嘴唇和肉穴,用不消化的精液灌进去,幻想着在他身体里结成属于自己的情网,让结合的生命到了黎明都不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