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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明星激战素人总经理

 

上司的性向,也很少看到他接打电话,他很少透露个人隐私。

唯一一次我与他比较亲密的交谈,还是在休息室的吸烟区。当时我为家里催婚的事情心烦意乱,急匆匆地跑到吸烟区抽出一根烟,然后翻遍全身上下都没找到打火机。

我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存在,懊恼地骂了几句。那时一只手开着打火机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就把烟凑了上去,吸了一口才道谢,抬头发现他就在我眼前。

我呆呆地呼出一缕烟,轻薄的雾中他内敛的眉眼英俊得我的心空了一下,我的鼻尖像被羽毛挠过一样。他熟练地收回了打火机,看我的时候轻笑了一声,我有些不敢看他。

我喊了一声青山哥,讷讷地闷头抽烟。

“齐希,原来你也抽烟啊。”他倚着栏杆上,表露出异于平时的好奇,显得额外真实。

“青山哥……觉得我不会抽烟吗?”我想知道他的看法。

“嗯,你看起来挺乖乖男的。”他不掩饰对我的印象。

我撇了撇嘴说:“青山哥你看着也挺正经的,还不是也会抽?”

他愣了一下,失笑道:“我不抽啊,站这里只是吹吹风。”

我都怀疑他在逗我了,忍不住追问:“那为什么带打火机?”

我想我可能问到了他的隐私,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打火机有什么好瞒着的,我只是感觉到他的神色变得敷衍起来。

“朋友的。”他随口道,转头跟我拉开了距离,摆摆手跟我告别。

上司和我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后来几天他也没来。等再见时,我偷偷观察他,他好像也什么都忘了。

真讨厌啊,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一个地位不对等的人。

我撑着脸,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腕上的手串,又叹了一声。手串是上司带给大家的,人人都有,但自己还是私心选了一串相思豆的,每天都戴着。显然,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工位离上司办公室最近,一小时后门被推开了,崔墨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他还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瞥了我一眼就信步离开。他看着比刚冲进我们部门的时候要悠闲不少,甚至还有些愉快,也不知道上司和他洽谈了什么。

崔墨走后,奇怪的是上司没有立即打开百叶帘。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盯梢狂,总是为上司一些举动胡思乱想。大约我喝完一杯咖啡,办公室那边的光忽然照过来,我才看到了上司。

他换了一套衣服,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上,长腿触地,低头玩着手里的飞镖,很像那种纨绔子弟。他朝靶子扔过去一支飞镖,接着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和我对视到一起,我连忙站起来想到要把项目书递给他。

此刻的我心脏怦怦直跳,因为上司好似不同以往。

他平时虽然表现得很持重,但现在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的木质香水,清淡地散发着一种倦怠松散的气质,成熟得我脸红心跳,连认真蹙眉时抿起来的嘴唇都看起来魅力非凡。我又不敢看他了,害怕他能从我的眼神表情里读取到我乱糟糟的想法。

但上司只是拿走了项目书,夸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人生第一次暗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既想让他知道又怕他知道,更怕他知道了,装不知道……

我盯着他空荡荡的办公室陷入低迷,企图用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毕竟我看得很清楚,上司刚刚的飞镖扔中了崔墨的照片。

似乎,上司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大明星。

我哼了哼歌,继续工作。

崔墨又来了。

今天部门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才露出了营业式的微笑,然后不由分说地进了上司的办公室。上司不在,他就在里面踱步观察着周围的布局,并在飞镖盘前站了好一会儿。

我时不时就瞄一眼他那里,然后就看到他拿着马克笔在大头照上画叉。我皱起眉,很不舒服,他怎么能乱碰上司东西?

刚想找个借口进去打断他时,上司就来了。他见到崔墨的那个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上司一进门,崔墨就扬起大大的笑脸,上前迎接。

如果我没看错,崔墨差点揽住了上司的腰,他睨了外头一眼后才揽上肩膀,上司没有抗拒。他们说了几句话,跟上次一样,上司关掉了百叶帘。

我敲键盘的手指停顿了,崔墨和上司之间的氛围让我倍感不安,这种疑神疑鬼又让我唾弃自己。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很在意他们的关系。

崔墨的花边新闻不少,由于他频繁地出演一些禁忌恋影片,其中不乏同性爱相关的主题,所以针对他性向的猜疑层出不穷。

就算崔墨喜欢男人,可他的事业如日中天,他真的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下与代言品牌的男员工交往吗?即使会丢弃他的完美人生?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

我试着去代入他,一个天之骄子,从出生开始什么都不缺,家庭和睦富裕,拥有天赐的美貌和才华,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这样的人还会想要一个素人男友吗?

应该不会想要,可……如果对方是游青山呢?

这个前提就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判断,我无法断定崔墨不会为了游青山冒风险,或者不会像我一样着了魔似地想拥有游青山。有时候,拥有的越多会越贪婪。

我越想越烦,只好强行挥去多余的想法回到了当下。

我的手里有一份新的项目书,可以一会交上去,也可以现在就去,我犹豫起来。

思索了几分钟,我还是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同事们都在埋头工作或者摸鱼。所以事实上,过分关注的人只有我。

我捏紧了资料,敲了敲门,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我又敲了一次。

怀揣着一种未知的冲动,我硬着头皮轻轻推开门,宛如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透过谨慎开启的门缝,我看到了一切。

两人中,崔墨背对着我,上司朝我投来了目光。

上司不为所动,搭在崔墨肩上的手抬起一根手指,冲我这里晃了晃,意思是让我离开。部门里最能理解他诉求的我却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上司皱起眉,应该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没眼色,但接着就被夺走了注意力,他放松的手忽然抓紧了崔墨的肩膀。

崔墨在和他舌吻。

那双苍白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被紧紧摁在墙上,双腿间被膝盖卡进来顶住了下体,隔着一层布料,能清晰地看到双手的形状,看到双手正在揉掐着他的臀部,用力而且色情。

亲他的崔墨显然很忘我,亲得很激烈,以至于他下半张脸都被挡住,深刻的眉眼更加明显地沉溺于情事中。

我关上了门,隔离了另一个世界。

一瞬间整层的声音海浪般朝仿若失聪的我涌过来,嗡嗡的碎纸声与打印机一顿一顿的机械音配合,令我感到毛孔都在尖叫。

我回到了座位上。

上次他们是不是也做了?不然为什么呆了那么久?说不定是吵架了,不然上司也不会用飞镖扎他,不对…上司他换了衣服…那飞镖是情趣吗?我其实问过上司,但上司顾左右而言他…

其他人和崔墨有什么共同点吗?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我控制不住地去想像他们之后要做的事,甚至恍惚得认为他是不是被崔墨抓住了什么把柄?

但另一边,我又时时刻刻紧盯着那间办公室,警惕着其他人的靠近,就像个兢兢业业的看门狗,我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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