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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师父哪舍得不要他

 

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成了条小狗。

小狗不知羞,在主人身下露着肚子,一边叫一边打滚。

他身下还被那根东西贯穿着,被顶得受不了了,想要逃走,却被商千言拽着小狗链子硬生生拖回来。

“啊啊啊……骚逼又被肏坏!师父、师父,求求你……”

少年浪叫着,哀求着,却又再次卷进情欲的漩涡。他被翻过来,看着正殿画着飞云丹霞的屋顶,他上半边身体从软塌上滑落下去,肩膀挨着地面,下身却被紧紧被商千言捞着,双腿大张。

整个人倒过来,又像个婊子似的张着腿。

小狗又喷湿了软塌上的垫子,哭着喊着求饶,师父却吻着他,夸他是乖徒弟。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乖,得了师父的链子,就要听师父的话,于是又淫乱地摇着屁股,求着师父教诲。

虞俭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商千言是有洁癖的,可在床上没有。

他愿意给乖徒舔穴,让少年激动地尿在自己身上。师父往日像是妖孽谪仙,这时下身湿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么像是发了大洪水,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堵也堵不住。

乖徒弟、狗徒弟,连那处漂亮软烂的花穴都控制不住。

只是舔一舔,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

到了外面,不是被坏男人骗身骗心、就是被魔修抓去炼丹尸骨无存。

他怎么放心让对方独自一人。

等虞俭终于脱了力昏昏睡去,商千言这才掐个诀清理两人的身体。

他眼里的黑气更重,欲念难以自持,可商千言没有半点反感。他甚至享受这般状态,俯下身,那黑气钻进少年眉心,又引出几声呻吟。

看,乖徒弟这么笨,连自己睡在魔修身边都不知道。

不仅是他,整个天机门便没有聪明的——连灵峰峰主几十年前就甘愿堕入魔道的事。

也无一人察觉。

又过几十日,虞俭几乎已适应在商千言怀里生活的日子。

他发现,不是自己眷恋师父,而是师父离不得自己。

商千言睡得很浅,有次他不过是想下床喝口水,都见对方冷着眸拽住链子——那夜师父噩梦缠身,衣襟湿透了,他抱着自己,妖孽似的脸上浮现些许慌乱,像照顾孩童似的,双唇相接喂自己喝水。

而后他见虞俭呛住,忽然笑得情真意切。

“乖徒连喝水都不会,若没了师父,该如何是好。”

虞俭想问这惩罚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商千言笑着,却眼眸阴冷,顾左右而言他。

“乖徒想离开师父?徒儿可知外面有多危险,没了师父你要怎么过?”

少年觉得他神情不对,连忙摇头道:“徒儿只是闷了,想和师父一起出去散散步。”

这回答惹得商千言转怒为喜,原来乖徒嫌待在灵峰无趣得慌,这自然好办。

他轻挑桃花眼,引诱似的吻着他的乖徒:“你说,师父带你出门散心可好?”

这自然好,在灵峰憋久的少年听到能出去,恨不得放烟花庆祝。

商千言有飞舟一艘,蒙尘已久,现在拿出来外出散心正好。

天机门离南洲不远,虞俭想了想,又撒撒娇求师父同去。

南洲水道灰墙青瓦,河上花灯桥上人,雾气袅袅女子歌声,好似一片温柔乡。

出门在外,到底为了名声,商千言不情不愿地撤了他四肢的捆仙索,却还是牢牢抱着他,半步也不肯妥协。

“乖徒这么脆弱,若是被伤了怎么办。”

商千言语气沉冷,微眯着眼,坐在船舷窗边,叫虞俭看向飞舟外,碧蓝无际的云离地万丈。

少年嘀咕着哪有危险,满是无忧无虑地扭动腰身,憧憬看着蔚蓝云烟,伸手探去,像是调皮捣蛋的猫。

男人笑着,从少年的脖颈摩挲到腰线:“你不明白,这外面危险的很。”

“为什么?”

在虞俭茫然而无辜的视线里,商千言紧紧掐住少年的手臂,那副妖孽的眉眼蕴着深意地弯了弯。

下一刻,虞俭尖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忽得腾空,几乎要被扔到舱外。

脚下高空万丈,唯一支点只有商千言牢牢抓他的手臂。

“师父、师父!不要!”

少年脸色煞白,吓出眼泪,他咬着唇软弱地大声哀求,墨发随风胡乱飘摇,像极风中残絮。

“乖徒要是从这里掉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连尸首都不剩,对不对?”

商千言吓唬够了,才不紧不慢拽回少年。

虞俭真被吓坏了,躲在师父怀里抹泪,他抽泣着,急迫道歉,被拍着背也哭得停不下来。

“徒弟不敢离开师父的……”

商千言揉他手背,少年也不敢放手,紧紧抓住男人前襟。

虞俭手足无措,秀气的脸狰狞皱着,大颗大颗落下眼泪,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身上还拴着师父的链子,快掉下去时,小狗链子又拽着他,师父不许他死。

这番畏惧和依赖得到了认同,商千言的心情很好,他又热烈地吻住对方,啃咬少年的唇舌。

口腔里很快尝到血迹。

虞俭以为这是师父的关爱,实则不然。

商千言只是在成为魔修后控制不了情绪,那根弦就像在经脉逆行时一并熔断了——他忍不了污秽,忍不了妄图靠近的外人,更忍不了他扭曲而强烈的爱意传达不到对方眼里。

料旁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到天机门峰主之一、传说中乖僻无比的灵峰峰主,肯让他的徒弟骑在自己身上,哭湿衣襟,雪臀淫情地起伏着,祈求师父的疼爱。

淫水打湿男人的手指,商千言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他快哭晕过去的乖徒弟。

他低垂眼帘,不住捏着阴唇包不住的那颗骚蒂子,心满意足听着自己控制少年呻吟的节奏。

他的徒弟乖死了,捏一下叫一声。

都哭成泪人了,还求着要师父疼、要师父肏。

师父哪舍得不要他。

虞俭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肆意撩拨,身体在师父的折磨下不住颤栗。

那几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让商千言理智渐渐消融。男人墨发披散,低头与少年发丝缠绕。

他痴迷着,在万里高空之上,吻了吻少年的唇。

“乖徒不是要师父堵住这里吗……”

商千言嘶哑着声音,手指拨弄烂成一滩软泥的花穴,“那师父就给你……堵住它,让你痛苦到失去理智。”

“这是你喜欢的,不是吗?”

被玩弄的身体本能痉挛,疼痛混杂快感让虞俭的神智涣散,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他紧紧依赖着眼前人,自愿成为鼎炉,挺腰、扭臀,把自己变成淫兽。眼前景象可谓盛景,商千言欣赏着,看着徒弟在情欲与痛苦下溃不成军。

他向来有洁癖的,入魔前如高岭之花,入魔后更甚。

外面的人,都脏死了。

虞俭失神地发抖,声音猫似的叫着。快感过了头,他忘了自己在万里高空、因为戏言就草率决定出游的路上。

商千言俯下身,含着少年的阴蒂。只是轻咬,那处穴儿就泛滥地冒了水。

别人不能碰他,他的徒弟是例外。

怎么吃都可爱得要命。

第一次时少年比现在青涩多了,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出手,便只会听师父的话。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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