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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初见

 

一种不容置疑的势头碾进了哨兵的大脑。

“呃呜!”

精神海被入侵的感觉唤醒了时文柏被向导暴力梳理的回忆,他的身体像是起了应激反应立刻绷紧,尖锐的虎牙在领带上撕扯出裂口,意识却违背了身体的本能,迫切且饥渴至极地向唐安敞开了大门。

时文柏整个人仿佛裂成了两半,身体铭记着唐安给他造成的痛苦,意识惦记着向导那对他有益的深度安抚。

最终,与疼痛有关的肉体记忆败给了欲望。

唐安没想到这次五感接管会这么顺利。

被情欲染红的脸上,那双翠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但并非失焦,而是有神的,这意味着时文柏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

这是……信任吗?

时文柏总能在一些不太妙的时间点给他奇妙的体验。

太有意思了。

暴虐如潮水般褪去,唐安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封闭了哨兵的听觉、嗅觉和味觉,压在乳肉上的手指并拢,伸了时文柏的嘴里。

指尖从绷紧的领带下方探入,压着湿润的舌头来回摸索,向导素从指腹泌出,溶于唾液,同它们一起被吞咽进胃里。

“呼…唔、呼……”

时文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喘息声比之前更加响亮,他知道唐安在摸他的舌头,但对自己不知不觉中吞入了大量的向导素毫无觉察。

大约过了十秒,灼热的感觉才从他的腹中升起。

时文柏的额角陆陆续续地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唐安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继续挺身。

肉穴因为哨兵的体温上升,越发温暖,包裹感也跟着变强了些,唐安能感觉到肠壁正随着哨兵急促的喘息颤抖抽动着,套着他的肉棒不停按摩吸吮。

更多粘液从活跃的黏膜上泌出,在他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

“唔唔、嗯…呼唔……哈……”

时文柏听不叫交合的淫靡声响,但能体会到被唐安用力肏进深处的感觉,又麻又爽,勾在向导腰间的双腿无助地收紧又放松。

浑身热乎乎的,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强硬地对待他的向导快把他的屁股捣烂了,他却感到一阵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这并不是因为被向导调高了敏感度,因此,时文柏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他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只能默默咬紧牙关。

低沉、满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戛然而止。

哨兵的身体在重刺激下不停颤抖,却忍着一声不吭的的样子令向导十分不满,他没再留情,揪着时文柏精神海内乱七八糟的精神力就用力拨开。

与此同时,哨兵的触觉也被他调高。

“啊、啊啊——!”

时文柏的声音颤得厉害,挣扎着扭动腰和肩膀,双手攥紧,将嵌在墙内只露出一小段的冷水管扯得哐哐作响。

接受深度安抚带来的愉悦感和肉体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数倍增强,在喊叫中,时文柏贴着唐安衬衣的硬挺肉棒抖了几下,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咳,呼唔、嗯…咳咳……”

被打乱的呼吸节奏让哨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唐安短暂地停下了动作,享受了一番高潮中后穴的痉挛讨好,才按着时文柏的肩膀,在他咳嗽的间隙中重新抽插起来。

收紧的甬道被用力撞开,又在肉棒退出去时被拖拽着向外,时文柏的触觉敏锐到可以在脑内描摹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的模样,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大脑,他下半身悬空、上半身被唐安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被肏得只能连连摇头,呜咽着乞求向导允许他休息一下。

然而唐安并没有读出他的乞求。

和上次半昏迷、任人摆弄的状态不同,时文柏在挣扎,虽然挣扎的力道不知为何被克制在小范围内,但他在反抗!

唐安看着浑身泛红的哨兵,手掌摊平感受下方的肌肉收缩,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生命力”。

上次没有杀掉时文柏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唐安暗自点头,放慢了肏弄的速度。

从这里去外环柳宿要走超空间航道,花费十天,而且航道内部没有星网。

也许他可以把时文柏留下。

时文柏的双腿没了力气,再也挂不住向导的腰,落在了地上。

唐安托住他的屁股把人向上抬了抬,挺进最深处。

“嗯……!”

脚尖触地也借不到力,时文柏整个人近乎全靠唐安的腰胯支撑着,阴茎进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深度,后穴口把向导的卵蛋也吞进了一半,甬道被肉棒顶出凸起,腹腔被挤压引起隐约的逆呕感,身前的性器却不停地吐露清液。

唐安把哨兵的龟头拢在手心里搓了一下,沾了满满一手白浊,“这么爽?”

“呼呃……”

听觉屏蔽还没取消,他看到了唐安的嘴唇开合,换做是平时他还能试着读一下唇语,现在他的意识恍惚,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喘息。

黏腻的体液被向导拍在了他的脸上,是他自己的精液,他明明闻不到味道,大脑却自动脑补了腥骚的气味。

太超过了,这一切都不对劲,他不可能是这样的……

时文柏的心理防线动摇着,在发现自己正不停扭腰配合向导的肏干,希望能够用屁股高潮后,更是不可避免地开始崩塌。

一切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都不再作数,他正在追逐欲望,他正在沉沦。

时文柏猛地摇头,将向导的精神力排挤出精神海。

他这才听到自己哑得不行的嗓子和唐安的轻笑。

他的口鼻之间全是向导素的味道,浓郁的玫瑰香气甚至盖过了被抹在他脸颊上的精液的气味。

“嗬……”

果然一切都是向导在搞鬼,时文柏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生气。

舌头在吞咽口水时擦过领带也能带起一阵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只觉得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硬得发疼。

“这么看,哨兵的恢复力确实挺强。”唐安的话意有所指。

“呃……哈啊……”

在时文柏的后穴里肏了很久,唐安离高潮也不远了,没等哨兵反应,他再次抱着时文柏调整了一下姿势。

湿软的肠肉早已熟悉在内捣弄的肉棒,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它,只有在被戳得狠时,才会痉挛着绞紧。因为甬道的热烈反馈,唐安很容易就找到了合适的角度。

有粘液充当润滑,又有温热有力的内壁收缩挤压阴茎,连绵不断的快感推搡着向导加快动作,细密的快感堆叠,在越过临界点后,唐安掐着时文柏的腰用力冲撞了几下,把精液射了进去。

“嗯啊…嗯……”

与此同时,时文柏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仰起头,涎水同呻吟声一起从他的齿间漫出。

浴室里热气蒸腾,沐浴液留下的气味被向导素冲刷得一干二净。

哨兵倚靠在墙壁上,岔开的腿打着颤,隔着裤管磨蹭着向导的大腿。

细碎的痒意攀升,唐安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轮。

不过时文柏看上去还需要缓一会儿,他微低着头,神情恍惚,睫毛上挂着水汽凝聚成的细小水珠,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唐安向后退了半步,性器从哨兵的穴里退了出来,水淋淋的粘液里混着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向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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