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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软还要用心夸赞/飞蛾扑火般浓烈的爱意/暗中窥伺的眼睛

 

到底是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哥哥,话都说到这种程度,谢嘉辞再不好拒绝,免得叫对方难堪。

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上完一天的班,回去之后还不能休息,还要操又脏又臭的屁眼,难免心情郁卒,感觉没啥期待了。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坨堆在腿间颇有分量,他之前也看到过很多次,那玩意儿长得又粗又长,完全可以在男人里傲视群雄。

只可惜,顾逢桑一次都没有用过,迄今为止最大的用处就是给谢嘉辞心情不好的时候掐着玩儿,反正他也不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掐坏了也无所谓。

谢嘉辞的力道没轻没重,原本还微微充血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

那么脆弱的地方直接被用力掐软,顾逢桑疼得全身肌肉都忍不住抽了一下,但就像无数个溺爱孩子的家长,即便看着孩子上房揭瓦,都能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自己孩子身体健康,身手矫健。

顾逢桑疼过了之后,看谢嘉辞还没有松手,便挺了挺跨,讨好地将鸡巴送到对方手里,一边真情实感地夸赞,“小辞真棒,一下子就把桑哥掐软了,桑哥的鸡巴就是废物,一点儿用也没有,只配当小辞的玩具,不像小辞,鸡巴又硬又持久,能把桑哥干的满地乱爬。”

谢嘉辞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松开,命令道:“下午不准换裤子,就这样去公司上班。”

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量很大,兜在内裤里湿漉漉的,顾逢桑的鸡巴上都裹满了精液,现在感觉凉丝丝儿的,还有些精液从内裤边沿流了出去,大腿上,裤管里都沾着精液,这还是坐着,等会儿站起来,精液朝下流的会更厉害。

顾逢桑看着面前爱人眉眼生动,玉白的下巴微扬,鲜活又骄矜的模样,心动到不行,神色中没有露出半分为难,只是询问着对方更为具体的需求,力求做到让对方满意。

“我等会儿回办公室了,要拍照给小辞检查吗?”

谢嘉辞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虽然顾逢桑最近言语上越来越骚气大胆了,但也仅限于两人在密闭空间独处,情意融融时,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十分庄重正经的人,比方说,他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在公司从来都是埋头工作,从来不会搞一些有的没的。

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就是用来认真处理公务的,把床榻间的情事当作某种情趣带去办公室,简直是玷污这个工作圣地的纯洁性,这是顾逢桑从来都不允许的。

顾逢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严厉冷肃,很有原则性的人。

可现在,成熟英俊的男人眉眼依旧深邃,黑色的眼瞳宛若深不见底的堑渊,幽深难测,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爱人,锋利压迫的面容柔和起来,认真到甚至有些乖巧地等待对方回答这个荒淫色情的问题。

谢嘉辞忽然就沉默了。

飘渺的喜欢在心底凝结成爱,爱意在贫瘠的土地上盛开出灿烈的玫瑰花,火红的色彩随风摇曳,像熊熊燃烧,连成一片的火海,在心上喧嚣,怒放。

于是那浓烈的情感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从此五脏六腑都不再属于自己。

时刻捕捉爱人声音的耳朵。

一出现在视线内就能迅速找到对方的眼睛。

那颗为对方鼓噪急促跳动的心脏。

因见到对方而不自知露出笑容,和对方交谈的三言两语心中便能生出欢喜,即便天空阴沉灰蒙,可只要一见到对方,便感觉晴空万里,日光明媚灿烂,鲜花盛放。

从此,所有的情绪再由不得自己控制,像是被套上无形的锁链,喜怒哀乐全都被那名为“爱人”的主人随手掌控。

顾逢桑爱谢嘉辞,很爱,很爱。

然而,爱情这种东西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背弃全世界,孤注一掷,飞蛾扑火到恨不得将自己献祭,可在爱情当中,大多数都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你歇斯底里,欲生欲死,他漠不关心,冷眼旁观。

求不得,才是人生常态。

顾逢桑自认是幸运的,他得到了爱人的回应,如愿以偿地构建了恋爱关系,名正言顺地占据着对方伴侣的位置,然而,然而,可以预料到的,十分的热情,最多换回五分的回应。

他始终是这段关系当中的奉献者,义无反顾地扑向熊熊烈火,化作柴薪,以自身作为恋爱的养料。

他心甘情愿,他也惶恐不安。

生怕哪一天,这段自己苦苦求来的感情便会烟消云散,只能不断地付出,只能不断地后退,将原则和底线全都拱手让人。

他爱谢嘉辞。

谢嘉辞呢?

他知道顾逢桑爱自己要远甚于自己爱对方,只是在日常相处中时常会将这点忘掉。

毕竟,顾逢桑并不是一个喜欢将爱宣之于口的人,他性格庄重内敛,比起说,更多的是做。

无微不至的照顾,显而易见的偏爱,微小细致的细节,他的爱如温水将谢嘉辞温柔妥帖的包裹住,为对方创建出舒适安全的环境,润物细无声,很容易叫人忽略,而他自己也并不会朝谢嘉辞邀功。

只是在此时,谢嘉辞看着对方那双温柔,包容,爱意几乎要溢出来的双眸,才被烫了一下似的,突然清晰地感知到对方那滔滔不绝,奔流不止的澎拜爱意。

和自己只是想要尝试恋爱不同,对方是真的深切地在爱着自己。

谢嘉辞从没如这一刻一样,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双方对于这段恋爱关系的态度观念的差异。

原本轻松自由的心上突然有了沉甸甸的压力。

深秋的日光温暖明灿,明亮的光芒透过葱郁的树冠成为水泥地上一团团粲然的碎金。

白皙修长的手指推开车门,被黑裤严丝合缝包裹的长腿稳稳踩在地面上,随后修长挺拔的青年从黑色轿车内出来,完全沐浴在日光里。

青年生着一张斯文俊秀的面容,气质温雅清隽,文质彬彬,他带着一副纤巧的银边眼镜,深棕色羊毛大衣长及膝盖,浅卡其色的薄毛衣柔软温暖。

碎金般的日光照亮他白皙的侧颜,敞开的大衣衣摆在微风中摇曳,他站在那里,像是一丛挺拔不屈的修竹,谦逊有礼,风姿特秀。

无人注意的隐蔽角落,是一双暗中窥伺的眼睛。

白非雪躲在日光照不进的墙角后,视线黏在那日光下的青年身上,贪婪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被碎发遮挡的眼睛本该清亮明澈,此时却被各种恶心的欲望充斥,阴暗浓稠,他像最不耻的跟踪者和偷窥狂,躲在不被人知晓的阴沟里的老鼠,肮脏浑浊的眼闪烁着名为痴迷的狂热,偷看那洒落在人间的光。

他的老师,他的爱人,他身心的实际拥有者,他皈依的神明。

白非雪看到那和深秋日光融为一体,代表温暖和光明的青年转过身去,和紧随他后下车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青年温雅的面容上是在面对学生时绝不会有的骄矜和亲昵,就连那柔和的神色也和对待学生时很不一样。

白非雪看都没看那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眼,视线始终紧紧追随着自己心爱的老师,贪婪又渴望。

他也想老师能朝他露出这样鲜活亲近的神色,而不是面对学生时长者的宽和包容,就算是夸赞他时都带着不可跨越的距离感,明明很温柔,却永远离自己很遥远。

他不甘心止步于师生的关系,他想要离老师近一点,更近一点,想要和老师有一种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更加亲近的关系。

青年走进了学校大门,再看不到身影,那男人也在青年走后开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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