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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猫(李承泽将那炽热的阳根含入嘴中吞吐)

 

失望,握住了那根猫尾玉势的底托,然后在承泽喵玉茎抖动,即将射精的同时,把它整根捅了进去,就是不知道承泽喵是不是因为它才射出来的。

承泽喵高潮时的叫声霎时染上了哭腔,爽哭的。

如果是在现代,我就能用录像带纪录承泽喵的每一次高潮。

以后还可以一边操牠然后一边让牠看看自己发情时求着挨操的模样是多么可爱,何等淫乱。

想想就硬了。

我将承泽喵抱在怀中,用那根尾巴操了牠的敏感点几次便把它拽出,换上我硬得发疼的阳物顶了进去,怼着那处凸起狂草。

承泽喵就和以前一样,又被我操得喵喵叫,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没有意识。

我知道你们在偷看我的日记。

羡慕吧,这我的猫,你们没有。

中午的时候承泽喵醒了过来,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非箱子,下意识露出呆萌的疑惑神情,但牠的表情随即变得僵硬,看来牠是感觉到我放在牠体内的玩具了。

那缅铃我是捱着牠的敏感点放的,为了不让它掉出来,我后来又补了一根尺寸短些的尾巴堵住穴口。

因为顾及到承泽喵还要进食,我没有用牠平常最喜欢的那条尾巴,若是让承泽喵含着它坐下去,牠这顿饭也不用吃了,光是那条尾巴就能将牠的小穴给喂得饱饱,直接把牠操到高潮,让牠连饭都吃不下去。

不过,这些都只是惩罚的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牠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是牠的午餐时间,一切事情等牠吃饱再说。

今天我没让小莲做承泽喵的餐,而是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火锅,此时房间里都飘着火锅的香气。承泽喵看见桌上的火锅时吞咽了下口水,看得眼睛都亮了。

我拍拍我身旁的椅子,让承泽喵过来一起坐着吃,但牠却没有动。

我又再喊了牠一遍,这次我压低声音,带点警告异味。牠这才不甘不愿地缓缓走下床。

牠的脚步有些虚浮,两条白皙的双腿直打着颤,踉踉跄跄的,看起来快要跌倒一样。

这三个礼拜牠走路的次数寥寥可数,看来是生疏了,看来明天开始要继续训练牠如何含着东西走路了。

牠这次乖巧地夹紧了双腿,没有让体内的玩具掉出来,倒也是个会记取教训的。

上次牠没能夹住串珠,我便把牠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锁精环和尿道堵缚住他的男根,将那串串珠浸满媚药,让牠含着它一个晚上。

隔天把牠抱出来的时候牠哭到声音都哑了,一碰着我便立刻用牠那根鼓胀的玉茎往我身上蹭,意识模模糊糊,估计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

平常打死都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本能地争相从牠那张小嘴里冲出来,为的就是能让我解开牠的阴茎环,释放出牠的欲望。

我并不打算把承泽喵说的那些话给写进日记里,那些话过于骚浪,私以为我一个人知道足矣。

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毕竟你们看得到吃不到,对你们操不了承泽喵我深表同情。

我如牠所愿解开牠的束缚,牠那根憋了许多的男根跳动几下,却只流出了一点浊泪,没有射精。

这是理所当然的,那根尿道堵还插在里头,还没拔出来呢。

理智仍然被情欲支配的承泽喵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只是一边啜泣着,一边绝望地撸动着它,我在一旁适时地添油加醋,像是在诱骗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告诉牠,牠的前面坏掉,不能用了,以后牠只能和母猫一样用牠可爱的小穴获得高潮了。

然后承泽喵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做过头了。所以我在安抚牠的同时一边小心地旋转着把那根尿道堵抽出来。一转动那根尿道堵,牠的哭声马上就变了调,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来我一鼓作气将它抽出。承泽喵剧烈地痉挛了下,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精流了出来。

这时承泽喵的些许理智回笼,目光清明几分,但是牠却夹紧了双腿,身体像只虾子一样向前曲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浑身抖个不停。

然后我听见了牠微不可闻的低语,九品上的听力在这时发挥了极大都用处。

“放开我我要解手”

但我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掰直了牠的身体,然后恶劣地用指尖在牠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打转,然后捏了捏牠的茎身。

牠抖得更厉害了,比起求我带牠去如厕,牠显然更怕在我面前失禁。所以牠开口求饶了。

“范闲,求求你”

虽然让牠在我面前失禁或是把牠操到射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摧毁牠的自尊和羞耻心,但我觉得这对现在的承泽喵来说还太早,所以我把尿桶拿到了床前,而我坐在床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牠,让牠可以毫无顾虑地小解。

以前我都会在固定几个时段放牠去如厕。今天这样是还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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