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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猫(李承泽将那炽热的阳根含入嘴中吞吐)

 

,却仍如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青涩。

修长的手指或抠或挖,或抽或插,轻轻刮搔着羞怯的皱折,激得那敏感的甬道不断释出透明滑腻的淫液。

李承泽作为支撑的雪白双腿已经抖得不像话,范闲能够看见那淫浪的爱液正延着腿根缓缓流下,淌过打颤的大腿,在灯光照映下折射出暧昧的淫秽光泽。

这时范闲才想起来他今天忘了给他的承泽喵喂药,不然按照惯例,此刻的承泽喵怎么可能这般矜持,早就被他玩弄得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绵绵瘫在榻上,像只情动的淫猫不停喵喵地叫。情难自抑时甚至会主动攀到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饥渴地向他撒娇求欢。

范闲一边想着,一边让手指继续向着深处探索,直到触碰到某个微微震颤的物体表面,他回过神,看着已经被手指玩弄到再无力犯倔,只能塌下纤腰趴在他的腿上,埋首于臂弯中无助啜泣的李承泽

他的内心浮现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而他打算付诸实现。

用指尖顶了顶那物什后,范闲毫不意外地听见了李承泽哽咽般的喘息。他的指尖沿着那颗尽责的缅铃打转,很快地就在缅铃边缘摸到了一条柔韧的丝线。

范闲在用两指夹住那条线后,忽然止住,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承泽在情欲与屈辱的边缘绝望挣扎。

直至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的李承泽颤巍巍抬起头,不安地望向他——

无助,可怜,教人忍不住把他揉进怀中,狠狠疼爱。

范闲朝他心爱的承泽喵绽开一抹温柔的笑靥,安抚般地揉了揉猫儿的脑袋。

然后,他残忍地将那颗缅铃一口气拽出。

李承泽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半晌才恢复过来。他愣愣地盯着范闲,似是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何事。

饲主随手将那湿答答的玩具放在桌上,怜惜地将这只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的猫儿抱起,褪去了他的亵衣,着迷地抚摸着他凝脂般白净细腻的身子。

“承泽喵,你刚刚高潮了。”范闲体贴地解释道,声音饱含笑意,“表情很可爱呢。”

李承泽僵硬地低下头,怔然地凝视着他小腹前的那片白浊,这才想起来,在范闲抽出缅铃的同时,他哭叫着射了出来。

范闲只用手指,和一颗缅铃,就把他玩到了泄身,已经连前端的抚慰,都用不着,就能依靠后穴获得高潮。

他的身体,甚至还逐渐迷恋上这种被侵犯、填满、占有的病态快感。

难道他的本性当真就如娼妓那般下贱,渴望雌伏于男人身下,摇尾乞怜?

眼看着这只高傲难驯的野猫被碾碎了最后的尊严,忍不住趴在自己怀中失声痛哭。范闲内心那根柔软的弦被触动了一瞬,那一刹那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

这样的李承泽,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范闲安抚着泣不成声的宠物,目光却落在桌案上那张孤伶伶躺着的信纸。

当然,不是。

骚动的魔性吞噬了昙花一现的人性碎片。

那信上倒也没什么特殊,不过就是二皇子写的一封家书罢了。只不过,二皇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胡诌自己被他困在这座别院,并恳求庆帝派兵解救

一想起早上那队轻骑,范闲眸中红光更盛,搂着李承泽的手臂也不自觉用上几分力道。

比起拥抱,更似禁锢。

他要的是,更加乖巧,更加听话的承泽喵。

不能原谅啊,擅自从他的身边逃离什么的。

他只有牠了,谁都休想从他身边把牠抢走。

上午,宫典破天荒地领了一队轻骑来到这处别院,手持圣旨,直道是奉庆帝旨意,前来营救为奸人所困的二皇子李承泽。

当时范闲一听就不爽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二皇子,再说了,我跟二皇子势同水火,整座京都有目共睹,我怕不是傻了才会去绑架他。”

此话说的有理,且与京都百姓的想法十分契合。

二皇子失踪的时日愈长,就愈是引人关注,惹人议论。

坊间百姓众说纷纭。二皇子失踪,对闲泽恩怨有所耳闻的人很难不把这事往范闲头上想去,但想一想后又觉得荒谬至极,小范大人何许人也,岂会犯下如此拙笨的失误?

细思之后,明显就是小范大人的仇敌要借机陷害小范大人,诬他个谋害皇子之罪,更甚,兴许整起事件就是二皇子自导自演,当小范大人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背锅,身为主谋的二皇子正不知躲在何处偷笑呢!

再联想到两人在百姓之间的名声,这样一比,众人顿觉这二皇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小范大人何其无辜!

宫典虽然立场中立,但心中的无形天秤明显是倾向范闲无罪派的,他并不知晓庆帝与范闲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圣命难违,宫典只得尴尬地向范闲忙赔不是,态度依旧坚决,意思十分明确,今天范闲不给庆帝一个交代,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今天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如若双方都不肯退让,此事注定没完。

想到卧室里那只睡迷糊的野猫,要是让牠逮到机会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范闲沉吟片刻,于是妥协般地说道,“那好,这座别院你们尽管搜便是,但是我有条件,我的卧室只能派一个人来搜,而且我必须全程在场。”

宫典点了点头,寻思了下,倘若二皇子真被范闲关在这里,要藏好那么大一个活人绝非易事。再者,假若真在范闲的房中觅得二皇子的踪迹,即便范闲再胆大包天,也无法违逆圣命,公然对庆国兵将出手。

是故范闲在场其实并不碍事,亦无法干涉事态发展,最多就是不让搜查的卫兵瞧见一些私密的贴身之物罢了。

宫典例行性一问,“小范大人执意在场,可是房中藏有羞于见人的物什?”

例如春宫秘戏图。

“你想什么呢你?”范闲双手环胸,没好气道,“我养的那只猫怕生得很,你们这样翻箱倒柜的,等下吓坏牠怎么办?”

“您有养猫?”宫典愣了下。范闲厌猫一事在其书粉之间口耳相传,如今京都人尽皆知范闲对猫的厌恶之情。

讨厌猫的人,如今却养了猫?

“之前走丢了一阵,最近才重新抓回来的。”范闲笑着点头,“是只漂亮的猫喔。”

宫典不禁皱眉,正常宠物走丢不都应该是“找”回来,而非“抓”回来吗?然而看着范闲那阳光明媚的笑容,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再过多探究。

当然,宫典不会知道,这是生物对于危险的回避本能。如果他真的无意间挖掘出了范闲的秘密,只怕明年的今天将会成为他的忌日。

宫典传令下去后,兵士们开始挨个搜索。

被分派至搜索范闲房间的士兵名叫程灰。

程灰现在压力很大。

能藏二皇子的地方实在有限,除非范闲当真如此丧心病狂,将人灭口后切成块状,不然这房里的一半家具基本是完全不用搜的。

程灰想归想,但他不敢玩忽职守,还是认命地翻开了范闲房里每一项有可能收纳物什的家具。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洁,无须耗费多少时间就已搜索完毕。于是程灰转头望向了始终坐在一旁望着窗外发呆的范闲。

“怎么了?”察觉到程灰纠结的目光,范闲回过头。

“大人,请问您身边那个箱子方便打开吗?”程灰指向了那个被锁链缠了几匝的实木箱子。

怎么看怎么可疑,不搜简直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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