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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大马”

 

“上课好累啊,不想上学了!”

一回家,谢柏舟就从身后抱住了顾如珩,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谢柏舟闭着眼睛,双臂紧紧缠绕住男生劲瘦的窄腰,整个人都贴在男生的后背上,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玩偶一样将头埋在上面蹭来蹭去,努力汲取着对方身体上的温度。

不要看谢柏舟这副摆烂学渣的样子,实际上她也是个供人仰望,天资卓绝的大学霸,只是私下里习惯性缠着自己的竹马恋人,朝着对方撒娇,要贴贴。

而顾如珩,外人眼里是清冷里带着疏离,端庄优雅中写满了原则自持的人,可看着他现在眼里含笑,纵容青梅肆无忌惮贴贴的样子也就知道了,他在谢柏舟面前可谓是毫无原则,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也就是他这样从小到大毫无底线的纵容,才纵得谢柏舟越来越得寸进尺,不着四六地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顾如珩身高腿长,身体比例也好,四肢和腰腹上都分布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兼具了美感与力量,是十分符合女性审美的身形。

谢柏舟就很喜欢他的身体,或者说,顾如珩本来就是按照谢柏舟的审美爱好来锻炼的身体。

谢柏舟贴在他身后蹭来蹭去,双腿也紧紧盘在他线条漂亮的窄腰上,她来了兴致,双腿用力一夹,翻身从身后压住了男生,然后伸手用力抽了一下男生的臀部。

臀部挺翘,颇具肉感,拍起来的手感十分不错。

女孩儿突然兴奋起来,声音清甜兴高采烈。

“阿珩哥哥,我要骑大马!”

顾如珩被她压在身下,没有立马回答,女孩儿白嫩柔软的双臂便攀到了他的肩头,粉嫩的嘴唇凑到玉白秀气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撩拨着敏感的耳廓,甜如蜜糖的嗓音丝丝缕缕缠绕朝着人撒娇。

“阿珩哥哥,阿珩哥哥,我要骑大马嘛,你就给我骑嘛!”

顾如珩清冽俊秀的面容浮上丝丝无奈,可澄澈的琥珀色眼瞳里却全都是温暖的融融爱意。

男生的嗓音如潺潺泉水滴落在青石板上,清越动听。

“好啦,舟舟,我没说不让你骑大马。”

谢柏舟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高高兴兴道:“我就知道阿珩哥哥对我最好了!”

顾如珩摸着自己的侧脸,那个吻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没留下任何痕迹,可那柔软的触感却像是直直通到了心底,叫他心脏柔软生出甜意。

他转头看了眼谢柏舟,要求被答应后,女孩儿就立马从他身上下来,飞快地坐到了沙发的一边,现在水润清澈的杏眼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如珩也没拖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谢柏舟眨巴着自己清亮剔透的大眼睛,眼神清澈而专注,白嫩精致的脸蛋儿看上去有种极为迷惑人的乖巧。

站在她面前的男生身高腿长,清贵俊秀,身上穿着款式简单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然而极简的色彩反而渲染出一种隽永写意,像是一副气韵生动,意境深远的水墨画,单单是站在那里,便有种神清骨秀,蕴藉风流之态。

犹如一丛生在破碎岩石中的青竹,仍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他身上有种青竹一般宁折不屈的风骨气节,即便罡风砭骨,也只会迎风而上,绝不屈服。

在青梅的灼灼注视下,顾如珩按照她的要求慢慢屈膝跪下。

地板很硬很凉,膝盖跪在上面的感觉并不好受,冷硬的触感从皮到骨最后传到心上,顾如珩面色沉静,永远挺直的脊背慢慢弯了下去,头也跟着低垂,高度越来越低,直到眼睛能看清地板上的花纹,鼻腔内似乎能闻到地面灰尘的味道。

他用手肘撑在地板上,努力将背部放平,做出马儿的姿态来。

谢柏舟的鞋子已经脱了下来,白嫩的脚丫踩在奶白色的皮质沙发上,她伸脚过去调皮地踢了一下男生的头,乌黑柔顺的短发从她脚趾的缝隙间滑过,像是没被抓住的一股温凉的水流。

“阿珩哥哥,你朝前来一点儿嘛,离我太远了,我够不着你。”

顾如珩抬眼看了她一眼,听话地跪趴在地上朝前爬了两步,像一匹毛发黑亮,性格温顺的母马。

他身形漂亮,跪趴在地上肌肉发力时更显出从肩颈线到腰肢线条的漂亮来,尤其是屁股微微翘着,看起来性感极了。

谢柏舟高高兴兴地骑了上去,坐在他漂亮的腰窝上。

她虽然生得娇小,可毕竟是一个人的重量,压在顾如珩身上时,腰部一时间朝下沉了沉,担心女孩儿不高兴,顾如珩立马反应过来,重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

谢柏舟骑在男生身上,叫他绕着客厅爬,拽着男生颈后的衣领当作缰绳,控制着他前进的方向和速度,时不时还用手抽他的屁股,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顾如珩感受着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被当作畜生一般下着各种指令,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停爬动着,视线之内只有家具低矮的脚和色彩乏味的地板,一时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匹供人驱使的马。

谢柏舟驱使着身下的大马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又一圈,在客厅里玩腻了之后,又去了卧室,势必要用这个新奇的角度走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卧室,房子里的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铺地毯的,顾如珩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手肘和膝盖从一开始的红肿,到后来变得青紫,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

如果说身体的疼痛还能忍耐,那体力的消耗就是一件没有办法掩饰的事情,顾如珩最后越爬越慢,谢柏舟一开始还用手抽他屁股催促他,可打多了,自己的手也疼,便找了把戒尺,只要他的速度一慢下来,戒尺便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逼迫着顾如珩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朝前爬,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像是抽到磨石磨的驴子身上狠辣的鞭子,强迫他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谢柏舟,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喜怒无常,乖张妄为,前一秒能用甜言蜜语叫着哥哥哄得人心花怒放,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即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即便是深情以待的恋人,动起手来时也没有半分留情。

顾如珩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液,呼吸声逐渐粗重急促,最后清瘦的身体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他用不断发颤的手撑着地面,再三尝试起身,可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一次次将他压在地面,不得动弹。

谢柏舟用戒尺狠狠地抽着他的屁股,肿胀的臀肉颤了颤,趴在地上的男生用尽全力朝前爬着,可在谢柏舟眼里没有前进分毫。

“阿珩哥哥,你继续朝前爬啊,我还没有骑够大马呢。”

女孩儿秀致的眉头微微皱起,细白的手指插进顾如珩柔软的短发里,指腹轻轻摩擦着敏感的头皮,下一秒,她的手指猛然收紧,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的头颅朝后仰起。

“阿珩哥哥,你为什么不听话,是想挨打吗?”

女孩儿的声音清甜又细软,顾如珩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心中生出丝丝惧意。

谢柏舟打过顾如珩,还不止一次,最多的就是用鞭子抽他,用脚踹他,有时也喜欢朝他脸上扇巴掌。

玩儿情趣的时候还好,真惹她不高兴了,谢柏舟打起人来真的是劈头盖脸,往死里打他,每次不打到他遍体鳞伤,气若游丝,去了半条命,是不会停手的。

故而,即便是顾如珩,听到谢柏舟口中说出挨打两字时,也仍不住有些害怕,实在是,被打出阴影来了。

或许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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