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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晨起吃N 拜访证婚人

 

着你说。”荣信辞收起了手机,耳根有点泛红。

不过孙夏也发现不了,他东张西望找着饼干的位置,差一点撞到一个人身上,还好荣信辞眼色一冷,将孙夏拉了回来。

“啊……?”

孙夏搞不清状况,好像是他差点撞人了?孙夏连忙道歉:“s、rry……”低头时,他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是alpha。

那个人轻笑了一声,说了中文:“没关系。”

虽然腔调有一点奇怪,但的确是中文,孙夏好奇地抬头看向他。

站在孙夏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性alpha,有着混血的五官和烫卷了的三七分棕发,身高嗯……比少爷矮一点,身形好像差不多。

他穿着浅蓝色的细条纹系带衬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和深色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没怎么扣、系带也没系,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叠戴金币项链和赤裸的胸膛,有点像少爷之前在party里放荡不羁、潇洒肆意的模样。

荣信辞紧扣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对方明明是故意撞上来的。

“等等。”

那个alpha带着点坏笑,“信辞,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朋友,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见了我就走。”

孙夏疑惑,魏先生的朋友?

荣信辞却说:“我舅舅可不觉得你们是朋友。”

那个alpha狡猾地笑了:“你们中锦人向来口不对心,我太懂了。事实婚姻你知道吧,我和你舅舅就是类似的……事实朋友。”

他在“婚姻”上咬字特别清晰,荣信辞明白对方多半知道了他们偷偷结婚的事情。

“starr,换个地方说。”

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保护意味十足,“不过我们要先买点东西。”

starr抬了抬手:“请。”

买了孙夏想要的饼干,荣信辞又随手拿了几块自己吃的巧克力,整个过程starr跟在他们身后,既不催促、也不说话。孙夏觉得怪怪的,但是少爷说没事,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三十分钟后,伦敦西区,一家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套间里,starr为两人亲手倒了麦卡伦威士忌。孙夏看到酒瓶上写着大大的“30”,他大概明白这瓶酒有三十年的历史。

“你过来做什么?”starr开门见山地问道。

荣信辞道:“学术会议。”

starr一脸不相信。

“你关心我的事?”荣信辞不悦。

starr道:“只是好奇。”

他这段时间正好在英国,听魏从云说荣信辞过来开会,他就让人随手查了查,没想到却得知了荣信辞天天和一个带来的oga在一起,某一天还进了registeroffice。

魏从云的外甥偷偷跟人在国外结婚了。

“这件事希望您帮我们保密。”荣信辞少见地用上了敬语。

starr有些困惑:“你舅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终于想起了魏从云家里的情况,“好吧,保守的家族,我明白。”

黑手党家族尚有荣誉谋杀存在,前几年就有一个oga只是未经家人许可未婚生子而被亲兄弟枪杀。当然这一点对alpha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否则他一个外国妓子生下的私生子也很难接过兄长的权柄了。

“sionia,你可以叫我西蒙。”starr笑道。

孙夏微微点头:“您好,我叫孙夏。”

starr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和信辞认识的?”

孙夏没有回答,而是求助地看了荣信辞一眼:“少爷……”

孙夏并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但和荣信辞假结婚以后,他需要为荣信辞考虑,他知道面子对于alpha来说很重要,没人乐意介绍自己的伴侣过去是出来卖的。

“他是我的助理。”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道。

starr挑眉。

还好,starr并没有过多地纠缠,聊了几句后,他便起身将荣信辞和孙夏送了出去。

出了会客厅,路过走廊时,孙夏好奇地看了看,看到某个打开了的房间里立着好几个黑色的人体模特。

不对……那不是人体模特。

是被装在胶衣里的人,从头到脚,线条匀称。

孙夏在某个客人家见识过。

他慌忙地转过头,明白了为什么西蒙说自己是魏先生的朋友,他们都有相似的爱好。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starr躬身,带着笑凑到了孙夏面前,孙夏能看到他浅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野生动物的兴奋。

“不……”

孙夏紧下意识握住了荣信辞的手臂,“我不感兴趣。”

荣信辞道:“别吓他。”年轻alpha的信息素直白地放了出来,隐含着威胁。

starr带着遗憾说道:“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我道歉。”

“请。”

starr朝着门口的方向绅士地伸了伸手。

这一次,孙夏没敢胡乱看了,他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任由主人安抚。

他们离开的时候,starr还能闻到他充满依赖的信息素味道。

当然,是对荣信辞。

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

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

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

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

“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

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

“以后不许随便乱看。”

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

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

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孙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大脑变得浑噩,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痛,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无力地从荣信辞的发间滑落。

“……少爷……”

会不会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那间满是酒味和尿骚味的房子里?饥肠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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