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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砍树 看病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疑惑。

“‘少爷’。”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老板……”

魏惜有些无语。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好……”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

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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