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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 复发的圣人病

 

锁链的手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邓布利多,一直把邓布利多盯得脸颊比外头的晚霞还要红上一点,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长及手肘的红发拂过格林德沃的面颊,留下蜂蜜的香甜气息,格林德沃才低下头啄吻邓布利多的手背,然后是中指,还抬起眼睛观察邓布利多的反应,正正好好和偷看他的湛蓝眼眸对上了。

格林德沃呢喃着:”阿尔,我亲爱的国王陛下。“被摧残过的喉管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湿热的气息撩拨着邓布利多敏感的手指,邓布利多也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抽出魔杖压在格林德沃的肩上,低语道:”盖尔,我的骑士先生。“在格林德沃”乐意为您效劳“的回应中缓缓收紧锁链,格林德沃记不清那个傍晚他们有没有性高潮,但被邓布利多掌控以及把邓布利多拉下水的感觉毫无疑问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癫狂,两个年轻人没有办法拒绝这种灵魂战栗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愈发堕落,邓布利多钟爱把格林德沃赤裸着绑在椅子上,然后自己骑跨上去,年轻的肉体的温度让野心勃发,促进了思想的交融,他们忘我地讨论着如何建立政权,掀起革命,当邓布利多说出那一句”freaterworld“的时候,格林德沃第一次明确意识到他产生了非触碰行为导致的性冲动,邓布利多也一样,但他们毫不在意,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束缚解开,就坐到书桌前奋笔疾书,格林德沃随手披上自己的衬衫从后面环抱住邓布利多,一刻不停地与邓布利多讨论着每一条纲领,甚至忘了翻墙回家,当太阳从天边冒头的时候,一份将要改变无数人命运的计划书诞生了,而他的创作者们则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依偎着睡着了。

他们畸形的关系是格林德沃先开始的,但没想到半个世纪后邓布利多变成了更激进的人,这种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最终不可避免地滑向了性虐。格林德沃认为这有点俗套了,但是他很坦诚地勃起了,半个世纪的心力操劳没有让邓布利多的容貌减色半分,反而染上了些催情的色彩,少年人的纯真就像消逝的梦一样远去了,只留下成年人的声色犬马。邓布利多的被烧毁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又可以束起一个小小的低马尾了,他穿得和决斗时的内搭很像,不同的是今晚邓布利多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腰封,把他柔韧的腰一掐,就像中世纪女人的束腰一样。还有,今天邓布利多好像没有穿袜子,清癯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简单概括一下,邓布利多打扮得性感极了。

邓布利多想要,格林德沃认为没有什么不好给的,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心血来潮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虽然褪色了的头发不可抑制的从头皮里面冒出来了,但他至少可以骗自己,盖尔还是阿尔的骑士先生,这让格林德沃又扬起头来,他不能理解邓布利多口中的爱,但不影响他为此洋洋自得,好像扳回一城似的——盖尔对于阿尔的爱只有利用,但是阿尔不一样,就算阿尔把盖尔关进了牢里也要忍不住来找他。

格林德沃等着邓布利多以一个吻开始这场性虐,却没想到邓布利多俯身给他带上了个止咬器,格林德沃突然产生了恐慌的情绪,他越来越看不懂邓布利多在想什么了,他有预感,邓布利多想做的或许并不是性虐,而是包含了性爱的凌虐。

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表情都看在眼底,蛰伏了半个世纪的控制欲抬头,他故意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格林德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喉头,邓布利多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勒住他的脖子,而是环住了他的阴茎——但格林德沃的第一反应却是,邓布利多为什么带了手套。这让他觉得邓布利多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活人,而是什么动物或者尸体,他一瞬间产生了把邓布利多的手套咬下来的冲动,事实上,格林德沃一直认为自己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即使邓布利多因为什么道德方面的原因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凭借着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深爱,他也能在邓布利多面前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格林德沃被绑的很死,手臂被绑到了椅背后面,绷直的皮带勾连起项圈和手腕上的绳结,迫使格林德沃打开胸膛,小腿也被紧紧固定在椅子腿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但对格林德沃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最该被束缚的应当是他那张嘴和那条金舌头,而止咬器唯一能阻止的只有亲吻,邓布利多的堪称拙劣的谋划摆在了明面上,格林德沃已经叼住这只心软的小凤凰的尾羽了!他也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肆意地笑着:”没想到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会害怕一个阶下囚的亲吻,但是阿尔,为什么不先试一试呢,你能在决斗场上打败我,没道理在这里不行。”格林德沃语调低沉,演说家的天赋将邓布利多带回了金色的夏天,邓布利多也放任自己浸没在这不复返的流光岁月里,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一路向上解开格林德沃的衣服,像少年时那样骑在格林德沃的大腿上,将裹着丝绸手套的两根手指卡进项圈与脖颈中间,脑袋枕在格林德沃的肩上。

邓布利多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盖尔,你知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杀了阿莉安娜?“

格林德沃总来没有听过他骄矜的爱人发出过这样气若游丝的声音,1889年的格林德沃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服自己继续留在邓布利多身边只会浪费时间,妨碍他的宏图伟业,但最终他也没能逃掉。格林德沃知道无论他给出哪个答案,这个晚上就会平安的过去,他和邓布利多也会回到像一对冰释前嫌的老友一样做笔友的日子,但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偏离了这个偏执狂的预期,他听见一个陌生难听的声音:“我……我不知道,当时太混乱了。”

下一秒邓布利多就用要把格林德沃变成无头骑士尼克的力道拧上他的脖子,喉管直接被捏扁,软骨被强硬地挤作一团,连“嗬嗬”的微弱气流声都被邓布利多以暴君般的独断专横镇压。邓布利多用那双湛蓝的眸子紧紧盯着格林德沃,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可惜格林德沃已经充血到耳鸣了,眼球的血管也被挤压,视线模糊,根本分辨不出邓布利多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对邓布利多做着夸张的口型:“圣人邓布利多,何必在意您辉煌的人生中的小小污点呢?”格林德沃的阴茎因为窒息的硬了起来,不过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压在邓布利多柔软的臀瓣下面,邓布利多的暴怒在意料之中,邓布利多也一定会在他被掐死之前放开他,所以他可以尽情的用言语嘲弄邓布利多的装模做样和贞节牌坊,他们谨遵着安全适度的原则。

这一次格林德沃的判断没有出差错,邓布利多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格林德沃的脑袋以示安抚。邓布利多找回自己平时的温和嗓音:“盖尔,你还记得伊文思吗?那位负责审讯犯人的先生。”格林德沃也配合着惊讶道:“他竟然是你的学生?阿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你是怎么把你的学生塞进巫粹党的。”他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往前伸,不顾喉结被项圈嘞的难受,“你是发现了我的厉火咒的漏洞了吗?这个咒语我改良了十几次,嵌套了上百个魔咒判定和循环,实验中出错的概率也接近0,到底是哪里还有疏漏?”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在戈德里克山谷,你是看着我在理论上证明了厉火咒的确实可行性的,你知道,我拿出来的论文不可能出错。”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美丽的眼眸低垂了下来,浓密纤长的睫毛压下的阴影将剔透的湛蓝染成了浑浊的颜色,格林德沃恶劣地接下邓布利多的话:”施咒者和咒语本身都没有问题的话,善良的阿尔,问题就只能出在被施咒者身上了,圣人邓布利多,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不等邓布利多回答,一边狎昵地挺了挺胯,阴茎蹭着邓布利多的马裤,灼热地顶着邓布利多的会阴,一边继续抢白:”我猜,你是把他们做成傀儡之类的东西了吗,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然后用你这些愚蠢的学术的耳目手脚待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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